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的叫道。
“你是……?”阿兒答就著店裡的燈光,透過蒸氣,看到有些熟悉的面孔問。
“我是勃兒帖的妻子啊。”
“你是勃兒帖的妻子?”阿兒答訝道。
“是啊。”
“勃兒帖呢?對了,他留了下來,現在應該住在軍營中吧?”阿兒答苦笑道,當時他還鄙視勃兒帖沒有英雄氣概,但是現在心裡說不羨慕勃兒帖那是假的。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要住在軍營中,但是現在晚上可以回來住了,只要天亮前趕回去就行。要不你進來坐會,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不了,我還是先回去,家裡還等著吃包子呢。”阿兒答現在哪裡願意見勃兒帖,想當初,這勃兒帖還是自己的手下,可是現在,自己掙到的那點錢,都得到他這裡來包子。
“阿兒答兄弟”卻沒想剛要走的時候,勃兒帖卻回來了,如今他已經換上了護衛隊的新軍服,除了身上沒有武器之外,比原來在克烈部時顯得英武多了。
“勃兒帖”阿兒答一看,護衛隊的軍服是特別定製的,這是常服,並沒有盔甲,是韓忠衛根據後世的軍服再加工而設計的,有點像迷彩作戰服,穿在身上,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阿兒答,好久不見了,走,進去喝兩杯。”勃兒帖見到原來的同僚,興致很高。
“不了,勃兒帖,如今我妻兒老小還在等著我送包子回去呢。”阿兒答已經很長時間不知道酒是什麼滋味了,說不想喝那是騙人的,但是現在他不能因為要滿足自己的私慾而讓家人跟著捱餓。
“兒他娘,再拿二十個包子,另外家裡那袋酒也裝個,我去阿兒答兄弟家去喝酒。”勃兒帖大聲說道。
“勃兒帖,不用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阿兒答連忙推辭,如果是在克烈部,他們一起喝頓酒沒什麼,可是現在,兩人的差距已經產生,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差距會越來越大。
“不行,今天晚上必須跟你喝頓酒,其實早就想找你了,只是一直沒得空。”勃兒帖提著酒和包子,硬拉著阿兒答一起走,在路上的時候,順便還買了五斤熟牛肉。
在克烈部的時候,阿兒答過的也是喝酒吃肉的日子,但自從離開克烈部之後,他的生活就每況日下,不要說喝酒吃肉,就連吃頓飽飯那也是一種奢望。
勃兒帖帶來的牛肉和包子都讓阿兒答的家人拿去,勃兒帖與阿兒答只是拿著那袋酒,找了個清靜的地方一起喝酒。
“阿兒答兄弟,最近過得不順吧?”勃兒帖望著阿兒答一有的疲憊,問。
“一言難盡啊,勃兒帖兄弟,我看你倒是得意非凡。”阿兒答苦笑著說道。
“阿兒答兄弟,你可有意改變目前的處境?”勃兒帖盯著阿兒答,問。
“改變處境?現在我走又走不得,除了賣苦力,還能怎麼改變處境?”阿兒答一臉的懊悔。
“當初我就勸過你,連王汗都已經臣服於札木合,你又何必如此呢?”勃兒帖嘆道。
“世上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現在就算我重返軍隊,人家也不會要了啊。”阿兒答說道,他早就想要過重回軍隊,可是現在他連軍營的大門都進不去,雖然站崗的都是原來兄弟,可是現在他們的主子已經成了西夏人,現在克烈部最大的變化就是紀律,他們有鐵一般的紀律,還有對新主子的忠誠。
“不回軍隊還有其他事可幹啊,如今護衛城除了數萬軍隊之外,加上乞顏部和我克烈部的這些家人,已經超過了十萬之眾。護衛城不比原來的乞顏部領地,這裡一切都要按照夏王定下的規矩來,在大街上再也不能隨地大小便,更不能隨意打架鬥毆,因此,就必須要有人來維持秩序。”勃兒帖說道,原來的克烈部已經已經改成了護衛第二軍,下轄二個師,一萬六千人。而勃兒帖因為原來也是個小頭目,現在已經成了護衛第二軍下面的一名副連長。
護衛第二軍所有的正職全部都由護衛第一軍派過來的人擔任,那些聽話的原克烈部頭目就會委派為副職。雖然只是個副連長,但是現在勃兒帖每個月的薪水足以養活全家老小,再加上在護衛城中又給他分了一套大房子和牧場,勃兒帖乾脆將牧場租給別人,讓自己妻子在城中開了家包子鋪,不用吹風淋雨,日子過得比原來在克烈部強得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給夏王維持秩序?”阿兒答問,這樣的事簡直就是給夏王當狗,比待在軍隊遠遠不如,他感到了一種恥辱,自己可是克烈部的勇士,難道就給別人當狗?
“阿兒答兄弟,我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