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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五原、上郡等九郡。東漢時,幷州始治晉陽,建安十八年改名太原府,幷州之名遂廢。

高幹一直都是由袁紹任命的幷州牧,即使在袁尚事件發生後,袁紹還是沒有另派他人來接替高幹的職位,一方面是因為高幹始終是袁紹的外甥,在還脫離不了任人唯親的世俗觀念下,袁紹沒有考慮過他人來接手這個唯一可以南下的地方;而另一方面,高幹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將領,在他的鎮守下,匈奴和鮮卑多次騷擾都被打得抱頭鼠竄,而在歷史上他也並不是碌碌無為,雖然他屢次敗於曹操,但在官渡之戰後,由他防守的幷州讓樂進、李典、張燕三人碰破了頭皮也沒辦法,直到後來曹操勒兵親征,讓呂曠和呂翔做誘餌才使得高幹中計而丟失壺關。袁紹並沒有收到張合的來信,但面對曹操的來襲,他毅然的讓高覽和高幹統領幷州全軍戴罪立功,但他卻沒有絲毫回援的意思,立刻發信給遠在司隸的張合和逢紀,讓他們出兵配合顏良文丑對充州實行反擊。

此計不是出自戲志才,也不是出自於許攸,更不是辛家父子或者荀諶,而是早就離開了袁紹大營的沮授。此時的他又在那呢?這就得從沮授離開袁紹的那日開始說起。

當日,沮授根本沒有急著離開冀州,而是在他一個老朋友家裡作客,本來呢是打算小住上段時間再去找田豐的,可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就在他要動身南下的時候,他猛的發現自己算錯一件事,那就是曹操。當時的他一直都以為曹操要攻取冀州,可自打曹操果斷的放棄了青州之後,沮授就感覺曹操不是想要冀州那麼簡單了,想到袁紹會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可能導致全盤皆輸,他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只是雖然他感覺出來了不對勁,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又怕以為是自己的神經質把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說了出來讓袁紹畏首畏尾,反而錯失良機,所以乾脆給田豐寫了封信去,模模糊糊的寫了下來連他自己都沒看懂信中的內容,只知道大概意思就是要晚點去找他田豐。看著信沮授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興致高昂的說“鄭玄公,現在本初有難,您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後者爽朗的笑道“子正啊,不是老夫不幫本初的忙,雖然他是我的弟子,只是老夫現在年事已高,世俗的上事我也就不想牽扯得過多,這些事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去幹吧,老夫現在想去荊州看看,我那忘年之交早就邀請老夫去了,現在閒著也沒事,就打算去看看”

沮授還不知道鄭玄有過忘年之交,疑惑的問“鄭公,您那忘年之交?”

“哦,也就是當年的大將軍書記,陳琳!只不過現在是個小小的學院校長而已”

陳琳,沮授可以說對這個名字是如雷貫耳了,自打當年好友田豐提起這個人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斷的聽著關於這個人和劉備的訊息,而且只要一說起劉備集團的事情,就絕對離不開陳琳這兩個字,不過現在陳琳和劉備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擺明出來,但天下人卻都知道,陳琳和劉備之間的那層紙被捅破是遲早的事情。沮授做人做事本來並不愛拖拉,喜歡直著來直著去,然如今對投劉備一事耿耿於懷,其中主要原因也就在於此……袁紹舉全郡兵馬南下反攻充州這一招,讓身在幷州的曹操大汗了一場,他急急忙忙的找到郭嘉,神情十分嚴峻的把這事說給他聽,結果後者只是儼然一笑“主公,吾視這六萬袁軍乃草木矣,還請主公安下心來,先把幷州拿下再說”

既然來找郭嘉,曹操已然認定郭嘉心中必有定數,所以聽他這麼說,正想老老實實的再回到大帳主持日常攻擊,郭嘉卻又開口說“不過有件事主公應該去查查,這圍魏救趙的打法不是袁紹能想出來的,更加不是如今他的手下能想出來的,戲志才雖然或許能想出此計,但如今的他是不可能有如此獨特的眼光的,十年前到有可能,所以吾以為不是袁紹新進了優異的人才,就是沮授並沒有按情報上說的那樣去了荊州,而是繼續留在袁紹身邊,暗中相助。雖然吾偏向的認為後一個的可能性大,但是從此計可以看出,出計的人還不知道司隸已經使得張合抽不開身,而且袁紹內部袁譚和袁尚之間的矛盾在暗地裡越來越激化,此乃這計策的兩個最大破綻”

順著郭嘉的話,曹操一下就想到“奉孝的意思是沮授,在聽到袁紹受難,才在情報不全的情況下出此計的?而你的最終想法是去找出沮授?”

郭嘉很欣慰的點著頭繼續說“現在是該派個人去找袁譚,讓他趁此機會一口氣吞掉袁尚的勢力,還有就是要完全封鎖張合被困的訊息。吞掉袁尚這事首先應該命令樂進和臧霸對青州施壓,以此讓去找袁譚的人唆使他向袁紹請命救援青州,這樣一來袁譚就站到了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