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話,我引著楚逸出了琴瑟小築,親自將院門用鎖給鎖住!
楚逸不解地看著我,“怎麼鎖上了?”
我鎖上院門之後,揚手將鑰匙給扔了,聳了聳肩,“興許再開這扇門時,鎖自己都壞了。”
我和顧清禹成親的院子,再來開院門時,必定是我和他兩人一起來!
縱使心裡這樣說著,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害怕,知道我的擔心,我很害怕這扇門再無開啟之日。
不管我找得到他與否,如果是我一個人來,我也不會開這扇門。
出了琴瑟小築,我看著楚逸,“對了,我現在是個是非之人,你還是離我遠些吧!”
丟下這句話,我快步就朝著豎琴羌笛等我的亭子走了去。
二姐那時候的話就像是魔障一樣地在我腦子裡面迴環不停,且不說我是不是掃把星,單就剛剛楚逸說的外面的那些傳言,若是楚逸與我一道出去,我怕最後這傳言又扯上他,那倒真的是一鍋粥,剪不斷理更亂!
儘管二姐說什麼我是掃把星,咒死了我孃親和我二弟,可我不這麼覺得。
那些不是我信口胡謅,而是我切實看見的畫面,我只不過是將見到的畫面給口述出來罷了。
若真有錯,就錯在那時年幼,尚不知避諱。
和豎琴羌笛匯合後,豎琴朝我說,“小姐,銀票拿了足夠多。丞相還給了一張當鋪的當票。”
接過豎琴拿過來的銀票和當票,我將那當票拿了過來揣在懷裡,把銀票分成三部分,我們仨一人放一部分。
想著那當票,丞相大人也還沒絕到那個地步。
我就不信他嘴上說著不去找,暗地裡找不找!
我們出了丞相府,管家在門前候著,見到我便行禮,“少夫人,老爺讓準備好了馬車。”
我看了一眼那馬車,隨即點了頭帶著豎琴和羌笛上了馬車。
進了馬車,豎琴看了我一眼,而後掀開車幔走了出去,對著趕車的車伕說道,“我家小姐喜歡我趕車的勁兒!”
說完,也不知豎琴怎麼弄的,只覺得馬車向前一傾,便向前駛去了。
走了好一會兒,豎琴才說,“小姐,既然是要尋姑爺,咱們先置辦一身男裝,路途上方便!”
“嗯!”豎琴說的正是我想說的!
也不知顧清禹到底是在京城還是不在京城,真是應了那一句天下之大找他猶如滄海一粟,大海撈針!
路過一家成衣店,豎琴停了車,走了進去。
不多時倒是成了個小廝樣兒出來了,肩上垮著一個包袱,上了馬車將東西遞了進來,而後趕著馬車說,“小姐你和羌笛出了城門改日再換吧!”
出了城門,豎琴忽然間勒住韁繩馬車停了下來。
我掀開車幔正要問怎麼回事,就見楚逸一身黑衣騎在馬背上攔住了我們的去處。
“你這是做什麼?”我問。
“三個女子如何去尋得了他!”楚逸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腳點馬鞍就踏上了馬車,而後看了豎琴一眼,“我記得你馬術不錯!”
豎琴朝我看了一眼,而後下了馬車騎上了楚逸剛剛的馬匹。
對於楚逸的忽然加入,我並不排斥,相反的我還覺得有些慶幸。
因為這一走,發生社麼事情都是不知的,遇上危險也不無可能。
“去哪兒?”楚逸問。
我想了想,“清心林,上一次你也去過的那裡!”
既然顧清禹他孃親的那個院子裡有那花的味道,而清心林種了不少那花,那麼這二者間有沒有什麼關聯!
以前我在清心林見到了白纖瑜的墓碑,我就想當然的以為那院子你無字的牌位是白纖瑜的。
這後來才發現真是大錯特錯。
既然先前就聯想錯了,那麼這一次斷然不能在妄下定論了。
那一次顧清禹能為了《孑詞》飛快地就跑去清心林,這說明清心林裡在顧清禹的心裡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收回思緒看著楚逸,“就去清心林!”
楚逸嗯了一聲,便真如一個車伕一樣趕路,一路上沒有再多說過一句話。
中途不停歇地趕路,當我們到了上次那個鎮子時,楚逸問要不要直接去清心林,我卻搖頭了。
“今晚先住客棧吧!”
我本想帶著去上一次我們住的那間種著那花的客棧住,卻在這個小鎮找了好一會兒,發現那家客棧不見了!
我看著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