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是多大的利?怎麼不令他興奮呢?
“五千貫?”羅忠也被這個數目嚇了一跳,雖然他也作了心理準備,每間小倉庫每月收取十貫的佣金是早就定好了的,整個臨安也都是這個價格。但一天就租出去五百間,還是讓他覺得非常意外。
要知道這個主意可不是他想出來的,那個鍾衛可真是個經商奇才啊,羅忠在心裡感嘆道。
“要不是天太晚了,我畫押手都酸了。今天將六百間倉庫全部租出去完全沒有問題羅信笑眯眯的道。曾經他幻想過有一天數錢能數到手抽筋,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
“除掉開支,每個月至少穩入五千貫羅忠緩緩的道。
“穩入五千貫絕時沒有問題。”羅信信誓旦旦的道,他非常清楚剩下的那一千貫如何處理,除了必要的家丁開支外,剩下的就是由他們幾個經辦人來分利,當然,羅忠永遠是分最大的那一份。
“大義倉的情況如何?”羅忠見羅信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沒有再多說。
“大義倉雖有一年五百間倉庫。可今天卻只租出去二百多間。連我們的一半都不到。”羅信說道,他一早就派了人去各家倉庫守候。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家的嘉禾府最是繁忙。否則也不會巴巴的在晚上還趕來羅忠這裡表功。
“如果他們全租出去一個月能賺多少?看來當初還是拿少了地。要是我們也能弄五百畝,我這個總管就再也不用被孫定煩了。”羅忠道。以前府裡的開支經常出現赤字,他也經常被孫定追得滿府跑,後來因為有了葡萄酒的那一萬貫收益,府裡才算收支平衡,現在有了這倉庫的五千貫,以後孫定就再也不會來找他要錢了。”是啊,實在可惜,要不義父你再與樓務店溝通一下,給嘉禾倉再增加幾百畝地。”羅通道。自己手裡的倉庫越多,收益也越大。
“時機已過,恐怕以後誰想再買地建倉庫都不再可能。對了,城外鍾府的那三百畝地如何了?”羅忠突然想起鍾衛還有三百畝地,也不知道他的倉庫建成後能否租得出去。
“城外?那裡現在還是一處荒涼,除了有幾戶渣戶每晚在那裡臨時過過夜外,沒有一絲人煙。”羅信不屑的道,他現在隱隱有身為臨安十天倉庫掌櫃之首之勢,自然看不起被城外的鐘衛。
“不對啊。那地一個月以前就給了他,沒道理這麼久都沒動靜。你是否真的派人人去打探?”羅忠迷惑不解的問,建倉庫一事原本就是鍾衛建議的,現在其他九家倉庫都建成,唯獨他的倉庫卻連柱子也沒立一根。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看他八成是不敢再建倉庫了,那裡離城裡足有五里地,雖然可以走水道進城,可一個來回至少也得二三個時辰,誰會花如此多的時間去他那裡?”羅通道,倉庫一建成,所有的人倉庫掌櫃就開了個會,當時鍾府也派鍾正君參加,每間倉庫的價格被定為十貫一月,不能比這個價貴也不能比這個價便宜,以他那裡的地理位置。就算真的建成,想要租出去恐怕也很為難。
“以後有關於城外這個倉庫的事記得速速稟報與我。”羅忠憑經驗推測事情沒這麼簡單。
羅忠的推測還真是非常準確,沒過半個月,城外鍾府的那三百畝地就開始破土動工。羅信一直安排著人注意著城外的動靜,馬上就來向羅忠稟報。
“城外有動靜了,鍾府安排了上百人在挖地基。”羅信急匆匆的說道,在臨安城內建房子一般都是不打地基的,直接把木柱埋在土裡當房柱。再用木板將木柱連起來,一面牆就算建好了。
“他那裡四面環水,挖地基也很正常羅忠道。
“可是挖了三丈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羅信又接著說道。
“三丈?”羅忠笑道,“他這是建倉庫還是挖地窖,難不成又像鍾府那樣。在河道底下挖個環形地洞?這個鍾衛是不是屬耗子的,好好的地偏偏要挖得亂七八糟。”
“我看這次不像,他們他這次是沿著地基往下挖的,就算要挖洞,也不需要將整個都挖通吧?”羅信搖了搖頭道。
“看來他又是在想新把戲羅忠笑道。
“義父,要不我讓臨安府去查勘一下?。羅信提議。
“不妥,我與鍾衛並無過節,相反,從他那裡獲益頗多,你只要多注意就行。”羅忠搖了搖頭道,現在每個月鍾府那邊還是準時送來一萬貫,不說別的。就算這一萬貫的面子上,他也不能為難鍾衛。
幾天後,羅信又來報告,鍾府的人在挖到四丈深後終於停了下來,然後就在地基裡灌注一種不認識的混合物,裡面有河沙、鵝卵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