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得笑掉大牙,她可丟不起這個面子!
這麼想著,她就道:“沒事,父皇,我能行的!”
說著,她開始不斷地牽動韁繩、夾緊馬腹,這些動作果然有效,雲中駒不再低頭啃草,開始四蹄亂走起來。
沈令月大喜過望,收緊韁繩就要繼續,她甚至往後揮了一下右手,想要拍馬前行,謝初卻在此時看出了不對勁,連忙上前幾步,急聲道:“住手!不能拍!”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沈令月沉浸在就要馴服烈馬的喜悅之中,根本就沒聽見他的話,只聽一聲悶響,她的右手就重重地落在了馬背的右後方。
“駕!”
回應她的是雲中駒的一聲嘶鳴,以及高高揚起的前蹄。
她的世界就這麼在剎那間顛倒了一大半。
怎怎怎麼回事?她不是已經把這馬馴服了嗎?不是已經用愛感化它了嗎?怎麼它還是發瘋了?
她的善意她的愛呢,這馬都沒有感受到嗎?
那赭師傅是不是在坑她啊!
馬匹一旦發瘋,把人甩下來不過就是頃刻之間的事,更別說這本就是一匹烈馬了,因此就算沈令月手裡握著韁繩,腳下還跨著馬鐙,但也抵不過白馬的幾下起落,很快就從馬背上滾落了下來。
“令兒!”皇帝驚呼一聲就衝了過去,薛成先是喊“陛下不可”,見拉不住皇帝,又開始扯著嗓子喊“保護公主”,十幾個大內侍衛一個接一個地撲了上去,在地上壘起了一層厚厚的人肉墊子,沈令月跌落在上,頭還暈乎著,就被衝上來的皇帝給摟住了。
“令兒?你有沒有事?有沒有摔到哪裡?快宣太醫、宣太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