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焦頭爛額,應接不暇。當時李仁友甚至還在心裡估計,鍾衛能在黑城待多長時間,可沒想到他不但在黑城站穩了腳跟,而且還大有可為,就算他在京城也對黑城偶有所聞。
“對了,鍾衛那小子怎麼樣了,黑城在他手裡沒出什麼亂子吧?”李仁友臥病在床已有兩月有餘,對府外的訊息都不甚清楚,更不用說遠在數百里之外的黑城。
“黑城前段時間不是造了座定光佛嗎?府裡當時也派了兩個人去那裡,可到現在也沒有迴音。”李安全隨口說道,當時聽得鍾衛成了黑城可侯後,李安全心裡是不痛快的,沒有多想,就將府裡總管戴德求的侄子和另外一名侍衛派去了黑城,可除了一開始送了幾封信回來後,從此就杳無音信。十幾天前他終於坐不住了,就又派了數人去黑城,可到現在還沒有資訊傳回來。
“這事我聽說了,應該說那小傢伙乾的不錯。沒有這個定光佛,恐怕黑城很有可能成了一座空城,到現在也絕對不會超過一萬人。”李仁友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從那鍾衛來了越王府後,他就覺得此子非池中之物,果不其然,一開始在他眼裡是個死地的黑城,竟然被他搞得風生水起、天下皆知。
“如今的黑城恐怕人聲鼎沸、人潮如湧。”李安全苦笑著說道,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鍾衛竟然會在大夏遇上這麼一場大富貴,也不知道皇革是怎麼想的,不但封了爵位小而且還賜了封地,最不可思議的是還准許他回自己的封地,這讓李安全完全無法接受,簡直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概念。“鍾衛是個有個很特別的人小雖然他在中興府時有利用我們的嫌疑,但你切不可因此就與他交惡,說不定以後他就是你的貴人。”李仁友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對鍾衛還有牴觸情緒,其實一開始就算他自己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既然發生了,總想著如何被他佔了多少便宜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做人就得將目光放得長遠些,可這段時日以來,安全好像一直陷入困境,不能自撥。
“他這小子純粹就是個奸商,做什麼事都不肯吃虧。當時我就不應該將他引到大夏來,現在好了,不但壞了咱們的大事,而且還讓他得了天大的好處李安全氣呼呼的道,他一直對鍾衛耿耿於懷,如果沒有鍾衛的橫生枝節,此刻天下大勢必將完全不同,所以想要讓他忘卻鍾衛帶給他的傷害是很難做到的。
“你既然知道他如此精明,為何還將他引來大夏?”李仁友對兒子一直陷在過去很是不滿,鬥不過人家就得承認兩者之間差距,與其多一個強勁的對手,不如多一個有力的同盟雖然他一開始也很是想不通,但現在卻能泰然處之,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要好好拉攏鍾衛。
“當時不是看中他的水泥嘛小如今也壞事了,那事也算是為他作了嫁衣!原來那水泥就是供應黑城的威福軍司,現在到引,二淺成了他自只的了門。李安今滿臉的矛奈,早知道肝幟口扒子是這樣一個小人,打死自己也不會將他引來大夏,簡直就是引狼如室。
“那水泥我聽說看似普通,但遇水即能化為堅石,黑城的定光佛就是用水泥製成的。否則一月之期根本不可能完成如此規模宏大的建造李仁友也早就聽說過水泥的神奇,前段時間連中興府也在到處議論黑城的定光佛,當時黑城那邊傳來訊息說一個月就能把三丈高的定光佛建好,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包括李仁友在內,可後來黑城卻如期完成,大家這才知道原來都是水泥的功勞。
“水泥確實神奇,可惜卻暫時不能為我所用。”李安全嘆惜道。
“你不是當初與他有約定嗎,如果水泥真有那麼神奇,那西水、西平等邊關重鎮都很需要。以後我們抵禦蒙古人。正好能借重水泥之功效。”李仁友想起此事,自己第一次聽說水泥好像就是世子告訴自己的。
“父王也許不知,那水泥每月的產量並不高,而使用起來卻消耗頗多,如今黑城的水泥能否滿意自用還未可知,以鍾衛的性格,他豈會將水泥先賣與別人?”李安全如今算是看透了鍾衛,此人不但從來不吃虧,而且見縫就能插針,一不小心就會被他佔了便宜而未知。
“戴總管,可否有事?,小李仁友正要說話,看到王府總管戴德求站在門外,不時的探頭探腦。
“王爺、世子,黑城有急信傳來。”戴德求之所以這麼急都是因為這封信的緣故,黑城變故讓戴立誠成了勞改人員,他可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要知道這干係到他侄子的安危。而他無子,早就將戴立誠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來看待。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仁友笑道,他接過戴德求手中的密封,只看了一會,臉上的笑容就很快逝去。換之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