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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又想玩什麼花招?好,反正現在天剛黑,睡覺也還早,就陪你們玩玩!

孟天楚舉步進了她們兩的房間,只見夏鳳儀正坐在圓桌旁,慢慢品著一杯香茶。

孟天楚走進去,大大咧咧往她對面凳子上一坐:“有話就說,有屁就……,什麼事?”

夏鳳儀放下茶杯,慢慢起身,給孟天楚福了一禮,低聲道:“白天是我們不對,我給你道歉……”

“免了!”孟天楚一擺手,冷冷說道:“你們當眾侮辱我,逼我脫衣服,這等奇恥大辱,豈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結的。白天的時候我已經說得很明白,咱們兩不相欠,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一年以後,你來找我要休書就行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夏鳳儀臉色有些蒼白,說道:“我是真心和你道歉……希望你還能按照我們原來約定的,做一年假夫妻,一年之後你再休我,行嗎?”

“對不起,我沒興趣陪你們玩這把戲,做什麼假夫妻,外面大街上男人多的是,你另外找一個陪你玩好了,告辭!”

眼見孟天楚頭也不回,邁步出門走了,夏鳳儀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轉身,撲在床上,盈盈地哭了起來。

第23章 脫衣道歉

夏鳳儀不知道那個登徒子孟天楚已經換了一個人,她從來就不喜歡這孟天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嫁給了他,兩人本來成親之前,私下約定,做假夫妻一年,然後孟天楚休妻,以後各奔東西,原來的孟天楚是個寄人籬下的軟柿子,她們怎麼欺負都行,沒想到成親之後,軟柿子成了硬頭梨,鬧到現在不可開交的程度。

飛燕在一旁勸也不是,說也不是,只好陪著一起哭。

哭了一會,夏鳳儀慢慢坐了起來,掏手絹擦乾了眼淚,站起來整了整衣裙就往外走,飛燕忙跟在後面,兩人來到隔壁孟天楚的房間。

老何頭切了一杯茶給孟天楚,孟天楚正呼呼搖著新買的摺扇生悶氣,聽到大門吱呀一聲開啟,抬頭望去,只見夏鳳儀走了進來,神情黯然,一對剪水明眸泛著淡淡的哀愁,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看上去還真讓人無限愛憐。

只不過,孟天楚不是柔情氾濫的人,一想起自己被她們主僕二人當眾羞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鐵青著臉搖著摺扇不理不睬,當作沒看見。

老何頭急忙給夏鳳儀見禮。夏鳳儀道:“老何頭,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少爺說。”

老何頭答應了,出了房門,將門拉上,飛燕過去把門閂了。

夏鳳儀咬了咬牙,低聲對孟天楚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們?”

孟天楚也懶得廢話,摺扇一收:“白天的時候我已經說過,除非你們兩當著我的面脫光衣裙轉三圈,讓我也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夏鳳儀淚水眩然欲滴,紅唇輕輕哆嗦著,咬了咬牙,慢慢抬起手去解脖領上的扣子。一顆兩顆,慢慢露出雪白的脖頸,露出了淡藍色褻衣上深深的乳溝,直把孟天楚看得目瞪口呆。

其實孟天楚那話也只是氣話,倒沒真心要她脫衣裙,現在她竟然真的要脫,倒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他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因為夏鳳儀已經嫁給了他,是他的妻子,老公讓老婆脫衣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叫她新婚之夜把自己趕出了洞房,然後又在大庭廣眾之下,縱容婢女對自己進行羞辱。

正在這時,飛燕一把攔住了夏鳳儀,說道:“這件事是我挑起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能株連我們小姐!”

孟天楚嘩地一聲張開摺扇,眼睛卻沒有離開夏鳳儀深深的乳溝,悄悄嚥了一聲口水,冷哼道:“沒有她的默許,諒你也沒這膽子!不過,既然你願意替主頂過,那好,我就成全你的忠義,你脫,脫光了轉三圈,我就原諒你們!”

“好!一言為定!我脫!”飛燕顫聲道,閉著眼睛飛快地解著衣釦。

夏鳳儀一把攔住了她:“飛燕!……”

飛燕已經解開了脖頸上衣裙釦子,含著眼淚對夏鳳儀道:“小姐,您一年後恢復自由還要嫁人的,不能便宜了這登徒子!飛燕是奴婢,本來就是主人的玩物,無所謂的!”說罷,繼續解釦子。

孟天楚摺扇一收,啪地一聲打在飛燕的手腕上,冷聲道:“這話可得說清楚了,究竟是你用這種方法來向侮辱我的事情道歉,還是我這登徒子主人要玩弄你這女婢?”

“有什麼區別嗎?”飛燕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當然有區別,如果是道歉,我心安理得接受,如果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