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像所有人都忘了這件事似的,臨安府這個指定的辦案機構也開始敷衍了事,沒有了新的進展。
“除非不存在,否則想要不留痕跡是不可能的,除非”韓忠衛設身處想,如果自己是他們。要如何做才能做到像他們這樣,讓臨安城的提刑司都束手無策。
“除非什麼?。丁川連忙問道。
“除非他們蛇鼠一窩或是賊喊捉賊韓忠衛緩緩說道。
“公子英明,蛇鼠一窩和必,賊喊捉賊則大有可能。”丁川眼睛一亮,他連忙跑到存放秘密檔案的櫃子,將關於這起案子的所有情報都拿了出來。“十家倉庫損失最慘重的當屬大義倉和嘉禾倉,其他八家包括我們自己的物流基地都進行了奮力抵抗。我們的損失最為輕微。其他七家的損失也都不過數千貫。就算強人放火,也很快被撲滅,難道問題出在大義倉和嘉禾倉?”
“大義倉屬趙府,這可是正宗的宗室,趙大人身為樞密院事不可能做出如此這般的事。而嘉王府就更加不可能,以後這天下都是嘉王的,他沒必要貪圖這點蠅頭小利韓忠衛看著丁川遞過來的資料,輕輕說道。
“連公子都如此想,可見其他人更加不會懷疑這兩家丁川輕輕拍了韓忠衛一記馬屁,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先不說這兩家身後那撼之不動的靠山,就以這兩家的損失而言,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頭上。
“如果真的是他們這兩家中的一家,那這件事肯定還沒有完,你趕緊通知物流基地的張仲通,讓他提高警懼,如果有人工膽敢再次襲擊我們,絕對不能再讓對方全身而退韓忠衛連忙說道。
丁川趕緊將韓忠衛的意思寫在紙條上。在外面抓起一隻信鴿。將紙條放在鴿子的腳套上,手一鬆,信鴿馬上消失在空中。
“公子,我馬上安排人對這兩家倉庫進進嚴密監視。”丁川回來之後就請示道。
“不急,丁”我發現你搜集訊息的能力不錯,可是分析處理卻稍有不如。你看看這裡,嘉禾倉當天晚上總共才二十名護衛,而且這並不是人為故意的,而是被他們掌櫃的吃了空額。而大義倉呢。足有二百名護衛,可是這些人都幹了些什麼?死傷一大半,卻連匪徒長什麼樣都沒一個說清楚的。這不可疑嗎?”韓忠衛說道,有了方向,一下子就開啟了思路。“公子,我也覺得您最好再派一人與我共事,我看張仲通張大哥就很不錯。現在讓他在物流基地裡太過大材小用。”丁”說道,“大義倉的護衛他們也許是一群膿包,一聽到殺喊聲。就逃之夭夭丁川又接著道。
“樞密院事的家丁豈是酒襄飯桶,你明天可以去查探一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都是軍士!”韓忠衛沉聲道,“至於張仲通,他並不合適幹這件事,現在物流基地那邊暫時還離不開他”韓忠衛現在的攤子一鋪開,他就覺得自己手裡的人不夠,張仲通他是決定要大用的,但是現在卻不想用。得先磨磨他的心氣,等他在物流基地裡琢磨過來了,也許就到了大用他的時候,何況現在那邊也確實需要一個,得力之人。原本韓忠衛倒有一個很好的人畢再遇,可是
第二天,丁川放下手頭上一切事情,全力以赴調查大義倉。雖然包括趙汝愚府和大義倉的人都對那晚的事守口如瓶,但還哼哼些人沒經住丁川的糖衣炮彈。很快就有向他透露一些零星的訊息。小溪匯聚到江河,許多零星的訊息匯總後就能變成一件絕密的情報。
當天晚上大義倉的護衛曾經有段時間不在貨倉內巡邏;
有人看到大義倉的護衛四更天時才回來;
大義倉內當天晚上其實並沒有多少貨物;
當天晚上大義倉內的貨物並不貴重,都是些燈籠之類的貨物;
出事後第一時間就按貨物的價值全部賠給了主顧,令重建後的大義倉時教暴滿,一倉難求;
雖然不知道大義倉的人是不是軍士,但聽說他們卻是按照軍隊的編制進行統領;
原來的掌櫃是總管趙全的侄子;
現在的掌櫃是趙汝愚的本家侄子趙道成;
趙道成曾經受過傷,在臀部,是外傷;
一條條的訊息分開擺放並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是都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能不讓人懷疑大義倉?
“公子真是神機妙算,臨安府那幫廢物到現在還將大義倉當成最大的受害者,真是可笑丁”感慨道,自己查了幾個月沒有查出任何端倪。可是經過公子一指點。馬上撥雲見日。
“現在唯一需要查明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原本大義倉的生意就非常不錯。一千五間倉庫每月進項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