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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家客棧號稱是昌化第一大客棧;卻連即時熱水都沒有;服務也差;不要說跟黑城賓館相比;就算是臨安的客棧也是沒法相比的啊。”
李雄霸進到自己的房間;發現熱水要叫夥計去燒;想洗個澡還得去那公共澡堂;夥計的服務態度生硬;要不是昌化實在沒有比這更好的客棧;恐怕他連門都不會進。
“這裡再差也總比你原來的黑風寨要好吧?就別囉裡八嗦了;想要住得舒服;趕明兒自己去買個院子;多請幾個下人;你想怎麼舒服就能怎麼舒服。”
韓忠衛笑道;他這次帶了二十人過來;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護衛來昌化;要是沒有一個大宅子恐怕還真容納不下。
所以不管縣衙給自己安排什麼住所;都還得再買個大的院子才行。
“太好了;這事你就交給我便是;保管辦得妥妥當當。”
李雄霸道;韓忠衛現在絕對是不差錢;既然要買宅子;那肯定要把昌化最好的宅子買下來。
第二天李雄霸去給韓忠衛買宅子;而韓忠衛帶了兩名護衛離開了客棧;剩下的十幾名護衛就留在客棧。
他們十幾人上街倒不太顯眼;可他們一個個精明強幹;讓人一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昌化的街道雖然沒有臨安那麼熱鬧;但卻讓人感覺更加悠閒。
街上的行人並不多;但也不少。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昌化街上各種各樣的店鋪都有;只是規模比起臨安的來說就小了很多。
昌化縣城的北面是逶延的唐山;南面是潺潺昌化溪;東面的秀峰塔和南面的南屏塔遙遙對峙;隔溪相望;這些也算是昌化值得一遊的景點。
此時韓忠衛就正要往秀峰塔而去;想登高而望昌化全貌。
“借過借過。”
一人匆匆從韓忠衛身邊擠過;一手捂著肚子;小跑著朝他前面的公共茅廁衝去;看來這位仁兄已經“急不可耐”;在進茅廁之前見到不遠有輛送乾草的驢車;順手就在車上摸了一把乾草;這才匆忙進了茅廁。
“公子;這昌化的習俗與臨安果然不大相同;上茅廁竟然不用紙而用草。”
韓忠衛身邊的護衛範山笑道。
“誰會有廁紙不用而用草呢?範山;等會那人出來時將他抓起來。”
韓忠衛嘿嘿一笑道;雖然他上世沒當過警察;但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那人有問題。
“抓人?是!”範山雖然不知道原委;但還是堅決執行;他是韓忠衛的兵;哪怕韓忠衛讓他去將皇帝拉下馬;他也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那人進也匆匆出也匆匆;可是當他剛出得茅廁;馬上就被摁倒在地;雖然他也算孔夫有力;但跟範山他們相比還是差得太遠;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你們作什?幹什麼抓我?”“幹什麼抓你?你自己真的不明白?”韓忠衛蹲在他面前;微笑著說道。
“我可什麼壞事也沒幹過;你們快放了我;否則我去縣衙告你們。”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為何盜竊!”韓忠衛厲聲喝道。
“我……我叫李三;我可不是賊。”
李三眼中閃過了陣慌亂;強自鎮定著說道。
“李三;你敢說你不是賊?那好;你不是要去縣衙告我麼?那咱們就讓知縣大人來分辨一下。
範山;送他去縣衙!”韓忠衛笑道。
“不要;不要!這位好漢;小的認栽;你就高抬貴手;將我放了吧。”
李三聽得真要去縣衙;嚇得兩腿發抖;他剛才也是聽韓忠衛的口音是外地人這才信口開河;要不然的話以他的身份敢去見官?“你們這是在作甚?!”韓忠衛正要說話;突然邊上傳來一聲威喝;他回過來一看;原來是兩名穿著公服的捕快;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說話之人卻是那又瘦又矮之人。
“此人是盜賊;我們正準備送他見官;兩位官爺來了正好;免得我們多跑一趟了。”
範山見韓忠衛沒有開口;連忙在一旁說道;雖然在說話;可他手卻沒有鬆開;還是死死的將李三的手腕抓在手裡。
“你是何人?緝拿盜賊是我等捕快之事;何需你來動手?再說了;他是不是盜賊;那也得由我們來定。”
那矮瘦捕快聽得範山言之鑿鑿;有些不悅的道。
“我家公子說他是盜賊;那他一定就是盜賊。”
範山揚著頭道;不管是誰;膽敢冒犯公子;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你家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