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連嬤嬤去,皇后今日特別囑咐過我。”喬馨說:“你好好教教那幾個木頭,等太子回來,千萬要讓太子滿意,我辛苦養她們那麼久,不能一點用也沒有。”
嬤嬤遲疑道:“奴婢聽聞有幾個硬骨頭還在鬧……”
“抓個出來殺雞儆猴吧,沒那閒工夫磨她們的性子了。”喬馨容顏嬌媚,眼神冷硬,“一定要讓她們勾住太子,不要讓他想起我來。”
喬馨搬到別院就是為了躲周景黎,可她剛搬過去五六天,一天清晨,她尚在睡夢中被周景黎掀起了被子。
喬馨剛被弄醒就察覺出身後的人是誰了,她抓住周景黎撩她上衣的手:“殿下……”
周景黎含糊親著她耳垂脖子,“等會再說。”
“殿下。”喬馨將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臣妾有了。”
周景黎的動作頓了一下,另一隻手仍朝她胸口抓去,“我就說呢,幾日不見,怎麼豐腴了。”
他的語氣不見驚喜,很是無所謂,喬馨心中發冷:“臣妾在東宮裡為殿下準備了驚喜,殿下何不去換點新鮮的。”
“你那點驚喜,一個個容貌粗鄙,比不上你半分,驚嚇還差不多。”周景黎動作粗暴脫了她褻褲,將喬馨壓在身下,鼻息粗重,“在路上幾日就在想你,心中火燒火燎的,沒心思跟你玩欲拒還迎了。”
喬馨不肯從,她護著自己肚子,抵抗著周景黎,“殿下……殿下……您忘了熙王側妃了嗎?”
周景黎被她戳到痛處,抓著她肩膀將她翻過來,揚手打了她一耳光。
他目光陰冷:“我看你膽子肥了……”
喬馨臉頰火辣辣的疼,一邊耳朵嗡嗡直響,她捂著臉愣住了。
周景黎將她衣領一抓,暴力撕開,俯身下去。
天光大亮,周景黎走了。
喬馨頭髮散亂,衣不蔽體,臉上紅通通的巴掌印,她遊魂一般踉蹌下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
半晌,她拿出髮簪對著自己的臉。
只要刺下去,容貌毀了,她是不是就能擺脫他了。
髮簪尖對著嬌嫩肌膚,輕輕一按,還沒等刺破,她忽然把髮簪扔向鏡子,趴在桌上無聲痛哭。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造為啥,寫太子的事情寫了一章。
不知道有多少寶寶看見標題以為是阿蘿有孕的。
☆、雄獸
周景黎回宮; 他父皇一如既往地視他為囁嚅小兒,他在外一言一行都要細細過問; 而他母后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迴避,只是額外問了一句喬馨有孕; 他心裡有數沒有。
周景黎莫名其妙,喬馨想要孩子已經快要瘋魔,照她那個勁頭; 懷孕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兩人談話說不到一處,胡皇后不耐煩地讓他退下了。
這種氣氛他早已習慣,隻身回了東宮。
或許因為被喬馨說到痛處的原因; 他看任何女人都覺得面容不堪; 只有記憶裡薛嘉蘿的臉格外清晰,就連她耳後的痣與睫毛卷起來的弧度都記得清楚。
夜裡; 他夢見了薛嘉蘿。
她坐在鞦韆上裙角飛揚,猶如色彩斑斕的蝴蝶輕巧地從鞦韆上飛入他懷抱,她烏髮如雲,肌膚晶瑩剔透; 紅嫩的嘴唇一張一合。
“我等你好久……”
下一秒,場景變換; 幽深宮殿裡; 他穿著龍袍,她躺在書案上,衣服從肩頭滑落,頭髮散在凌亂奏章上; 輕聲道:“陛下……”
周景黎醒來時,褲子溼了一片,這是自他十四歲通人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的。
他記著夢裡噬魂滋味,心中的火越燒越旺。
時間入夏,周君玟身體好轉,預備去五十里之外的宵夏宮避暑,今年,他可算如願以償地能帶著胡皇后避暑了。
當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們就關係冷淡,年輕時憋著一口氣,誓不低頭,但他現在老了,沒幾天日子了,只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以前那些事情不管是誰的錯,他都自己認了。
他將後宮託付給了靜貴妃,自胡皇后出了佛堂,他沒有見過靜貴妃一面。今日一見,她還是往日的貞靜溫順,他說什麼應什麼,眼角有著疲憊的皺紋,她成為太子側妃時還是剛滿十六歲的丫頭,如今也老了。
他心中不知為何頭一回覺得過意不去,頓了頓說道:“你跟著朕受苦了,是朕對不住你。”
靜貴妃沒有回應,沉默送走了他。
周景黎隨御駕起身,宵夏宮安定下來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