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地方聽到他們去了遼東的?”
陳琳聽了一啞,總不可能給華歆說他是從歷史上知道的,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說“聽一個從遼東來的小販說的,那,那我們現在就去請他們出山,哎,你剛才說那地方在哪來著”
華歆回答到“是在中廬附近的山林裡,那地方下官以前曾經去過,識得路。如若現在出發,下午時分應該就可以到了,只是沿途怕會遇上曹兵,所以如果讓曹軍知道了大人你外出,下官怕襄陽城會有危險,屬下的意思是這事還是讓下官去辦吧,再說下官與他們可是老朋友了”
陳琳卻不然,想起管寧是什麼人?那可是出了名的真高畫質,視錢財和名利如糞土,不像諸葛村夫,在隆中裝處裝了那麼多年,結果早就為劉備想好了三足鼎立之策。所以他華歆別說是以朋友的身份請管寧出山,就算他是用八匹牛恐怕也拉不出來,但不知道那邴原會不會被說動。看看四周,陳琳心想,讓華歆先去一趟也好,反正這收集菜油一事還需要他來主持,等把這事忽悠完了,再去找管寧,反正現在也才過了一個多月“那子魚你先去,一定要誠心點,不要一去就拿出好朋友的架子,逼著他們非要入仕不可,恩,你可以先說是我聞他們大名如雷貫耳,可是我因為公務纏身不能親自去拜訪,所以只好請他們來作客!”
“那天,子魚大人說得到是鏗鏘有力,結果哈哈,他是弄得灰頭土臉的回來,別說管幼安就那邴根矩他也沒請回來,最後只好你父親出面。不過我也就奇怪這件事,那次當你父親去拜訪管寧的時候,兩人什麼也沒說,甚至是你父親連面都沒有和他們相見,之讓門僮把他早準備好的一封信遞了過去,吩咐那門僮把書信交給管幼安他們,然後就一聲不響的走了,後來讓大家更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管幼安和邴根矩第二天就來到了襄陽報道,臉上還是一種大徹大悟的表情,子魚問他們,你父親究竟在信裡說了什麼使他們願意出仕的,結果幼安和根矩異口同聲的說是‘大勢所趨’,這句話到現在我們也沒弄明白,難道當初你父親就認為,主公一定會得到天下?要知道那時可是主公形勢最惡劣,最有可能覆滅的時候。只是可惜啊你父親猜準了一切,而結局卻是他猜不到的!”……西涼武威郡,武威城下,張飛此時此刻已不再是為了為關羽報仇而戰,現下的他赤裸著上身,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馬超身上。頂著烈日的暴曬,張飛用拳頭狠狠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想不到除了二哥和那個說書的,世上竟然還能有人和我張飛一較高下,馬超!老子欣賞你”
“哼,井底之蛙!這莫大的西涼能征善戰者比比皆是!你張飛又算什麼,金城閻彥明還記得否?”
閻彥明就是閻行,當時張飛在率兵攻打又韓遂駐守的金城時面對以前的失敗,張飛沒有反駁的餘地,轉而他笑著說“對付你們西涼人,說句老實話,我張飛並沒有用上全力,甚至連一半的精力都沒有用上”說到這,張飛把手上的鐵矛漫不經心的舞動著,在耍了幾個槍花後“我這把矛叫混點青矛,重四十六斤,長一丈五,是把難得的好矛。來人!取我的丈八蛇矛過來”張飛由兩個小兵手中接過來另一把槍,同樣也舞動了幾個精妙的槍花,說“而這把矛名字剛才你也聽說了,重五十四斤,全長也正如其名長一丈八,是由中山大賈張世平和蘇雙手上得來,不過和剛才那把混點青矛卻有本質上的區別,傳說它是把神器,而且他飲過無數大將的鮮血!”
對於張飛貌似挑釁的語言,馬超也以同樣的方式回答到“馬騎尖,長一丈五,重四十五斤,由西涼無名氏打造,沒有什麼傳奇色彩,但是卻飲過無數叛軍的鮮血”
張飛很玩世不恭的一笑“能擋我張翼德的人!世上只有一個,而且永遠只有一個!”胯下烏雛被張飛漫天的豪氣,鼓舞得嘶聲連鳴,前蹄接連上翹,張飛也不管它,只是微微拍了拍烏雛的馬脖“雛兒,看到前面最中心處的大旗了麼,我們現在就去那”頓時間烏雛再次一記長鳴,而後猛的飛奔起來,馬超見張飛來得氣勢洶洶,本想讓他一招,但想到身後無數的人對他充滿了期望,只能也大吼一口氣,憋足了勁硬接張飛的一招。‘砰’一陣風,外加手麻,這便是馬超在下一刻的感覺,而馬騎尖也‘噗’一聲,掉落在厚厚的黃沙之上,馬超睜大了眼睛,一臉失神的看著張飛馳來的方向,而思維也還停留在剛才與張飛交手的一瞬間,心中卻有個想法‘我命休亦!’
可事情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樣,等了半晌也沒有感覺到動靜的馬超,反而聽到身後慘叫聲不斷,他迅猛的轉過頭去一看,豈料張飛已經在自家的本陣中殺得不亦樂乎,所過之處殘肢偏地,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