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全感嘆道。
“鍾衛也就適合幹些這樣的事,安全,你要切記一點,以後不管是誰問起這件事,都不能說出真相,可以將所有的一切都推給鍾衛。”李仁友道,他現在已經在準備過河拆橋,可他卻忘記了,他人還在河中中央了,如果此時拆了橋,會不會連自己也摔入河中。
“父王,這是不是對二弟不公平?”李安全沒想到父王從一開始就是算計鍾衛,也許就算是換成別人帶他隱蔽,他也會讓自己與他結拜的。想到這一點,要李安全突然覺得特別沮喪,存他眼裡,鍾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可在父王眼裡,鍾衛卻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也許這枚棋子發揮的作用非常大,可也畢竟不過是一格棋子而已。
“你與他的結拜本身就是不公平,你是親王世子,他呢?草莽英雄都算不上,最多是一爆發戶而已。”李仁友不耐煩的道。
“這樣說來二弟在都城已經毫無用處?父王,我明日就知會他趕緊離開都城吧。”李安全說道,既然父王執意要過河拆橋,那自己也無力改變事實,只好在日後給鍾衛以厚報吧。
“還是我兒考慮周全,你讓鍾衛帶著他的人立刻離開都城,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可再回都城,否則休怪我手不留情。”李仁友說道,他這次確實用了陰謀詭計,但與自己原來的計劃不同的是,這次那個鍾衛幫了自己很大的忙,不但將自己成功的隱藏在都城內,而且還到處散播對自己有利的訊息,令現在的皇帝相當被動。
“父王,以後都不能來都城是不是有些不近情理,二弟回到臨安後肯定還會回黑城,到時都城是必經之地。”李安全道。
“可以繞道金縣嘛,雖然遠些,但我覺得安全李仁友說道。
李安全還能再說什麼呢,他也不好意思再見鍾衛,只是修書一封,讓下人帶給就住在隔壁的鐘衛。
“公子,這是越王府內傳來的信。”丁”接到信後馬上就送到了弗忠衛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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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來一看韓忠衛剛從皇宮回來,他正在略卿鈍枯提出的條件而猶豫不決,大誘人了,如果自只能卻酗帝被成眾筆交易那實在是”想到幽處,韓忠衛的嘴角甚至都流出某種液體。
“公子,越王府內又有什麼事?不會是賜幾十車的金銀財寶吧。”丁川在一旁笑道。
“狗屁,人家在趕我們走呢,你自己看看,什麼義弟勞苦功高。卻要我等馬上離開都城,一刻都不能容緩,而且以後未得允許不能再來都城,哼,好大的口氣!”韓忠衛原本覺得李安全還是個值得一交的君子,沒想到現在看來他卻是個騙子。
“這不走過河拆橋嘛!他孃的,老子明夭就將那狗屁越王給一刀跺了。”丁川氣憤難忍,這次公子可走出人出力為他們謀劃,越王的意圖現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到了摘桃子之時卻讓自己等人滾蛋,也虧他們說得出口。
“越王的腦袋可值錢了,要是被你一刀砍了,那我們的損失就可大了去了,到時你補給我?”韓忠衛笑道,他正在為不好意思對越王動手為苦惱不已,沒想到李安全的這封信卻讓他沒了顧慮。
其實韓忠衛在將越王李仁友帶到自己這裡時就覺得他有些異常,他對自己稱呼他為義父似乎心有不喜。好在韓忠衛還算善於察顏觀色,以後就儘量稱他為王爺。現在他才知道,越王這是在骨子裡就瞧不起自己,根本就沒有要將自己當成義子看待的意思。自己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現在已然成了棄子。
“公子是不是又有什麼好主意了?”丁”知道公子從來不吃虧,這次原本也沒打算從越王那裡佔多少便宜,沒想到現在越王不但沒有便宜給他們佔,而且還想將他們使喚完就拍拍**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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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不是什麼太好的主意,你讓人收拾行裝,所有的人全部轉移,此地不能再居住。”韓忠衛說道。
“我們在中興府內現在已經建立了十餘處秘密據點,公子想去哪裡?。丁川問道,他來都城的另外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建立情報系統,這段時間已經建立了十餘處據點,而且在中興府內也建立了自己的情報來源。
“離越王府越遠越好,既不能讓越王的人知曉也不能讓皇帝的人知道,另外你還得想辦法將那個齊王帶進來,既然越王不給面子,那咱們就得唱出好戲,否則這棋子不是白當了麼。”韓忠衛嘿嘿笑道。
第二天天網亮,韓忠衛所有的人馬就全部離開了越王府隔壁的那處院子,甚至他還將原本高價買來的院子以原來三成的價格轉讓給了別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