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無所謂。”丁川道。
“進去說話吧,這次我們要麼退出西夏國,要麼將一舉躍升為西夏國最有勢力的民間團體。”韓忠衛一路走進去說道。
“公子是不是要借越王之事?”丁”果然不愧是搞細作出身的,一到中興府他就將韓忠衛的所作所為打探得一清二楚,這次他帶了一個。排五十名護衛來中興。他一到這裡馬上就派出了四個班的護衛。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全面打探中興府的各種訊息,不論是街頭巷尾的小事還是張三偷婆子寡婦偷漢子的事,都得儘可能的打探回來。
“沒錯,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西夏將要發生重大變故。”韓忠衛說道。
“重大變故?”丁川訝道。公子一向不將任何事看在眼裡,攻打洪家堡這麼重大的事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場遊戲。現在他能說重大變故。肯定事情小不了。
“不錯,西夏要變天了。”韓忠衛望著後院的方向說道。
“變天?!”丁川當然不會想韓忠衛所指的變天是天氣變化,所謂變天,那必然是指天子,西夏皇帝李純佑。
“我帶你進去看個,人。”韓忠衛說道,他現在很需要有人來幫自己出謀劃策,就算丁”不擅長,他也不想放過。
“鍾衛拜見義父。”韓忠衛帶著丁川來到了後院見李仁友。
“鍾衛,今日我聽得越王府放炮開中門,是不是宮內有旨意?”李仁友一見到韓忠衛馬上問道。
“不錯。當今皇帝京自駕臨越王府。”韓忠衛說道。
“陛下來了?”李仁友喃喃道。
“沒錯,不但陛下來了。而且齊王也來了,他們來探望你的病情,結果大哥說你在西平府養病,齊王馬上請旨要去西平府探望你,陛下當即準充。”韓忠衛說道。
“西丁府與中興府騎快馬不過一日路程。就算齊王坐著車轍明日也能到西平府,最遲後日陛下就會知道我逃走了?”李仁友說道。
“齊王心急如焚,帶了十名王府侍衛就朝西平府趕。”韓忠衛笑道。
“哦,那現在豈不是已經到了西平府?”李仁友急道。
“誰說不是呢,義父,你好像一點也不急,反而”韓忠衛微笑不語。自從他聽聞齊王與皇帝那鱉腳的臭計後,他就知道一切都在李仁友的掌握之中。甚至自己也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只不過現在韓忠衛還不知道李仁友的全盤計劃罷了。
“反而很高興,是吧?”李仁友笑道。
“不錯,我覺得義父之前所說的要逃,根本就是惑敵之計,恐怕義父還一直在盼望他們能早些動手。”韓忠衛說道。
“鍾衛,你確實聰慧過人。齊王總以為他那兒子李遵顧天資過人,友捋須笑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義父。”韓忠衛說道。
“但講無妨。”李仁友現在心情大好。只要自己不落入皇帝和齊王的手裡,他們就奈自己不何。而這件事旦被天下傳聞,恐怕指責當今皇帝和齊王的口水都能將他們淹沒。
“您的後手在哪?”韓忠衛問。
“在宮裡,我現在只能講這麼多。”李仁友道。
“我明白了,其實義父根本無需造反,只要讓天下人知道皇帝和齊王的嘴臉,他們想要再阻止義父恐怕有如登天。”韓忠衛雖然不知道宮裡有什麼人會和李仁友合作,但對方的基本思路他已經想通了。
“鍾衛,你如果不是宋國人那該多好。”李仁友沒想到僅憑著自己說了三個。字,自己這位新收的義子竟然推測得毫釐不差,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一定不會相信。
“我覺得我宋國人的身份在西夏行事更加方便,也更加無拘無束。”韓忠衛說道,他如果在宋國大肆剿匪。地方官員那一關就不好過,一旦捅給了韓俯胄或是臨安城的某些人知曉,自己就會大大的被動。而在西夏則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
“也許吧,鍾衛,現在你可以秘密通知安全,讓他來見我了。”李仁友說道。
“沒問題,我相信大哥一定在那裡心急如火,就差將自己身上的肉都烤熟了。”韓忠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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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全確實心急如焚,父王這幾日音訊全無,而且鍾衛也是不見蹤影,如果他們躲藏得好那還罷了,如果落入皇帝或齊王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只要他們一狠心將父王殺害,那所有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可就在李安全快要絕望之時。他意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在自己眼前一晃就不見,李安全馬前行,跟著前面那熟悉的身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