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浪費他的一番苦心,子龍你說我們偷襲那個營,會讓張燕奮不顧身的前去救援?”
趙雲思慮了會說“自古襲營必燒糧,文遠的意思是我們襲擊張燕的大營?”
張遼微微一搖頭說“子龍只說對了一半,的確是襲營必燒糧,但這個我們知道,他張燕也知道,所以張燕的大營中,等待我們的還不知道是幾面埋伏。子龍你想,如今張燕能跟我們對戰這麼久,靠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騎兵,所以我們這次趁他把飛騎軍叫了出去,把他營中的馬全部放掉,或者自己帶回去,總之就是不再給張燕留下更多的馬匹,那麼張燕就只能和我們展開步兵的對決,如此我等勝算頗大!”
顏良問到“那麼這馬廄到底在那個營?”
張遼指著地上的踏痕說“顏將軍且看,這地上的馬蹄印,很多的都向管亥的營帳行去,而且張燕明知我們要襲營,不會把糧草和馬廄放在一起,所以我斷定這馬廄就在管亥的營中,看來前次楊鳳的失利,必定讓張燕很是生氣,竟然讓管亥一個對他們來說是外人的傢伙守衛馬廄,而不是自己的親信”
對張遼的話顏良還不是很清楚,便又問到“文遠既然你說如果我們襲擊馬廄,那張燕鐵定會來救援,這不是和我們的目的矛盾了?”
趙雲聽了笑著說“顏將軍,戰場不是固定的棋盤,而且棋盤中不也是風雲變幻莫測?我料文遠的意思是我們佯攻張燕或者楊鳳,實攻管亥!”
張遼再補充著說“如果佯攻張燕,我們還不知道有什麼埋伏,傷亡就有點不必要,我看還是攻楊鳳的好!那麼做為這次的主將,就由我來佯攻楊鳳,讓他們以為我們的目標就是楊鳳麼一錯,然後兩位速速前去管亥的大營!見機行事”
待趙、顏而人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後,張遼看準時機,發動了突襲,楊鳳怎麼也麼也沒有想到,張遼會先拿自己開刀,暗到他這是公報私仇,來還前些日子偷襲的仇,所以趕緊向張燕求救,誇大其詞的說張遼、趙雲、顏良三人帶隊無數,前來襲營,就快招架不住。
張燕在得到楊鳳的求救信後,不知道張遼怎麼會盯上了楊鳳大營,所以只好派兵相救,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留下不少人守備糧草,再通知管亥前來相救,不過他一路上眼跳得不行,難道自己還是有什麼疏忽的地方?猛的他想起管亥營中的馬匹“傳令兵,速速前去告訴管大帥,讓他立刻撥兵回營,堤防敵軍襲擊馬匹,一定要快!”
可是他等到的訊息是趙雲、顏良衝入管亥大營,放走了不少馬匹,而且帶不走的就殺掉,現在張燕軍中除開飛騎軍剩下的馬匹不足三十,這還不算,當他再聽到一個訊息之後,氣急攻心,吐血暈死過去“大帥,於將軍所率的飛騎軍遭到荊州軍的頑強抵抗,後於將軍戰死,飛騎軍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今這飛騎軍已然不存在”
管亥回行的路上碰上趙雲他們,與顏良交手十幾合後被擒,本來他是想斬下管亥的頭顱,回去領功的,但被趙雲攔了下來,顏良不好拂他面子,便讓趙雲招降,而管亥也見大勢已去,就投在了劉備的門下。另一方面,由於張燕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基本,領著十幾個部下,趁夜偷偷溜回了黑山。至此全國最後一塊黃巾起義波及到的地方——青州已經徹底被肅清乾淨,而所謂的黃巾起義也名存實亡,只有一些殘餘勢力,在各地小打小鬧,而名號也不再是統一的黃巾軍……看著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漢中沙盤,我和陳群相視而笑,這漢中沙盤是我早就讓王越著手去辦的,我知道張魯是在一九一年被劉焉任命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開始割據的漢中,如今已然到了一八六年,靈帝估計也要開始封賞,那麼劉焉就一定會到益州,如此關於張魯的歷史事件興許就不會受到影響。
“孔璋,主公叫你過去一下”我一看是韓嵩,劉備新任命的從事,不知道劉備剛下了朝會叫我做什麼,一面收拾好衣著一面問到“德高,主公叫我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異度和子柔他們也在,反正不是壞事啦,你擔心什麼?”
“切,我有擔心?我只是在想剛才朝會上不把話說完,現在又想起來,這不折騰人麼?”
“嘿,那是,誰讓你是屬下?要不你和主公商量商量,換你當幾天頭頭?”韓嵩這個人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覺他很能說,當然有的人很受不了,不過卻很和我口味,因為我覺得和他在一起說話,有種和現代人在擺龍門陣一樣的感覺。我悻悻然的找到劉備,他見我到來,給荊越遞了個眼神,荊越很快便把旁邊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