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打下去,讓趙陽痛得哭爹喊娘,而站在一旁的趙全更是感同身受,好像那板子不是打在趙陽身上,而是打在他身上似的。三十大板好不容易打完,趙陽已經奄奄一息。可羅忠正還是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要將趙陽關入牢車,遊街示眾。
趙全一聽,差點昏了過去,這個羅忠正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如此處置宰相的下人。
“羅大人,你打也打了,趙陽也暈了過去,請你高抬貴手,遊街示眾就免了吧?”趙全向羅忠正求情道。
“不行,正因為趙陽乃宰相門人,就更加不能輕饒,否則到時我無法跟宰相交待啊。”羅忠正義正詞嚴的說道。
這次來昌化完全顛覆了趙全的觀念,上次自己私自來昌化,羅忠正還能對自己以禮相待,可這次自己是拿著老爺的書信來的啊,羅忠正卻像換了個人似的,翻臉不認人。難道老爺的面子還不如自己?趙全一想馬上就排除了這個奇怪的想法。
直到趙全回到臨安的第二天,他才明白羅忠正為何會如此對待趙陽。他這幾日明顯感覺老爺的心情好轉,臉上不時掛著笑容,他也不也相問,派人出去一打聽,原來到處都在傳著趙宰相公正廉明,自己的下人犯了法,他竟然派人將人送到官府,這樣的好官真是天下少有啊。
雖然趙汝愚是不生氣了,可趙全卻還是氣得不輕,無他,自己的侄子趙陽現在是遍體鱗傷,到現在還在半死不活。
韓忠衛羅忠正你們要是落在老子手中,到時才讓你們知道老子的手段
第221章改變心意
第221章改變心意
昌化的東城門來了一名老漢,他騎著驢,走進昌化縣來到處好奇的看著,此人一看便知是豪爽,雖然年過五旬,可卻是一臉的豪邁,兩隻眼睛四處好奇的看著,不時閃爍著精光。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稻花香裡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七八個星天外,兩…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
韓忠衛正要出城,忽然聽到有人在唸詞,念詞也就罷了,韓大縣尉讀書並不多,對詩詞並不熟悉,可偏偏這首詞他聽過,而且耳熟能詳。他順著聲音,很快就看到了念詞之人。
“這位老伯,你念的可是辛棄疾的西江月?”韓忠衛下得馬來,走到那老漢身前,問。
“正是,衙內認識那辛幼安?”老漢饒有興趣的望著韓忠衛問,看得出來,此人騎著高頭大馬,而且馬上掛著兵刃,不是官府中人就是江湖俠客之輩。
“我倒是知道辛棄疾,但辛幼安是哪個卻不曉得。”韓忠衛終於暴露出他的不學無術,辛棄疾原字坦夫,改字幼安,別號稼軒。韓忠衛只有前世的中學課本中學過辛棄疾的詩詞,像這首西江月,他就能倒背如流,可對於作者辛棄疾,只知道他是一位愛國抗金詞人,他的什麼字,別號卻是一概不知的。
“好讓衙內知曉,辛幼安即是辛棄疾,而辛棄疾便是老夫。”此人正是辛棄疾,南宋最著名的詞人。
“你真是辛棄疾?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可是你寫的?”韓忠衛大喜過望,想當年為了熟背此君的詞,自己可是朝讀夕背,沒想到終於見了面卻是這麼一個糟老頭子。
“拙作,拙作,讓衙內見笑了。”辛棄疾在大宋的名氣,能與朱熹、陳亮比肩,至於趙汝愚這個理學宗師,與之相比也是不及也。
“小子有禮了,見過辛大人。”韓忠衛再無知,也知道辛棄疾曾經擔任過大宋的官員,而且人家是真正的天下聞名,當的官再怎麼樣也肯定會比自己這個從八品的縣尉要大上一些。
“不敢,老夫已經卸任所有官職,如今就平凡夫俗子耳。若老夫所料未差,你就是昌化縣尉韓忠衛韓大人吧?”辛棄疾的家族世代相為官,辛棄疾的始祖辛維葉,在唐朝時曾任大理寺評事,由隴西狄道遷濟南,故為濟南人。高祖辛師古,曾任儒林郎。曾祖辛寂,曾任賓州司戶參軍。祖父辛贊,因累於族眾,靖康之變時未能隨宋室南渡,在金國也當了官,先後為譙縣、開封等地守令。辛棄疾父辛文鬱早卒,他自幼隨祖父辛贊生活。
他出生時北方久已淪陷於金人之手。他的祖父辛贊雖在金國任職,卻一直希望有機會“投釁而起,以紓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憤”,並常常帶著辛棄疾“登高望遠,指畫山河”,同時,辛棄疾也不斷親眼目睹漢人在金人統治下所受的屈辱與痛苦,這一切使他在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