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坐在他的身上。
“督主,你怎麼了,恩榮宴才剛剛開始呢。”
秦衍本來不想多言,可一想起蘇宓看著那個書生的痴迷樣子,他平日在蘇宓面前收斂起來的狠厲就纖毫畢現。
“你想我留在那,把那個書生的脖子扭斷麼。”
秦衍的眼神像極了山林裡發怒的大山貓,蘇宓這才憶起秦衍那恐怖的佔有慾,當初把李修源的手摺斷時候,他也是這種神情。她瞭解秦衍的性子,心裡一急立刻解釋道,“不是的,督主,我看那書生只是覺得他像我弟弟。”
秦衍聞言竟是笑了一聲,他收緊蘇宓的腰,逼著她與他對視,兩人鼻尖相對,他因為喝過酒,有淡淡的酒香味,很淺,兼帶有杏子一點苦澀的味道,可又並不會與秦衍身上的檀香味相沖,反而恰好半隱匿於其中,很是醉人。
他的氣息炙熱,“你喜歡他,怕我傷了他是不是。”
蘇宓無奈,她怎麼說了那句,督主一點都沒聽進去啊,“督主,我真的是覺得他像我的弟弟。”
“呵,你何來的弟弟。長得相似,便覺得是弟弟了。”
蘇宓百口莫辯,當初她是覺得有胞弟一事也算是一件蘇家的傷痛,而且沒什麼必要和秦衍說,是以就從沒提過,秦衍平日裡公事繁忙,更加不會想到去無端查十幾年前蘇家的事,所以此時突然說起,哪有什麼信服力。
“督主,我出生的時候…………”
蘇宓想繼續更清楚地解釋,秦衍眸色一暗,已經欺身吻了上來,他身上強勁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般地襲來,讓蘇宓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身上是秦衍的手在遊離,從腰際往上,順著凹凸玲瓏的身段上下求索。
“督主,你先聽我說完。。。唔。。。。”
秦衍懲罰性地咬了她的櫻唇一下,嘴邊的血腥味刺激得他的動作更甚,“以後再說。”
他原本來的時候就忍了一路,她還敢當著他的面去盯著別的男子,看來還是那日之後隔的太久,她都快忘了,她是他的人。
秦衍生氣的時候,慾望便佔起了上風,他單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開始解開蘇宓衣裳的襟扣。
太久沒有和秦衍親密,蘇宓的身子經不起撩撥,一下子就癱軟伏在他的肩上,任由他的手探進胸前的豐盈。她是想好好說話的,但只要稍微想開口,秦衍的的力度都會加重,手上似是帶著火,燒的蘇宓全身發燙,漸漸地無暇顧及其他。
“督主。。。我怕。。”
秦衍的聲音嘶啞,解衣的手勢不停,“多幾次就不痛了。”
蘇宓用盡最後力氣拽著秦衍的衣領,紅著臉低聲道,“督主,我不是,不是怕痛,我怕萬一有了,要是被人知道督主的身份。”
這句話,應該早一些說,可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秦衍又沒再碰她,她面子薄一直就沒提,今日臨了,雖說有些煞風景,但她還是擔心。
“所以你才在床上一直躲著我?”
蘇宓聽到在床上三個字,臉上紅的不似樣子,但也還是點了點頭。
她嬌羞的姿態,像是鮮紅欲滴的果子,明明身體每一處都敏感的通紅,還在強自忍著想為他‘著想’,那模樣實在太過誘人採擷,秦衍想讓她深刻地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為他著想。
他沒有再給蘇宓說話的機會,往下伸手一扯,早已被解開衣襟的外衫和中衣便被拉下,露出淡粉色的褻衣,將春。光遮遮掩掩,更加旖。旎動人。
“督主,那能不能等回去。。。。。”
秦衍解開腰間玉帶,眼眸深處如火燎原,他的聲音低沉喑啞,覆在她的耳邊,
“不能。”
。。。。
初夏夜晚無一絲風,好在馬車行的快,帶起的風聲能稍微遮蔽一下馬車內的呻。吟,但還是偶有女子的輕吟溢位。
馮寶坐在外頭是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只能默默地趕著馬車。
可路總有盡時,快到了督主府,車速自然會降下,
“不許停。”
馮寶就怕聽到不該聽的,屁股往前座愈挪了挪,拼命開始趕路繞著圈,“是,督主。”
。。。
乾清殿裡,張月兒只穿了一層睡袍,躺在龍紋紫檀大床上,春狩之後皇上從未招過她侍寢,更加沒在儲秀宮留宿過。
所以今日呂公公宣她的時候,她絲毫沒有預料到,當然她還是極其高興的。
可這高興了半晚,還是她一個人躺著,皇上命人撤了那道屏風,就坐在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