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還是第一次飲那麼多酒,既然說了不夠,那自然是要飲盡的。
蘇宓自己不知,她醉起來那媚態遮掩都遮掩不住,他怎麼可能允許別的人看。索性將酒樽飲盡了,斷了她的念想。
恍惚之間,他似乎已經回到了府裡,聽到了關門聲。
頭有些沉,身下被什麼滑膩凝脂擦過,不知輕重地隨意肆弄。
方才還是溫熱之感,突然就變了涼意,冷熱交替之間,全身的血液似乎往一處灌去,令人難忍。
馮寶自來是不敢碰他的,所以這便是他的幻覺?隱隱約約地,他聽到了蘇宓的聲音,呵,果然是因為酒,洞房生起慾念那次,他也飲了酒。
不知為何,他突然不想醒,大概是因為藉著酒意,他的無法自持,也都順理成章了起來。
蘇宓見秦衍眉頭時而皺起,又時而鬆開,手下力度也跟著變緩變疾。
漸漸,蘇宓覺得帕子有些溼漉,怎麼會越擦越髒。蘇宓只得去換洗了一條,可再擦,還是有些水漬,就好像,好像從那哪處冒出來一般。
嫁為人婦,連個擦身都做不好,那秦衍怕是會嫌棄她了,蘇宓心想,不行,一定要乾淨為止。
。。。
也不記得過了多久,秦衍薄唇溢位一聲奇異的輕吟,低沉喑啞,惑人心魄。
一股暖。液倏地纏上蘇宓的手上,蘇宓驚奇地發現,那處似乎漸漸消腫了。
她舒了口氣,嘴角終於揚起,擦乾淨了啊!
蘇宓收回帕子,那些粘膩之物,盡數到了她的帕子和手上,她慶幸道:還好尚未沾到裡衣,不然若是替他換一件,他明天該是不高興了。
***
翌日,秦衍睜開雙眸,入目便是內室裡的素色帳縵。
身上乾燥舒服,看來昨晚的的確是夢境了,可笑,他竟然會做那等不堪的夢。
馮寶在外頭聽到動靜,端著一盆清水進來,並著牙具青鹽。
秦衍洗漱完畢,身上淡淡的酒氣令他皺起了眉頭。
“備水。”
“已備好了,督主。”馮寶也預著縱然昨晚夫人與他擦過,今早總還是要洗一次,是以一早就已經備好了。
“蘇宓呢?”
馮寶笑道:“夫人昨晚替督主擦。身擦的辛苦,又怕擾了督主,去隔壁睡了,方才春梅端了盆水進去,怕也是才醒呢。”
“你說什麼?”秦衍聞言心下一凜,驟然抬頭。
馮寶看到秦衍的臉色一變,以為秦衍要怪罪蘇宓,他顫顫道,“督,督主,夫人昨晚很是辛苦的,說是,您身上還有一處腫了,她來回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