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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世不提改制之事,否則定當血濺金鑾殿,以贖自己當年擁立之罪。”

春花的心蕩到谷底,愣愣跌坐回椅子上。

“這下好了吧,就等著過幾日給你家少爺收屍吧,你個傻子!”望月實在是氣的心肝疼,當時百般勸說都勸不動這個死心眼,這下好了吧,滿京城的王族就等著老王爺來發力。

春花默然坐著發呆,望月又看得心疼,這或許就是緣分吧。她喜歡春花心底澄澈,是非黑白在春花眼裡都是清清楚楚的,不管做什麼事春花總有自己的原則。不像她生來就在汙糟的地方,見得都是人間醜惡嘴臉。

“好了,你也別怕,我別的本事沒有,跟鄭長德聯手救你和怡兒離開京城還能做得到。”望月起來走到春花身邊,拉起她的手“你去收拾些緊要細軟,咱們夜裡走。”

春花抽回自己的手笑笑:“謝謝望月姐姐我要留下陪阿貞,如果真有那一天,姐姐幫我把怡兒照顧好,安全送到我爹孃手裡就好……”春花忽然想起她爹孃,已經不知道被皇帝送去那裡,又改口“要是找不到我爹孃,就麻煩望月姐姐和姐夫幫我撫養怡兒。”

“你不在乎我出身青樓?”望月玩味的看向春花,她可記得春花最看不上女牢裡做皮肉生意的。

“出身在哪裡又不是望月姐姐選的,姐姐心裡並不是齷齪人我信姐姐。”

望月心裡百味陳雜,初入女牢為了不被牢頭獄卒,和樊縣那些官員欺辱,委身當時鹿鳴知府……自己真的不齷齪嗎?

望月在周宅住下春花不走她就陪著春花,希望到最後一刻能救她一命。怡兒不知大人間正在煎熬生死事,只是家裡多了一位美人姨姨,和舉高高的叔叔很開心‘咯咯咯’笑的銀鈴般脆響。

屋裡望月聽到孩子快樂無憂的笑聲,把話本放到圓桌上,另一邊春花神色專注低頭給周清貞縫製棉袍。

“你怎麼忍心丟下這麼小的女兒?”

“什麼?”春花停下針線抬頭看向望月,眼裡有些迷茫。

“為了和你不相干的人,讓周清貞去送死值嗎?”

春花吐口氣總算明白了,她笑笑:“望月姐姐,這道理簡單的很,帳在哪裡擺著呢大虞再不改制,那些王爺越來越多咋養得起?”

“那就等到了那一天再說,反正輪不到你拿自家試刀刃。”

春花左右彎彎有點僵硬的脖子:“真到那一天百姓們就遭大罪了,要是災荒起民生變,到時候不知有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晃了晃脖子舒服很多,春花笑眯眯的說:“你看,我都懂得道理,朝中那麼多飽讀詩書的人肯定也懂,不會有事的。”想通這一點,春花忽然覺得不會有問題,事情是明擺的對錯明明白白,皇上和周清貞一定不會輸。

一根筋,等死吧!要是宗室大鬧宗廟,老王爺要血濺當堂,你看皇上能有什麼辦法!望月瞪著春花咬牙切齒。春花不想和望月再糾纏這件事,另一件事浮上心頭,她看了看院子裡的孩子,關上屋門把望月拉到套間。

“幹嘛神神秘秘的?”

春花提起炕桌上的茶壺,給望月和自己各倒一杯然後在炕沿坐下,一手搭在炕桌上側向望月切切低語:“姐姐,想問你點事。”

望月從鼻子輕蔑的嗤出一口氣兒,端起茶杯輕抿然後施施然放下:“說吧,你家小少爺又怎麼了?”

春花驚奇的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和阿貞有關?”

望月忍無可忍對著房頂翻了個白眼:“你有事肯定找你家小少爺說,也只有關於他的才找我。”說完望月竟然有一瞬心酸,什麼人啊這是?

春花彎起眉眼恭維:“望月姐姐真聰明。”

……望月噎了一下,有你家小少爺聰明?她懶得搭理春花直接開口:“說吧,怎麼了?”

春花有些羞澀尷尬,可這事兒憋在她心裡幾年了,不求證她心裡的坎過不去:“就是兩口子那回事兒……”

望月揶揄的望著春花調笑:“怎麼?你們家小少爺喂不飽你。”

“……你到底要不要聽!”春花本來就忍著難堪,這下算是羞惱。

“好好好,你說。”望月忍住笑儘量扯平臉色,孩子都有了還這麼臉皮薄。春花臉紅了一下,低頭不在看望月:“就是兩口子做那事,一定要聽男人的?”

“怎麼了,難不成你家小少爺有什麼奇怪愛好?”

‘奇怪愛好’春花心裡一咯噔,連忙趴到桌子上急切的問:“什麼是奇怪愛好?”

望月把差點被春花撞飛的茶杯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