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的生意少不了要在這裡週轉,如果以後不能來都城。那損失可就太大。”韓忠衛盯著李安全說道。
“這李安全猶豫不決,他是很想與韓忠衛結拜的,可是看父王的意思,自己與他的身份不符。與他結拜對他對己都是弊多利少。
“鍾衛你能割袍斷義,可見也是果敢之人,本王很是欣慰越王李仁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進來。
韓忠衛原本是想趁著越王不在府中來拜會李安全,但沒想到他竟然提前回來,剛才韓忠衛其實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這才特意說出要與李安全斷義的話。沒想到李安全還沒有回應,越王卻急不可耐的幫他說了出來。看來自己真成了他們的絆腳石,現存自己能提出來正是他們求之不得之事。
“大哥,你的意思呢。”韓忠衛不是與李仁友結拜,而是李安全。
“鍾衛,雖然我們不能做兄弟。但以後還是好友。”李安全看著父王的眼神,無奈抽出身上的小刀。提起袍角,一刀割下一塊下來。
“李世子比我鍾衛做事要果斷得多,這塊袍角能留給我做個紀念嗎?”韓忠衛淡淡的笑道,他雖然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與李安全比是一個在地下,一個在天上,但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能做出如此無情
義之
“安全,這可能你身上之物。”李仁友看到李安全要將那塊布將給韓忠衛,連忙提醒道。
“父王無需擔心,我相信鍾衛不會將與我結拜及斷交之事公之於眾的。”李安全當然明白父王的意思,他是擔心鍾衛會利用這塊袍角到處宣揚曾與自己結拜之事,可這是鍾衛提出的最後一個請求,他無法拒絕。
“我只是想給自己留個警告,以後再所別人結拜,一定要慎之又慎。”韓忠衛接過那塊袍布,漠然道。
“鍾衛,你是一名商人,而我們是王候之家,身份懸殊,希望你能明白。”越王李仁友說道。“對於王爺我一向敬而遠之,哪怕他是給我端茶送水,磕頭認錯我也不太想理會他。”韓忠衛淡淡的說道。
“鍾衛,你不得對父王無禮。”李安全以為韓忠衛說的是氣話,以後就算是父王給他磕頭認錯他也不會再與越王府交好,沒想到韓忠衛說的卻是真的,就在二個。時辰以前,齊王可是又端茶又送水還磕了頭,可韓忠衛卻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越王,世子小人告退。”韓忠衛將袍布鄭重其事的放入懷,對他們兩人說道。
“來人,取一百金賞與鍾衛。”李仁友叫道。
“不必了,如果不是越王之事。我現在已經在臨安府準備歡度春節。這些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鍾衛不敢要。”韓忠衛說道。對於錢財他的興趣已經基本快沒有了,只要金國一日沒有察覺出他的假交鈔,韓忠衛的財富就是用之不竭,取之不盡。區區一百金他還真是沒有放在眼裡,拿在手裡都嫌礙事。
“鍾衛,為兄實在對你不住,以後只要你鍾衛有所求。我必定有求必應。”李安全看到韓忠衛很是傷感,不由說道。
“不必,世子。既然你不想把事做絕,那我也可以答應你,以後見面還是朋友。這封信給你,希望以後能幫到你。”韓忠衛說道,他拿給他安全的正是齊王李彥宗的招供狀。只要憑著這張紙,皇帝與齊王勾結陷害越王之事就能大白於天下。到時就算是皇帝再出奇招,越王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安全啊,你實在不應再與他說些有求必應之類的話,要知道對人承諾得太多,做起事來掣肘就越大,顧慮也就越多。”李仁友看到韓忠衛已經走遠,這才輕聲嘆道。
“父王,這件事是我欠鍾衛的,是我從黑城將他叫來,也是我讓他捲入這件事裡,現在卻讓他拍拍**走人,這樣的事我實在是做不出來。”李安全道。
“成大事者不芶小節。”李仁友道,自己這個孩兒什麼都好,就是心有點軟。
“可是我覺得鍾衛確實夠仁義。”李安全拿著手裡的信隨意將裡面的紙抽了出來,一看之內馬上眼睛睜得像雞蛋那麼大,嘴巴也是慢慢張開。
“父王!”李安全連忙將李彥宗的格供狀遞給李仁友。
“什麼?!這真的是李仁友的筆跡!”李仁友一看之下也是大驚失色。如果早有這封信在手,那自己還用出什麼面,將這封信傳與朝中的大臣們一閱,那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真是一點都沒有錯,齊王是主謀,李遵顧是軍師,陛下反而只是幫兇。”李安全道。
“這事已經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可奇怪的事,這樣的東西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