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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作所做?”黃俊明此言一出那盧姓計程車子似乎來了更大的興趣,只是聽這歌曲就能感覺到是和女人有關,難道這原作是個女人?盧姓士子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追問道:“不知我等可否一聞原作?”

盧姓士子的問話對於黃俊明來說並不是什麼難言之事,他可沒有想到盧姓士子的心中所想。微微著點頭,隨後說道:“那是自然,貧道那故友是一女子,只是身世淒涼。所以做了這一首長短句,既然盧生想聽,貧道說說倒也無妨。此長短句名為醉花陰。原文是這樣的,諸位聽好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黃俊明緩緩的讀出李清照醉花陰的全文。整個詩會計程車子們頓時一寂,雖說這大唐是詩的天下,但這首詞卻也不遜於當下的任何一首詩,要知道唐詩的巔峰時期可是還要在等上近百年才會出現呢。

“好一個,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盧姓士子言語之間有些訥訥,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對著黃俊明納頭便拜:“多謝仙師。”顯然這盧姓士子是在感謝黃俊明將這原文說給大家來聽。

詩會還在進行,但黃俊明現在對詩會可沒有半分的興趣了,第一這初唐的詩會質量上遠遠達不到李杜稱雄的那個時代,第二也是自己的名聲所累,時間呆的長了,沒準又把自己饒了進去。黃俊明也不打招呼,趁著士子們將注意力又集中在了詩會上,小心翼翼的擠了出去。等眾人想起他的時候,黃俊明早就離開了千米開外。

黃俊明的不告而別並沒有在詩會上引起太大的波瀾,但卻也實實在在的又成了一樁麻煩事,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無論在現代還是在古代,人都是八卦的,黃俊明在詩會上唱歌的事情不脛而走,而他唱的這首重陽,也經過當時在場精通音律計程車子們逐漸還原,傳唱在大唐長安各個角落。

長安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用上兩天的功夫黃俊明和他的“故友”,就成了長安城內無論販夫走卒還是達官顯貴的談資。

“公主,你知道為什麼仙師不接受你嘛?”天仙宮腳下的玉女觀內,雪兒攔著千金公主的脖頸,輕聲在千金公主的耳邊說道。要說這大唐的女子還真的是敢愛敢恨,時間都過去了這麼久了,這千金公主還是在這天仙宮腳下痴痴苦苦的守候,也不知是等著黃俊明,還是在堅持著自己對黃俊明的那一絲恨意。

不過現在的千金公主對雪兒的話也沒那麼敏感了,並沒有像是曾經那樣羞澀的將雪兒推搡開,而是淡淡的問道:“哦?為什麼?”

雪兒歪著腦袋,抱著千金公主的脖頸一點一點的挪到了千金公主身側,嬉笑著說道:“公主,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整個長安都傳遍了呢!”

千金公主似乎覺得雪兒摟在自己脖頸的手弄得自己有些不舒服,輕輕的將雪兒的胳膊開啟,追問道:“都傳些什麼?說來聽聽。”

“遵命!”雪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從旁邊拽來一個胡凳,一屁股坐在上面,開始說道:“都傳言,重陽節那時候仙師去參加樂遊原的詩會,不過並沒有作詩,只是唱了一首曲子,不過這首曲子卻將公主這樣的深閨怨婦的情感唱了個淋漓盡致。”

“雪兒!你才深閨怨婦呢!好好說話。”千金公主對著雪兒嗔怒道。

“哼哼,本來就是,自己還不承認!”雪兒被千金公主這麼一訓斥,心有不服,輕聲嘟囔著,不過見千金公主那八卦的神色,還是將自己在坊市當中聽到的話一點一點說出:“要知道仙師可是個大男人啊,怎麼能唱出來脂粉味這麼濃的曲兒,後來不等士子們發問,仙師自己就招了,他說這曲兒的詞是根據他一個故友的詩句改編而來,吶,吶。公主我給您背一遍那首詩啊,咳!咳!”雪兒清了清嗓子,隨後一句一句聲情並茂的讀到:“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公主您聽聽,這詩明明是女子作給丈夫的嘛,這都是私下裡的情話,反正啊,沒人相信仙師口中的這個故友和仙師沒有感情瓜葛。再加上仙師根據這首詩改編出來的曲兒,更能說明仙師和那所謂的故友之間的故事啦!仙師說完他這故友所做的原句,沒過多久不打招呼就走了,這不是睹物思人又是什麼?!”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千金公主面無表情的問道:“讓你好好學習你偏不學,怎麼能用睹物思人這個詞呢!哎。。。”也不知道千金公主的這一聲嘆氣是對雪兒的用詞不當還是對自己。

“公主。。。”雪兒似乎也覺察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