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宣夏淳寅進殿,吩咐他帶著此封信箋去蜀王府走一趟,並且要快,要能趕在千秋宴開宴之前回來。
夏淳寅不知其由,但早上沈令月的那一通發火他卻是知道的,當時他也陪著跪了不短的時間,至今還心有餘悸,因此見沈令月沉眉肅目地吩咐他辦事,二話不說地就恭謹接了信封,放入懷中妥帖收好了,下跪道:“奴才定不負殿下之命。”
沈令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本宮今日相托一事乃機密要事,你對外只可說是奉本宮之命邀蜀王殿下今晚前來宮中與宴,信箋一事不可對外洩露零星半點,若有絲毫外洩,本宮當即命人將你亂棍打死,拖去亂葬崗上,全家發賣去東省之地,你可聽清楚了?”
夏淳寅面色一白,但依舊鎮定地磕頭道:“謹遵殿下之命。”
聽聞此言,沈令月的面色才緩和了不少:“去吧,快去快回。”
夏淳寅果真完美辦成了此事,他快馬加鞭地趕去了蜀王府,又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在巳時六刻末回到了鳴軒殿,跪在了已經換好了一身銀紋繡百蝶度花宮裙的沈令月面前,微微喘著氣上呈了一封沈蹊的回信。
沈令月已經等得有點急了,也顧不得許多,一把接過信封三兩下撕開,展了信紙一目十行地看了,見上面洋洋灑灑地寫了四五首七言律詩和幾對詩句,還有幾句沈蹊對此一事的憂心問詢和細細囑咐,當即喜不自勝:“這件事你辦得很好!賞!”又吩咐留香上前打賞。
夏淳寅眉開眼笑地接過賞銀,磕頭道謝後告罪退下了,沈令月又把信紙交付於一旁的知意:“好生收著。”知意和惜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