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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徐硯琪點頭表示知道,徑自出了房門,按照碧衣女子所指的路走去。

徐硯琪離開後,碧衣女子彎了彎唇角,眸中閃現著一抹意味難測的笑意。

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人敲了敲門:“邀月姑娘在嗎?”

碧衣女子斂了笑意淡淡啟唇:“進來。”

只見一個丫鬟推門走進來,手裡捧著一套嶄新的衣裙:“詩會馬上要開始了,顧媽媽讓奴婢給邀月姑娘送來會場上要穿的衣服。”

邀月走上前接過那衣服,對著那丫鬟道:“我知道了,你去告訴媽媽,待我喚了衣服便過去。”

“是。”那丫鬟應了聲轉身離去。

徐硯琪上了閣樓,立在左側最後一間房的門外思索著:“出門右拐,上了閣樓後再左轉,最後一個房間,想來便是此處了。只是,這房裡怎麼這麼黑呀,連蠟燭都不點,該不會是長久無人居住吧?”

徐硯琪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些不敢推門進去了。這地方自己畢竟不熟悉,且如今大多數人都聚在了前廳,這閣樓上除了自己再無人煙,且每一間房都是黑漆漆的,徐硯琪頓覺脊背有些發涼。

那女子,莫不是要害她吧?

可隨即又搖頭,她跟那碧衣女子無冤無仇的,今晚也是第一次見,她怎會害自己呢?

徐硯琪深呼吸了一下,暗自給自己鼓氣:來都來了,總不能看都不看一眼便跑下去,若那姑娘並未騙自己,這麼貿然下去不是出糗了。人與人之間,還是要多一些信任的。

這麼一想,徐硯琪心中頓時又有了些勇氣。

推門走進去,一股淡淡的花香沁繞鼻尖,徐硯琪嗅了嗅,是她最喜歡的香味兒。看來這屋裡還是有人居住的,想來如今去了會場,所以房裡才會這麼黑。徐硯琪頓時安下心來。

她身上沒有帶火種,只能摸索著走進去,憑感覺以及隱隱的月光辨別著房裡的擺設,心中卻暗自懊惱,大晚上的,出門真的應該帶個火種才可以。這麼大的房間,也不知詩題究竟放在何處了。

正當她思索著詩題會放在什麼位置時,耳邊卻傳來房門被關閉的聲音,她嚇得心頭一跳,警惕地望著立在門口的高大身影:“誰?”許是因為太過害怕,她說出的話語中帶著輕顫。

來人卻沒有回她,而是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

隨著那身影離自己原來越近,徐硯琪也嚇得連連後退。

然而,那人卻在走了一半時停了下來,轉而走向另一邊,從懷裡取出火種將案几上的蠟燭點燃。

隨著屋裡的亮光升起,徐硯琪呆呆地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著那熟悉的背影,一時間忘記了開口說話。怎麼……會是他?

卻見朱斐也是一身大紅色的新郎喜服,長身玉立、翩然如風,就那麼靜靜地背對著她,用手裡的火種將房裡那一排排紅燭逐個點燃。

淡淡的光暈將整個房間籠罩上一層薄霧,在嫣紅的窗幔和大紅喜字的映襯下,散發著暖暖的色調。

徐硯琪瞧了瞧四周喜慶的擺設,再看看二人身上的著裝,只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

“你……”她張了張口,感覺有太多話想問,卻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朱斐點上最後一支蠟燭,這才緩緩轉身向徐硯琪所立的方向走來。

他伸手握上徐硯琪交疊放於小腹的柔夷,一雙眼眸浸了蜜一般的溫柔:“我說過,會重新還你一個洞房花燭。”

徐硯琪整個人有些呆呆的。

朱斐拉著她在一旁的桌邊坐下,隨手斟了兩杯酒水,自己拿起一杯,將另一杯遞給她:“我可還記得,我們的合巹酒還沒喝呢。”

徐硯琪緩緩伸出手接下,那酒杯之上還帶著他剛剛捏過的體溫,她只覺心間一動,一種莫名的情愫在胸中蔓延,最後化作一團暖暖的流水在心頭漾開。

二人雙臂交疊共飲下那杯合巹酒,徐硯琪頓時覺得喉頭一陣辛辣,酒勁衝得她整張臉都漸漸泛起了潮紅,櫻唇小嘴因為口中的*而微微張開著,紅的似要滴出水兒來。

她不善飲酒,如今這一杯酒水下肚她只覺的腦袋有些暈沉沉的,連對面坐著的朱斐都看得有些不太真切起來。

她用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大腦,嘴裡嘟囔一句:“這酒好辣,再也不要喝了。”

朱斐笑了笑,上前將懷裡的嬌妻懶腰抱起,徑自便向著床榻走去。

腳下突然騰空,徐硯琪頓時酒已醒了大半兒,換亂中伸手環上他的脖子,對上他凝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