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更是站得遠遠的,生怕遭受無妄之災。
李安全這一坐就是二個時辰,這可把那些侍衛們嚇壞了,自從皇上登基以來,這還是從未發生過的事。看來皇上是遇到了什麼難以決斷之事。可是就在二個時辰前,皇上還是好好的啊,自從戴副統領來過之後……,難道這跟戴副統領有關?
因為當時李安全在召見戴立誠和孟慶時,屏退了所有人,因此他們的談話內容其他人無從得知。現在誰也不敢去問皇上,就只好將解決問題的希望寄託在戴立誠身上了。
見皇上身邊的人來向自己打聽這樣的事,戴立誠一下子變得異常警覺,這可是機密中的機密,皇上以前有過吩咐,這樣的事只需對他一人負責,朝中任何人都要保密。因此戴立誠很是堅決的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最後那些人甚至搬出了羅太后,可在戴立態的心目中,只有皇上一人,根本沒把羅太后放在眼中。
皇家無小事,何況李安全表現得如此異常,而在大夏,能勸得動李安全的,除了韓忠衛之外,也許就只有羅太后了。雖然李純祐被禁錮起來,但是羅太后還是穩穩的坐在太后的位子上,只是現在李安全進了宮,她與李安全要行床地之歡,反而沒有原來的方便,這讓羅太后有些遺憾,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讓他當這個皇帝呢。
但是羅太后對李安全還是很關心的,得知他一人坐在花園中靜坐了二個時辰,而且既沒看書也沒喝酒,只是傻傻的坐著,她就更是關切,連忙親自去了花園見李安全。
“安全,何事如此傷神?”羅太后看到李安全,一臉的關切。
“唉,太后,還記得黑城可侯鍾衛麼?”李安全在羅太后面前無須做作,唉聲嘆氣的說道。
“他不是你的好友麼?怎麼,又提什麼苛刻的要求了?”羅太后知道之前鍾衛因為獨享與宋國通關貿易的權力而讓朝中大臣眼紅不已,因此李安全幾乎被他們逼到了牆角,最後要不是鍾衛主動將通關文書交還,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子。
“一年前也許是的,但現在嘛,不知道他是狼還是虎呀,朕甚憂慮。”李安全憂心忡忡的說道。
“什麼狼啊虎呀的,你是堂堂一國之君,難道還要顧忌他?”羅太后不以為意的道。
李安全很簡單的介紹了一個韓忠衛其人,以及他如今在北方的實力和他的所作所為。看到太后目瞪口呆的樣子,李安全苦笑道:“你現在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安全,你不但引狼入室,而且現在還養虎為患啊,得想辦法制止,趕緊想辦法,將他扼殺在搖籃裡。”羅太后也看得很準,一國只能有一君,一家只能有一主,若是出現兩強,那最終只能是兩虎相鬥,最終一死一傷。而照現在這樣的趨勢,李安全很有可能是那隻會死的老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韓忠衛剛啟步,不給他坐大的機會,將之扼殺在萌芽狀態。
“我倒是想,可談何容易啊。”李安全之所以會在這裡坐上二個時辰,正是因為一時之間無法想到有效的辦法能抑制韓忠衛,他才傷神費腦。
“你是君,他是臣,就算他勢力再大,也無法與你匹敵。”羅太后微微一笑道。
“哦,難道你有妙計?”李安全眼睛一亮。
“妙計談不上,但只要一使出來,保管讓他焦頭爛額,無暇再發展北方。”羅太后輕笑道。
“什麼辦法?”李安全急切的問。
“哼,不想說。”羅太后佯作嗔怒道。
“今天晚上我來你宮中,到時再詳談。”李安全很快醒悟過來,**沒有得到滿足的女人怎麼能以常理度之呢。
“這還差不多,我先回去沐浴更衣。”羅太后眼角帶春,今天晚上要是李安全不能讓自己滿足,哼,那就再欠他幾日,反正一時半會那可侯也強大不了。
晚上李安全很準時的來到了太后的宮中,當然,他不可能透過正常途徑來,在他的寢室中有一條密道與太后的寢宮相連,這還是李安全登基之後羅太后告訴他的。當時李安全驚出了一身冷汗,這要是有人突然從密道中殺入,自己豈不是連做了鬼都不知道。
但羅太后告訴他無需多心,那條密道全天下知道的人也不會超過二個,而且在李安全的寢室要進入密道,必須由外開門,在密道中想要直接進入他的房間根本不可能。
雖然有這樣的“捷徑”,可是自從當了這個皇帝之後,李安全去太后寢宮的次數還是越來越少。原來他只是一個閒賦的王爺,整天無所事事,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討好太好的歡心。可現在不一樣,每日國事繁忙,李安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