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琴瑟小築門口卻發現現在更想去當初我翻牆跳下去遇見顧清禹時的那個地方……
那裡有著樹的剪影,有著柔柔的風……
那裡有著我遇上便賴上的男人——顧清禹。
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時光荏苒,我和顧清禹竟都相識了四年……
雖然說是四年,可真正的相處時間也還不到一年,有時候我都在想我當初是如何等顧清禹三年的。
我走進顧清禹的那一方院子,看著那裡面一如往昔的陳設,嘴角不自覺地就勾了起來。
手指劃過那鏤空雕花的房門,剛要推門,便有一陣風吹了過來。
那一瞬我後背有些發涼,我微微轉身便看見周身穿著黑色衣裳,頭上裹著黑色布匹的男人,看著他這裝扮,我一下子就想起他便是當時擄走我之人。
儘管這個男人擄走過我,可最後他也放了我,而且還親自為澄清了那個誤會……
我不知他是誰,只曉得這是一個迷一樣的男人!
我扭頭,他抬頭,四目相對的一瞬,我只覺得這雙眼睛似乎是在哪兒見過。
當我要開口的時候,這黑衣男子丟下一句,“萬事當心!”
看著他如風一樣再次消失在我眼前,他剛剛離開,秋白便趕來了!
秋白到時,雙手一揖,“屬下失職!”
“是我的事,你沒失職!”我拍了拍秋白的肩胛,而後走了出去。
在剛剛這一打斷中,我也失了繼續在這裡待著的興致。
回琴瑟小築的路上,我問秋白是如何趕來的,秋白說察覺到一股強盛的氣息……
聽著她這般說,我也只能聽著,畢竟我只是會些花拳繡腿,也會些小竹針什麼的,但是內力什麼的我是真的不會……
或許,等顧清禹有空之餘,我可有讓他教教我。
躺在床上,我想著剛剛那個黑衣男子的話,萬事當心……
又想到顧清禹說不論我去哪兒都必須帶上秋白和豎琴……
難道我已經遲鈍到如斯地步,連危險來了我都還沒能察覺到?
同時我心裡也疑惑了,這個黑衣男人到底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