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和完全被毒啞了一般無二。也罷,且喝個兩日,便能說話,只是這段日子你需食素!”
“我會看著她的!”楚逸急忙開口。
青陽先生倒是看了楚逸一眼,而後又對我說,“杞之昨日便同他父親一道去了落園,這麼多年的事情在伯母靈位前解決也算是一種解決方式。昨日我與三王爺一道在那邊瞧見了他們,杞之託我帶話回來,說是不要擔心他,他萬不會那般偏激!”
“……”我張口激動地抓著青陽先生的手,想要說話卻什麼話都說不出聲音來!
我只能對他們不停地比劃著,可是青陽先生一臉不解地看著我,而後對我說,“嫂夫人你別激動,杞之不會有事的。”
我哪裡是激動,我明明是不解和疑惑,一肚子的疑惑和委屈!
偏生這個時候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比劃了好些時候,可是偏生就表達不出我的意思。
我一個偏頭便看見上面的茶壺,想也沒想拿開茶壺蓋伸手就打溼了手指頭,飛快地在石桌上寫道,“顧清禹和他爹在落園?”
青陽先生點頭,而後目光落在我脖頸上的淤青上,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兒房子啊石桌上,“嫂夫人回屋塗抹上,杞之回來前者淤青也就消了。”
雖然青陽先生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去,可是,我昨夜聽見的聲音和對話怎麼解釋?
纖纖喊著清禹哥哥,而那個男人的聲音赫然就是他的!
我此時也說不了什麼話,只能看著坐著。
我這才不能說話一天,我難以想象顧清禹那些年是怎麼做到一言不發的,不論對誰都不曾說過話,能說的話也就是一個字……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憋屈,人真的會有些崩潰的!
我吸了吸鼻子拿過桌上的小瓷瓶,我起身朝他們幾人看了一眼,便走進了寢房。
我拿著白瓷瓶兒在梳妝檯前坐著,指腹抹了抹那白瓷瓶兒裡面的東西塗抹在脖頸上,這前面脖頸上的倒是塗抹了,可是這後脖頸處卻不是很方便。
我想了想,便將東西放下,起身走到床邊,直挺挺地倒頭便睡了下去。
躺在床上,我仔細想著昨晚上的那些事情,總感覺這一切都太過湊巧了。
顧清禹和他爹去解決他們父子多年的疙瘩,而我便去了公公的院子想要去找他們的,最後便被人給擄走,可擄走我卻也沒對我如何,只是讓我在那小暗間裡面聽著兩個人聊天以及那些人做羞人之事時的喘息聲。
這一切似乎都有些奇怪,尋常擄人也不至於擄了之後聽一場有聲春宮便放人……
如此說來,如果昨夜之人不是顧清禹,那麼便是有人要故意離間我和顧清禹!
纖纖會做這等事麼?
昨晚上的女人是她,可那之後和旁人行床笫之事的人是她和旁個?
她那麼喜歡顧清禹,怎麼會和別的男人那般……
我收起我的想象,別的都沒有再想,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我只等著兩日後,我可以說話,而後顧清禹也能回來,我定要好好的問個明白!
許是身子不舒服的緣故,我倒是漸漸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黑了,屋裡麵點著蠟燭,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下了床。
這外面有些吵,我迷迷糊糊間是被這些聲音給吵醒的!
我推門走了出去,燈籠高高掛著,再加上月亮的光輝,倒也看得清周遭。
我循著聲音走了過去,聲音也越來越清晰,雲兒和小黑在吵架?
“我告訴你,你別想趁我表哥不在家就想著對我表嫂怎麼樣!”雲兒的聲音有些尖銳,我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就已經猜到她此刻估摸著是環抱著雙手亦或者是扯長了脖子斜睨著小黑。
我停下了腳步,原本我還擔心雲兒這段時間都不會出宮,眼下瞧著她能來府裡和小黑吵架了,我也就微微放心了。
我折身便要走,可下一刻就被人給喊住了!
“月兒你醒了!”
小黑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而後小黑已經快步走到了我的跟前,抬手便要捋我散亂的頭髮。
這手剛剛抬起,便被雲公主給揮開,雲公主伸手將我往她身邊一拉,瞪大了眼睛看著楚逸,“別碰我表嫂,像你這樣大街上就敢調戲女子的男人,髒!”
“髒?”楚逸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而後唇瓣一勾,原本僵在半空的手一旋直接扣在雲公主的腰上,大力一扯將雲公主扯進懷裡,低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