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樂也是人精,他一眼便看出了柳伐的尷尬之處,不經意的朝著柳伐點了點頭,隨即便又大步走出來,看著柳伐,拱手道:“將軍,我在平南也有住所,今日也不便打擾。。。。。。”
聽到蕭長樂如此上道,柳伐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有些假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又轉過頭去,顯得很是煩悶。
“那蕭某在平南城中,隨叫隨到,告辭!”
蕭長樂看到柳伐不願意多少,心裡苦笑,隨即有些灰溜溜的走出了柳府,眾家主一看到蕭長樂走出去,柳伐也沒有攔著,他們心中大定,也是相繼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又一一向柳伐道別,柳伐臉色淡然,只是敷衍的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任憑這些家族的人一個個走掉。
不多時,柳家的宅邸之中就剩下劉家的家主了,他滿臉的憂愁和絕望,別人都能走,他是怎麼都走不掉了,他不傻,他有自知之明,不管是不是他指使的,他現在都走不掉,因為那幾個舞女的確是他為柳伐獻來的,本來是打著借花獻佛的主意,使個小聰明,讓柳伐記下自己,但是現在柳伐的確是記下了自己,不過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劉家主,你也請吧,記得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走吧!”
柳伐看了一眼劉家主,眼中有些不悅,還是揮了揮手,讓劉家主離開他柳府,他看得出來,今日的刺殺的確和劉家主扯不上關係,但是若要是說完全沒有關係,倒也不是,只是這些刺客,以劉家的力量,想來還是很難弄出來的,更重要的是,自己和他無冤無仇,而眼前的這個人,也只是多少有些小聰明,最多算得上是一個商人,料他也是沒有那樣的膽子,眼不見心不煩,索性也讓這劉家主也離開柳府。
劉家主聽到柳伐的話,如夢初醒。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隨即灰溜溜的也離開了柳府,他現在也是無處可去,遠一點的地方也是不敢住,尋了一處離柳伐府邸極近的客棧就住了下來,可是這附近哪裡還有什麼客棧可住,倒也不能說是沒有客棧可住,而是大多數的被這些早他一步出去的世家包了下來,住在了裡面。
世家出手,自然是闊綽,有客棧,自然是包了,不會讓外人住進來,而劉家主現在是一個人人躲都來不及,深怕和他有些什麼牽扯,都是避而不見,更不用說還給他留一間空房讓他住了,無奈之下,只能找了一間普通的有些樸素的小院租了下來,住在裡面。
眼看著這些礙眼之人一個個的離開,整個大院之中就剩下一堆禮物,柳伐也終是嘆了一口氣,隨即真正的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寒舉,冷冷的道:“帶我去見她們!”
寒舉聽出了柳伐嘴裡的殺意,他不經意的抖了抖身子,有些發冷,突然有些寒意湧上後背,不知多久了,他沒有感受到如同濃厚的殺意,這一次,他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柳伐的凜然殺意。
“是!”
沒過多久,寒舉便帶著柳伐來到了一間水牢,這水牢還是當初沐家建立的,柳伐也就沿用了下來,水牢裡,結結實實的綁著八個女子,他們都時今日出現在柳府的刺客,被柳伐抓到了兩個,其餘的六個被寒舉八衛抓了回來。
現在她們的身上都時鐵索纏身,一個個的臉色蒼白,十二月份的天氣,水有多冷,大家心裡很是清楚,跟不用說是這常年不見天日的水牢裡,眾刺客腳下的水冷的都快要結冰了,但是她們還得站在裡面。
“我不想說什麼廢話,你們自己願意自己交待,還是我用手段讓你們說?”
寒舉為柳伐搬來了一張大椅,柳伐沒有吭聲,只是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八個垂著頭的刺客,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他在等,他在等。。。。。。
靜,靜的都有些壓抑,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八個刺客如同死了一般,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只是垂著頭,一聲不吭。
“好,很好!”
柳伐嘴角微微一咧,心中的怒火卻是稍微平息了一下,他看著眾刺客,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麼。。。。。。呵呵!”
他點了點手指,隨即眼睛朝著這些刺客一個個的看了過去,數到第五個,柳伐微微一笑,指了指那個刺客,笑道:“就是你了,寒舉,把她給我拖出來,用用手段,這裡的刑具好久沒有用過了,都有些生鏽了!”
聽到柳伐的話,寒舉馬上讓人把那第五個刺客拖了出來,隨即扔到一旁,就在柳伐的眼皮子底下,開始動手了。
寒舉的手段很簡單,很粗暴,他看著這細皮嫩肉的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