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去了吧?”吳美萍看到韓忠義一身是汗。
眉頭一皺。
“母親,我與三弟能幹什麼壞事呢?剛才我還與他去了嘉王府。”
韓忠義大大咧咧的笑道。
“你們去了嘉王府?”吳美萍的眉頭蹙得更深。
“母親,到底什麼事嘛,要不然我得回房了。”
韓忠義也沒細想,現在他只想著快點回去洗個澡,要不是吳徵說得緊急,他恐怕也不會先來這裡。
“鍾衛住的地安你常去吧?”吳美萍問。
“當然,最多不過三五日便會去一趟。”
韓忠義道,他雖然從不在鍾府借過錢,可能卻順過不少東西,每次一到鍾府,葡萄酒那是少不了的,當然。
韓忠義也不貪心,一瓶便能打發。
“那鍾府住了些什麼人?”吳美萍又問道。
“除了三弟請的管家一家子外就只有他舅舅一家吧,對了,最近還多了幾個丫鬟。”
弗忠義想了想才說道。
“他沒有娶親吧?”吳美萍問,原本這樣的事她應該是最為清楚的,哪怕韓忠衛不是她親生的,但在婚姻大事上,她的權力比吳翠兒還要大。
可如今韓忠衛既被她逐出家門,那韓忠衛的婚姻大事她就不能掌控了。
“連我都沒有娶親,他哪來的老婆?”韓忠義笑道,很快他靈光一閃:“母親,你不是要給三弟娶親吧?”“怎麼,不行?”吳美萍還確實有這麼個想法,昨天雖然她沒見到韓忠衛本人,可卻被韓忠衛氣得夠嗆,不就有幾個臭錢嗎?還收拾不了你個黃口小兒?吳美萍想了一晚上,又腥著韓詫胄說了一夜,終於讓他點頭同意。
不薦如何,現在韓忠衛還姓韓,他的父母都在,婚姻大事就輪不到他自己作主。
“當然行,只是母親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起三弟來了?”韓忠義訝道,在他的印象中,母親還沒主動跟自己說起來三弟之事,甚至就連三弟的名字,也很少從她嘴裡聽到。
“我一直都關心他啊。”
吳美萍說起這話時,老臉也是一紅。
要是沒記錯的事,今天才是第一次很正式的提起韓忠衛的事。
事實上,要不是事出有因,這個記錄還會一直保持。
“不知母親給三弟找了哪家姑娘?”韓忠義喜道,他這是真心實意為韓忠衛感到高興,只要母親對他的態度改變,相信三弟很快便會重回家中。
到時自己就能與他天天待在一起了,想想都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我們韓家可是大戶人家,雖然他不是嫡子,但他的親事也不能隨意。
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六;知有人跟他去說。
吳美萍所說的“有人。
指的當熙礬瓦吳翠兒,她現在發現,想要控制韓忠衛不能直接控制,否則那小子隨時都會給自己臉色。
但自己要是指使吳翠兒去,那就無往而不利。
就像上次向鍾府借錢之事來說,吳翠兒一出馬,不但所有的借據全部拿了回來,而且以後再去鍾府拿錢,再也不用寫什麼借據了。
只要韓府的人一去,就能拿到錢。
“我馬上把這件事告訴三弟”。
韓忠義興奮的道,這是母親表達善意的一個小最為明顯的訊號,自己身為兒子的,當然不希望母親與三弟間有什麼隔閡,如今既能化解小正是他最為希望的。
“你先沐浴再去鍾府,可別讓外人笑話你這個韓家嫡長子吳美萍將韓忠義拉到身前,心疼的道。
她覺得自己這一生做的最為偉大的事便是生了兩個兒子,有了他們的存在,自己在韓府的地位才得到了穩固,自己的腰桿才能挺得起來。
韓忠義匆匆洗漱了一番就騎上馬,直奔鍾府。
他希望能在第一時間就將這個訊息造之韓忠衛。
“怎麼,你不高興?”韓忠義將事情向韓忠衛說完之後,卻發生三弟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便欣喜若狂,反而一臉的沉重,好像自己不是報喜而像是報喪似的。
“大哥,我怎麼就非得高興呢?”韓忠衛笑道,他臉上雖在筆。
但心中卻是愁腸寸斷,此事絕不像韓忠義所說的那般輕鬆,韓忠衛相信,這世上沒有無緣有故的愛,也不會出現無緣無故的恨,現在吳美萍的做法就是無緣無故出現的,韓忠衛當然會萬分警惕。
“母親給你張羅親事,那就說明她已經不再計較原來之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