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對,便笑道:“兄弟莫急,先待在這等他醒來再說吧。。。。。。”也不管這漢子,讓手下的兄弟去牽馬。這漢子知道不好,急急將刀抽出來,砍向牽馬的山賊,白肅風臉色一變,也衝了上去。
一邊喊道:“六子,閃開。”這憨厚漢子畢竟是少武恆安手底下的人,縱然打不過柳伐,卻也不是白肅風一個山賊可以擋的,他輕揮刀身,手一轉,刀背架在肘上,先是一擋,白肅風虎口發麻,手中的刀差點脫開身來,不過他畢竟也是一個山賊頭子,若是沒一點實力,怎麼能服眾。
握緊手中的刀,卻是給眾人打了個眼色,鋼牙一咬,神色一厲,反身一刀斬去,卻是用了十足的力氣,這憨厚漢子也是不懼,迎了上去,自以為這山賊縱然有幾分蠻力,豈是自己對手,這一大意,白肅風一刀將他的刀砍得是火星四濺,他踉蹌之下,背後又被人砍了上來,他又反身去擋,那人身子一矮,卻是攻他下盤,憨厚漢子一驚,剛剛躍起,然後。。。。。。
白肅風和幾個山賊腸子都笑破了,牽著馬回了他們的賊窩,順便把這暈倒的漢子綁了,也一併拉了回去。
直到夜裡,柳伐才醒轉過來。卻是覺得頭痛難忍,憶起自己被迷倒,心中一緊,摸了摸刀,刀還在。便準備逃出去,只是藥性未過,仍舊有些頭疼,只是不敢掌燈,也不知這房中有沒有水,能不能讓自己清醒一點,一想還是算了,驚醒了對方,卻是麻煩事,再要逃就難了。
先悄悄把窗戶戳出一個窟窿,看了看外面。想了想,這門也是木製,若是開啟,多少會發出聲音,驚動了對方,卻是不好,況且不知道這門是不是鎖著。
他定了定神,又把窟窿戳大了一點,天上正月明,光卻是多少能引進來一點,正是能看到屋中的桌子,桌上子上倒也有一個土陶罐,柳伐摸著牆緩緩走過去,提起陶罐,心中一喜,卻是有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