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公主當然知道平兒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必須得捨棄平兒了。
平兒嚇得連求情都不敢了,只是拼命地磕頭,以求活路。
柴宓兒心中恨極了,沒想到都算計得這般周全了,還是讓蘇素跑了!
一腳踹倒了平兒,惡狠狠地罵道:“不知廉恥的東西!”
平兒是有苦不敢言,只能是眼淚苦水都往自己的肚子裡吞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她和那位公子**了,她也是無辜受害人。
看著她哭哭啼啼,淚水滿臉的模樣,柴宓兒更是厭惡了。
太夫人開口道:“既然是王公子和長公主府上的事,那我們就不摻和了,各位請隨我來吧。”
眾位夫人忙點頭應好,她們熱鬧是看夠了,就怕長公主惱羞成怒,把怒火發洩到她們身上了。
在座哪一位不是人精,見長公主和柴宓兒那張比黑炭還黑的臉,便知這事究竟是什麼樣的,想算計別人,卻反而被算計,這回長公主的臉怕是丟盡了。
但是又想到長公主竟然為了自己女兒的婚事,竟能下毒手毀人清白,真是惡毒,而柴宓兒為了如意郎君竟然不擇手段,更是可惡,即使身份高貴又如何,就這種德行,怕是沒人敢將她娶入家門了吧。
齊氏和林和穎見長公主沒得逞,臉上都有了一絲喜色,忙走出了這汙穢鶴樓。
待人都走光了,長公主才氣憤道:“怎麼會這樣子?蘇氏呢?”
王一煬抬起頭,目光比那千年寒冰都要冷:“我們被算計了,蘇氏跑了。”
“跑了?你一個大男人都看不住她?”柴宓兒不相信地看著他,隨後又嘲諷地笑道:“該不會你也被那村婦迷了眼,特地放她走的吧?”
王一煬目無表情,冷聲道:“既然郡主是這般想的,那我也沒辦法。”
“夠了,都別吵了!”長公主見王一煬眼中的恨意,便知他所說的是事實,眼眸中的精光暗了暗,對著蘇氏越發憎恨了。
柴宓兒雖然心中憤憤不平,但是她也不敢忤逆自家孃親,便乖乖地住嘴了。
“今日之事純粹是個意外,既然事到如今了,便只能說是你酒後失態,看上了本宮的婢女吧。”
王一煬嫌棄地看了平兒一眼:“我不要她,長公主帶回府中便是了。”
長公主冷笑一聲:“今日的事必定會成為全京城的笑話,你如果不把平兒帶回家,那就是另外一個笑話了。”
王一煬不在乎道:“反正我已經是這副模樣了,再多一個笑話也沒什麼,但是長公主您卻不一樣了,您代表的是皇家的天威,今日被蘇氏耍了一通,怕是意難平吧。”
長公主擰眉道:“你想怎麼樣?”
“我要蘇氏!”王一煬咬牙切齒道。
“行,不過你得給我時間!”長公主不耐煩地點了點頭。
“希望長公主殿下能信守承諾。”王一煬甩了甩手,就要出了院門,但是平兒卻依舊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
柴宓兒厭惡得很,喝道:“還不跟上他?你以後就是他的人了!”
“是!是!”平兒哪敢不應,連衣服都顧不上穿了,徑直追上王一煬。
長公主有點疲憊地揉了揉額頭,張開眼看到自己女兒小臉上的委屈和不甘,心疼道:“孃親的乖女兒啊,為了一個蘇氏,你又何必這般煩惱,難為自己呢?”
柴宓兒耍著脾氣道:“女兒不管,今天要是對付不了蘇氏,女兒就不活了!”
這話倒把長公主嚇了一跳,顧不上什麼公主的威儀了,忙將柴宓兒摟在懷裡,哄道:“你放心,只要是你想的,孃親都會為你辦成,但是今天看來,這蘇氏確實不簡單啊,下一次籌謀怕是要更加仔細了,不然平白得罪了沛國公府和安陽侯府,你爹爹在朝上會吃虧的。”
“可是清言哥哥要知道了我今天所做的事,怕是不會再原諒我了。”柴宓兒也知道今日的事肯定會惹惱林清言的,心中又氣又怕,直髮脾氣。
長公主嘆氣道:“那個林清言就是模樣長得不錯,其他地方哪能配得上你,你是郡主,是千金閨秀,多少的青年才俊排著隊等你,你又何必非得守著那冰塊呢?”
柴宓兒倔強道:“女兒不管,女兒今生就只嫁給清言哥哥,誰都不要。”
長公主面對如此冥頑不靈的女兒,心中也是又氣又急,那林清言一看就對她無意,她還非得往上趕,這不是擺明了委屈自己嗎?她這般好的條件哪需要這麼窩囊去求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