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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望舒靜靜看她,眸中華光流轉,沈梅君一隻手逶迤向下時,他猛地用力把她的手拉出來,也不脫靴子便爬了上去,底下緊抵,上半身手肘支撐著,嘴唇貼上沈梅君臉頰,低低道:“別挑‘逗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貼在自己柔‘軟處廝‘磨的那物熱力十足,絲毫不比馬車裡那時遜色。

他沒有嫌棄她,身體的渴望表明了一切。

沈梅君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冰涼的心卻微微有了暖意。

“你安排個人來照顧我吧。”沈梅君澀聲道,不是驕矜,而是,她當不起他的貼身服侍照顧。

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冷靜,商號裡需得加以百倍小心,傅望舒清楚,自己無法留在家親自照顧沈梅君的,他已經思量過了。

“閻家把閻石開接回去了,駱青意說要親自照顧你,昨日到現在一直留在流觴軒裡,由她來貼身照顧你,霞光和新雪打下手,飲食讓秋夢打理,可好?”

甚好,沈梅君無言地點了點頭,傅望舒靜看了她一會,緩緩下床走了出去。

“梅君。”駱青意進得房來,捂著嘴不住抽泣,她已知大夫的診斷,從昨日開始就一直哭,聲音嘶啞,眼睛紅腫得眯成一條線。

“沒事的,大少爺說要給我請天下名醫。”沈梅君強忍著悲苦安慰她。“我娘怎麼樣?”

傅望舒說沒事,沈梅君還是不放心。

“大少爺喊人服侍她睡覺去了,精神還好。”駱青意邊哭邊道。

她與傅望舒一樣說話,沈梅君微鬆了口氣。

駱青意是事先得了傅望舒的囑咐了,事實上謝氏很不好。

沈梅君被抬回流觴軒直接抬進傅望舒臥房時,謝氏很生氣,後來聽說沈梅君以後癱了,登時整個人怔忡住了,給雙鶯等人勸回西廂後,躺床上傻呆呆的,眼睛沒閉過,眼珠子一動也沒動。

傅望舒進得西廂,雙鶯正一口一口喂謝氏喝水,謝氏也不會吞嚥,喂進去又流出來,給她抹嘴角的帕子都溼了。

傅望舒揮手讓雙鶯出去,從懷裡摸了一迭東西放到謝氏枕邊,沉聲道:“這是閻家為閻傻子傷了梅君作的補償,一萬兩銀子,一處宅院和十間鋪子的房契。”

謝氏的眼珠子微動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傅望舒接著道:“梅君如今的樣子,我家裡的長輩肯定不給我娶她為妻的,商號雖是我爺爺拼下來的,可我也費了不少心血,我不捨得拱手讓給我四弟,接下來要為梅君的傷遍天下尋找名醫,也需要不少的銀子,所以沒法為她叛出家門。

有閻家的賠償,你可以帶著梅君到那處宅院去住,買幾個婢僕,日子也過得去。

或者,我先納梅君為姨娘,正了名,你們母女安心在這府裡住下,等梅君為我生下一兒半女了,那時再扶正。”

謝氏本來怔怔的,聽到傅望舒後面那句話,霎地坐了起來,手指戳到傅望舒額頭,嘶聲罵道:“卑鄙無恥,梅君都這樣了,你還想碰她。”

傅望舒任她戳著,冷冷道:“梅君才十五歲,那麼年輕,你要讓她從現在起,每天除了吃就是拉,什麼也做不了嗎?”

“你無恥,不用裝什麼為梅君好,梅君上半身都不能動了,你讓她怎麼為你生兒育女?”謝氏聽不進去傅望舒的分辯,高聲怒罵。

“你小聲點,不要給梅君聽到。”傅望舒急了,拔開謝氏的手,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小聲道:“若真治不好了,躺一年兩年還能忍,再長時間,你讓她怎麼熬?有兒女作念想,多少也能多些生趣,不是嗎?”

謝氏噤了聲,低低哭起來,半晌道:“你現在還有些許情熱愛戀,時間長了,會不會嫌棄梅君了?那時,梅君的日子豈不是更苦?”

謝氏言下之意,並不想出去單過,傅望舒暗鬆了口氣,他也不想謝氏帶沈梅君出去。

沈梅君心中已很難受了,謝氏再每日再哭泣悲訴幾句,不需多久,沈梅君沒給傷殘擊垮,也得給謝氏言語摧毀。

要嫌棄此時便嫌棄了,先前雖曖昧著,到底沒給沈梅君正名過,此時不留人給些銀子打發掉便可,傅望舒剛想說出分辯之語,秋夢過來了。

“大少爺,向管事來了,在書房等著。”

向南誠尋到府裡來,應是商號裡出什麼事,傅望舒微一遲疑,吩咐秋夢喊人服侍謝氏洗嗽用膳便走了出去。

商號裡出了事,不算大事,不解決卻不行。

吏部尚書杜順府裡向傅氏林樊管事的分號定了一塊價值一千兩銀子的羊脂玉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