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定的計劃。現在這樣也好,全都說出來了,我也不必再揹負那些,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都是我該受的!”
什麼樣的人才能將那些百姓得性命看的如此輕,這不是一個恨或是怨就能概括的!
我仰頭看著亭頂,努力將眼眶裡的眼淚給逼回去,“為什麼,你可以不告訴我這些的不是嗎?”
“若真要個原因,可能是不想你將我給忘了吧,恨也是記住一個人的方式!”
他說完這話之後,從石凳上起身,走出了這個亭子,出了亭子後他沒有回頭,只是壓著嗓子說,“你那食盒上有追蹤香,顧清禹的人知道你在這裡,他再過兩日便可趕來。”
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若,有朝一日想起我了,想了結我,就去外面初見面的地方尋我便可!”
我一個人在亭子裡坐了許久許久,久到我腿腳都有些麻了,我才回過神來。
眼淚早就在不知不覺之中席捲了臉龐,心裡那種難受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想要讓自己稍微好受些。
可是,那些活生生的人,那個大雨夜裡全都成了一具具屍首……
我寧可我只記恨顧清禹一個人,只需要記恨著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顧清禹的男人。
可是現在有個人來告訴我,原本那些村民可以不用死,可以活下來的……
就為了不要忘了你嗎?
楚逸,人命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可若人命在你眼裡不算什麼,那你為什麼又費盡心思地要護我?
這根本就是矛盾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的分裂,如此決絕?
屋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沉了下來,有兩個提著燈籠的人走了進來,“夫人,晚風起,恐凍了身子!”
我抬頭看著她們,“你們是楚逸的人,還是顧清禹的人?”
“回夫人話,奴婢們不是誰的人!”
“楚公子說,夫人此刻不想見到他的人以及顧公子的人……”
這一天,倒是什麼都沒弄,可的的確確是讓我心裡飽受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