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聲望最重要。想要聲望就必須保持住得道高人的模樣。
不是黃俊明不怕時常有人來檢查的麻煩,只是黃俊明有打算過了這個冬季集體將天仙宮大小個房間用火牆聯絡起來。所謂火牆就是土法子的暖氣,房內有一道牆用磚砌成中空,另一頭連起一個爐子樣的灶臺。恰巧天仙宮的房間都是直線排列的,每個房間中間的牆直接改成火牆,這樣每四五個房間用一個火爐即可。火爐可放於空房之內到時每天燒一兩次火就可保證整個天仙宮溫暖如春,即方便美觀,又實用。
至於這個冬天,還是貓著吧。
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在有事情做的情況下倒也沒時間去睡覺,可這一到冬天,天仙宮在黃俊明的“無為而治”下,道士們並無太多的事情,自然顯得沉悶。更有甚者甚至直接冬眠起來,除了吃飯如廁連屋子都不出。正所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正是如此。
黃俊明也在這個沉悶的冬天呆的厭煩,若弄個撲克麻將出來,一幫道士吆五喝六的啪啪打牌,哪還有修道之人的樣子?這個想法在黃俊明的腦海中想了一下就消散了。若弄個陀螺出來,簡單是簡單了。不過在這整個天仙宮黃俊明估計也就明月,金蟬,曉露之流玩得起來。不過這兩天金蟬和曉露不知道跑到角落研究什麼去了,整天也見不到人。至於明月已經養起了冬膘,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道士就有他一個。
冰壺那種東西黃俊明也考慮過,只不過那玩意技術要求太高,黃俊明自身也只是偶然在幾次電視轉播時看見過,連規則都不瞭解,所以在次否決。剩下的。。。冰球,那東西對抗性強,想來這幫顯得蛋痛的武道士應該能喜歡。不過冰球防具是一個問題,總不能從府軍中借兩套鎧甲,要知道除了軍隊哪怕貴族私兵也是不能著甲的,況且玩冰球還得有冰刀,對冰刀!滑冰可是冬季的一大娛樂專案。既簡單又不費錢財。
黃俊明下定決心,喊來葛彥麟,風君子。這兩人一文一武,每天向百年殿走的這個殷勤。
“彥麟,風君。這冬天熬的厭煩了吧?”黃俊明窩在塌上,對著二人說道。
“回師尊,弟子只要有典籍看/武練就好。”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果然一文痴,一武痴。
黃俊明暗自翻了個白眼,就不該叫他們倆。早知道會是這個回答。“彥麟,總沉溺於典籍,身體虛了吧?風君,總練武,覺得自己進入瓶頸很難突破了吧?你們要記得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一味的沉溺只能讓你更偏激,更偏離與大道,大道是什麼?大道是自然!是隨性!而不是認死理,不是一條道走到黑。”
“師尊說的是,弟子今日就跟彥麟師兄/風君師弟,學習典籍/武功。”葛彥麟,風君子兩人說道,氣的黃俊明不打一處來。順便說一句,在葛彥麟暗自的竄攏下,他們已經排出了師兄弟的大小順序,大師兄葛彥麟,二師兄風君子,老三萬冥子,老四沐軒子,老五懷靜子,老六李元亨,老七金蟬子,老八曉露,外帶黃俊明御用跟班記名弟子明月。正巧九個人。至於那不常來的記名弟子葉法善,早被眾人忘在了腦後。
“你們啊,你們,為師剛剛的意思說的並不只是你們,你們看天仙宮其他弟子這個冬天過的如何?除了吃就是睡!一個個病癢的。你們倆還算有活力的!”黃俊明恨鐵不成鋼的道:“為師想了一個法子,讓大家都在這冬天活躍起來。來來來你們過來。”
黃俊明將二徒拉到身邊,抽出一張圖紙對著二人指道:“你們看,為師畫的這個物事叫做冰刀,你看啊,這是刀身,寬窄有個普通刀背就可以了,長度嘛,以腳的長度為準,固定在這個架子上。架子的大小也按照你們的腳為準,全都打造好之後,叫鐵匠在沒固定的那一面半開個刃。這樣就行了,聯絡鐵匠這事,彥麟你去辦。至於風君叫幾個身強體壯的把廣場上給我清裡出一半來!”沒等二人離開,黃俊明又抽出一張圖紙:“彥麟,找個木匠做幾個這東西回來,記得在做幾條鞭子。”
黃俊明給葛彥麟,風君子畫的是球刀,這種冰刀比花刀更容易掌握,還沒速刀那樣危險。也適合以後發展冰球運動。
等風君子清理好廣場的一端,又開始在黃俊明的指導下在清理過的廣場上灑起水來。不久一個簡易的冰場就修建好了,在黃俊明的惡趣味下,在冰場的正中央又圈出了一個太極圖,至於太極圖黑色的那面很簡單,直接在水中放下墨水就行。
又等葛彥麟帶著冰刀回到天仙宮,黃俊明叫出全天仙宮的道士圍在冰場邊。取過一個冰刀綁在鞋底,站在冰場上說道:“諸位這個冬天過的無趣吧?貧道今日給大家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