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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東宮侍女笑道:“側妃醒來有一會了,我們給側妃梳了頭,你看看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紅羅看薛嘉蘿臉上沒有哭過的痕跡,頭髮整齊,沒有異常,雖然疑惑她為什麼抱住自己,但還是說:“多謝姐姐們照顧我家側妃。”

待吳王妃那裡派人傳喚,薛嘉蘿沒有任何留戀跟著紅羅走了,吃了一半的糕點也不要,緊緊拉著她的手。

月河一早就等在院門處了,她扶著薛嘉蘿的手讓她跳下車,一邊問紅羅:“今日如何?王妃沒有為難你們吧?”

紅羅直到現在才算鬆了一口氣,“你猜王妃帶夫人去哪兒了?”

“去哪兒?”

“東宮,見著太子妃了。”

“什麼?”月河吃驚不小,“怎麼會突然去東宮?”

紅羅說:“似乎是太子妃邀請,談話間也透露出是太子妃想要見側妃的意思。”

月河皺著眉,“回房間再說。”

聽到紅羅說薛嘉蘿曾一人留在東宮屋內睡覺,而她被人叫走約半個時辰時,月河問:“你後來有沒有問過王妃,是不是她有話要問讓你去的?”

紅羅一說到這裡就一肚子氣,“還沒等我問王妃身邊侍女,王妃在路上倒問起我來了,問太子妃派人來尋我,我為什麼不去,說還好太子妃心胸寬廣沒有計較,不然有我受的。”

“王妃是知道你被人叫走離開夫人的?”月河說:“她沒有覺得奇怪嗎?”

紅羅說:“我也想過她們有意支開我是不是要對夫人做什麼,可現在看夫人好好的,可能是我們多想了。”

薛嘉蘿剛喝完今晚的藥,坐在梳妝鏡前晃著腿照鏡子,把首飾盒一個個開啟,檢查她積攢已久的寶貝,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月河說:“我還是覺得不對,她被人欺負也不知道吭聲,哄一鬨就忘。你吩咐一下,說夫人要沐浴,讓他們準備。”

月河將薛嘉蘿身上仔細檢查了兩遍,終於在手指頭上看出了端倪。

月河臉色都變了:“哪裡來的牙印?”

紅羅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夫人自己咬的?我記著她以前愛咬手指頭。”

“可是什麼時候咬出過印子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怕疼。”月河在薛嘉蘿手指頭上揉了揉,沉聲說:“有人碰過側妃了。”

紅羅嚇得魂飛魄散,“姐姐可別亂說話!”

月河默不作聲繼續在薛嘉蘿身上檢查,薛嘉蘿靠在池邊半睡半醒,睜開眼睛看了月河一眼,把腦袋往月河懷裡一塞。

月河沒能找出其他印記,她讓薛嘉蘿在懷裡坐好,聲音輕柔問她:“夫人今日遇到了一個男人,是不是?”

薛嘉蘿的黑髮溼漉漉的貼在她身上,也沾溼了月河衣服,她天真地反問:“什麼男人?”

月河想了想,抓著她手指放進嘴裡,還沒有咬下去薛嘉蘿就開始反抗。

“不要!”

“有人咬你了,對不對?”

薛嘉蘿緊緊攥著手指,點點頭。

“他咬了你什麼地方呢?”看薛嘉蘿不動,月河伸手摸著的她嘴,“這裡?”

薛嘉蘿遲疑過後點了點頭。

再指到臉蛋上,“這裡?”

薛嘉蘿還是點頭。

指到脖子、耳朵,她依然點頭。

月河疑心薛嘉蘿沒聽明白,指著她的膝蓋問:“也咬過這裡嗎?”

薛嘉蘿搖頭了。

她明白月河在問什麼,也知道自己在回答什麼。

月河眼前一陣發黑,“怎麼……能出這麼大亂子……”

紅羅早就面色慘白,坐都坐不住了。

她們從小為奴,明白這種事情的嚴重性,要是有人故意設計,留了薛嘉蘿貼身東西或者看了她身上隱秘的特徵,在熙王面前就能輕易毀了她清白,被別人碰過的側妃在熙王眼裡跟個死人差不多了。

月河緩了許久,對紅羅說:“你去檢查一下夫人衣物首飾,我明早去打探張管事口風,如果是王妃故意設套,你我……自求多福吧……”

薛嘉蘿早上醒了一會還沒有人來替她穿衣,她躺在床上左右翻身等不到人,於是自己下床找衣服。

從沒有過醒來後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在家時嬤嬤給她穿,到了王府有月河紅羅,如果跟周君澤睡在一起,那麼她醒來後要給他先穿,然後才是自己。

可是今天只有她一個人,衣裙亂七八糟踩在腳下,衣帶弄順了也沒有人獎勵她,她初次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