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衛此時也能看得出來,這個金猛安肯定非同凡人,雖然只帶了一個跟班,但那份氣勢也是無論如何也是別人學不來的,至少目前韓忠衛就自認還沒他那麼會裝逼。熟悉的知道他是自己的徒弟,不清楚的還以為這是哪國的王爺來了呢。
“雖然在金國不算最好,但我的管家的住處都比這裡好金猛安不屑的道,他之所以死皮賴臉的跟著弗忠衛,主要的還是看重他的身份,卻不是畏懼他的身份。論身份,他自認不比韓忠衛差!就算是面對西夏皇帝或是宋國皇帝,他也能淡然處之。
金猛安卻沒想到正是這句話讓弗忠衛對他的身份有了興趣,韓忠衛原本就懷疑他的真實身份,現在想來,此人很可能是條大魚。他馬上將丁川喚來,將這個小任務將給他。在韓忠衛沒有成為侯爺之前,丁川可是一直待在金國的呼和浩特的。
丁川並不清楚韓忠衛與金猛安發生的事,但他一聽金猛安這個名字。很篤定的告訴韓忠衛,這絕對是個假名。
“徒兒,據我所知,俐門金國好像姓金的不多吧?如今你也知道為師的真名實職,是否也將你的身份從實告與為師?可不能欺騙長輩喲韓忠衛將丁川打發走,準備套金猛安的口風。
看到韓忠衛當仁不讓的用長輩的口吻跟自己說話,金猛安氣急敗壞。要不是此次他有求於韓忠衛。只怕現在轉身就走了。原本他只是想佔韓忠衛口舌之利,沒想到卻被他倒打一耙,自己反到低了一輩,成了他的徒弟。
這輩子只要見到他,自己就得向這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少年行禮,想想都覺頭疼。是不是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到時他這個小小的可侯應該不敢再在自己面前充長輩了吧。
“我真名叫吾睹補金猛安想了想,將自己的真名說了出來。他此次來有求於韓忠衛,如果一直以徒弟的身份,那談起事來很是被動。弗忠衛並不是土生土長的西夏人,而且也不是党項人,但現在卻在成為一方諸侯,如果不是家族實力強大就是他本身有非凡之處,在他看來,恐怕後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吾睹補?這應該是女真名字吧?”韓忠衛一聽這樣奇怪的名字就知道他是化外野人,真正的漢人怎麼可能取這樣的名字呢。就像嚴守一似的,叫什麼拓跋思守,不知道有多拗口。
“師父英明吾睹補點了點頭道,但這句師父卻沒了原先的恭敬,帶著一絲戲德和調侃。也許他認為韓忠衛應該在聽到自己的真名後立馬改變態度,雖不至低聲下氣,但也應該將自己當成一名貴客吧。
“徒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跟了師父,怎麼能向為師說假名呢?我要是不問你,是不是還得繼續隱瞞下去?”韓忠衛一臉的不滿,他可沒從這個名字聽出什麼,如若丁川還在,也許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但對韓忠衛而言,就像嚴守一的那個拓跋思守的名字一般,最好是能改成通俗易懂的漢名。
“師父,我這不是跟你說實話了嗎?對了,師父,你們的那個神奇的水泥能不能”吾睹補看著韓忠衛的神色,不像是裝腔作勢,看來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剛才自己好像有點自鳴得意了。“你不說真名那是不對滴,你不告訴我真名,我怎麼知道你跟我說的是假名?既然你說的是假如,那我如何得知你還有真名?就算是假名,你也要取一個有檔次有水平一點的嘛,這金猛安很沒檔次很沒水平,要不師父再給你想一個”叫金不換怎麼樣?金鑫呢?金補如何,我覺得非常不錯了韓忠衛見吾睹補提到水泥,連忙打斷他,嘴中喋喋不休的叨嘮著,讓吾睹補一個頭兩個大。
“師父,徒兒錯了,以後再不敢有任何事隱瞞師父。”吾睹補見韓忠衛叨嘮之勢有如天上之水,無窮無盡,不是一時三會能消停得了的,連忙告饒。
“行,那你告訴為師你在金國的真實身份?。韓忠衛立馬停口,心想,自己這唐僧句,就連悟空見到都得服軟,何況你一女真小兒?,“為師聽聞猛安即是女真語裡千夫長之意。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一富家子弟
在金國建國後一直保留著一種叫猛安謀克的軍事組織,猛安謀克是以千夫長、百夫長命名的一種軍事組織,它源於原始的狩獵生產組織。在氏族社會中,出圍狩獵是一種生產,圍獵時要組織氏族部落的人員出動。一般細伍的編制方法組織。作為軍事組織就是從眾裡出現“吸聯起來的。
猛安謀克的編制中有猛安(千夫長)、謀克(百夫長)、謀克之副蒲裡衍(牌子頭)、什長(執旗)、伍長(擊析)、士卒(正兵)、士車之副阿里喜。這種組織最初是平時射獵,戰時則戰,還沒有出現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