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泥漿。晴天不燙腳,最重要的是馬車走在上面又平又快
李安全沒有再聽下去,鍾衛既然能將水泥用於民間,那說明他手中的水泥應該很富裕,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應該可以達成一個。但讓李安全想不通的是,既然韓忠衛手中的水泥有富裕,他為何不先將自己的侯府修建起來,卻搞什麼酒樓和街道,難道身為黑城主人的他,真的寧可自己住在寒酸的知府衙門,也一定要讓黑城富足起來嗎?如果鍾衛是土生土長的黑城人,李安全還會相信,但他是宋人,而且還是一個到大夏不足一年的宋人,這著實讓李安全想不透,看不明白。
既然想不透也看不明白,那就當面找鍾衛問個明白!“來人止步、下馬!”
李安全剛到知府衙門前不遠,就聽到一聲大喝,在知府衙門前站著兩排軍士,看他們的服裝應該是侯府護衛隊,而這聲大喝正是其中之一所發出來的。
李安全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被他壓抑住,這幫小子也太沒眼力勁了吧,百姓位看不出自己的身份那還情有可原,可他們是誰?侯府的護衛,怎麼也能這麼沒見識呢。
他輕輕一收馬韁,讓馬止步。但卻並沒有下馬。他身後的湯先鋒輕輕一夾馬腹,來到了李安全身邊,朝著衙門口的護衛隊員大聲說道:,“此乃越王世子李安全,爾等還不快快見禮?速速通報可侯鍾衛讓他前來迎接
越王世子,也就是王爺的法定繼承人,這樣一個身份面對在大夏無根無基的小小侯爺,分量那是相當足的。何況今天還是王爺世子親自登門拜訪,那可是給了侯爺天大的面子。要是放在其他地方,也許裡面的侯爺會迫不及待的到屐相迎。可這裡畢竟不是其他地方,而是黑城。一個無需看大夏其他地完倉屬幹韓忠衛的獨立互國
“我管你是越王世子還是越王太子,到了侯爺府前就得下馬。否則刀箭無情!”李成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在侯府門前撒野,他曾經是第一批追隨韓忠衛到臨安的黑風塞兄弟,在他眼裡,鍾衛不僅是侯爺。更是自己的老大,黑風塞大當家的。除了鍾衛,還沒有其他人能入他的法眼。
李安全被時方的冷傲氣得雙手發抖,如果此時他手中有一枚暗器,他會不由分說就甩出去,先幹掉對方再說。
“放肆”。湯先鋒呵斥道,王府侍衛也是有品階的,而侯府的侍衛除了統領以及主要的幾名頭目外都沒有品階,他這聲斷喝就是以上差身份喊出來的。
李安全對湯先鋒的表現非常滿意,不愧是王府統領,知道什麼時候幫自己出頭。這樣的話自己說出來完全沒有湯先鋒說出來氣勢足。自己要是這樣說,那顯得自己心胸狹窄,可手下這樣講,卻是忠誠護主,誰也無話可說。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越王世子小不能在鍾衛這個可侯面前失了威風,掉了面子。讓自己的侍衛好好幫鍾衛管教管教他的下人,以後也能給鍾衛長點記性,做事切不可狂妄自大。鍾衛還真將自己怕尾巴翹上天了,目中無人,連帶出來的兵也是跟他一個德性。
可李安全剛剛剁了一會,接下來的發生的變故令他手足冰冷、目瞪口呆,侯府護衛隊在李成的指揮下,突然對越王府的人馬進行了突襲。他們迅速將背後的連發弩箭拿在了手上,並且以包圍隊形將連他在內的越王府所有人都包圍起來。那些弩箭的箭鏃上閃爍著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而且更令李安全心驚的,那些護衛隊員眼睛中的決斷。好像只要自己這方稍有違逆,他們手中的弩箭便會射出來。毫不遲疑、堅定不移!
李安全帶來的這二十名王府侍衛也揹著弓箭,但此刻這些弓箭還都在背上,護衛隊員的速度實在太快,再加上弩箭輕巧靈活,他們還沒來得及拿弓,人家就已經瞄準了他們。
“全部下馬,所有武器全部放在地上,雙手舉高!”李成才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敢在侯府門前放肆,抓的就是你!
“你瘋啦!我們是中興越王府的侍衛。你這是造反!”湯先鋒被李成的行為氣笑了,可他卻不敢有絲毫異動,弩箭不比弓箭,人家手指那麼輕輕一動,自己身上就得多一人窟窿。為了口舌之利而丟失生命,這樣的買賣不用做也知道自己得吃虧啊。
“嗖”。一支弩箭擦著湯先鋒的頭皮穿了過去,只要再稍微偏離一寸,那侍衛就的頭顱必將被強弩的箭矢洞穿。
這一刻讓湯先鋒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嚇得他嘴唇發抖,只是指著李成,卻說不出一個字來。湯先鋒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連佳衛統領都被嚇壞了膽,這下再沒人再敢隨便說話。
這樣的距離正是弩箭威力最大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