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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光景,女兒若肯跟閻石開,連姨娘扶正都不用,直接就是正頭奶奶的。

想也沒用,女兒已經不清白了,謝氏低聲道:“閻家老太太若是送莊田契約過來給你,你便收下罷。”

不能收了,沈梅君心中盼閻老太太只是隨口說說別再送過來了,謝氏走後,她想起自己的疑問,想悄悄地試試能不能坐起身,又怕自己後背還有細木板夾綁著,起坐傷了骨頭,不敢動。

駱青意說請的有近二十個大夫,沈梅君有些怕自己盼著不是癱子多思了,晚上傅望舒回來後,便沒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傅望舒進得房先走到床前,柔聲問道:“擦洗了嗎?喝藥沒有?”

“擦過了,喝藥了。”沈梅君羞澀地低聲回話,聞得傅望舒身上酒味濃濃,不由得擔心起來。

自己傷重著,傅望舒沒心情在外流連喝酒的,定是商號遇上麻煩事,拉關係陪請客了。

“大少爺,商號裡出什麼事了嗎?”

傅望舒本不欲說,怕沈梅君擔心,沈梅君既問了,不說她更擔心,事情又差不多要解決了,遂把林樊無故失蹤的事說了。

“這事我覺得不一定是杜府的乾的。”沈梅君見過林樊的,人長得秀致可疼,卻不致於美到招人窺覷男色,杜順位高權重,也沒必要因一千兩銀子害條人命。

傅望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昨日下午讓人調查了一下,有人在巳時末後在杜府附近街上看到過林樊,由此可見,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製造林樊在杜府失蹤的假像,實際林樊是在離開杜府後半路上被劫持的,如今或是被害死了,或是被藏在哪裡了。”

杜府的管家不讓南誠看林樊簽名的領銀子的帳冊,傅望舒猜可能是虛報高了玉佩買價,不想給更多人知道。

“關鍵是那個傳話的丫鬟,她撒謊讓商號裡的馬車先離開,使林樊不能坐馬車回商號,顯然是受人指使了,指使人也不是杜府的人,指使人是誰呢?行此事的人目的是?”沈梅君語畢,看了傅望舒一眼,眼裡閃過了然。“是四少爺,四少爺要使你心急救人與杜府的人起衝突,然後引得杜順把你治罪?”

“應是如此。”傅望舒傲然道:“他太小看我了,我今日已帶了駱展鵬與那車伕見面,駱展鵬根據車伕的描述把那個傳話丫鬟的面容畫了出來,我跟著拿著畫像找杜府管家,杜府管家為撇清干係,也不知怎麼跟杜夫人說的,那個丫鬟的奴籍如今已給了我,我把人帶離杜府了。”

“你今晚是陪衙門裡的人喝酒了?找出林樊便可以結案了是不是?這事傳出去,讓人知道傅家兄弟鬩牆,不大好吧?”沈梅君始則喜,繼而更憂。

“不急著結案,小四為了從我手裡奪權,無所不用其極,我就配合他演一齣戲。”傅望舒冷笑道:“這回,我要逼爺爺分家,然後,再給你報他害你癱瘓之仇。”

“閻少爺發瘋之事與四少爺有關?他不是還沒回來嗎?”沈梅君有些意外。

“太太那人愛財貪財,卻不是心毒手辣之人,這種要害你喪命的事,沒有小四暗地裡策劃,她做不出來,如此周密詳盡,也只有小四才能做到。”傅望舒眉凝寒霜,輕摩沈梅君臉頰,心中負疚不已,自己不該只想著要掌握內宅把沈梅君推到風尖浪口的。

沈梅君從他的輕摩裡感受到他的嘆息珍惜,心中漾起絢爛的歡喜,喜悅裡細碎的渴‘念漸漸匯聚成激流在身體裡面奔突。

“沈梅君……”傅望舒也有些情‘動難以自制,喚著她的名字,低頭吻住她。

漫長而無人驚擾的夜屬於他們,沈梅君不停戰‘慄著,喉嚨深處漫溢著哭泣似的聲音,虛軟無力,換來傅望舒更飢‘渴更狂‘野的攻城掠地。

兩人正事才說了一半便忘情失控,停下來時沈梅君喘吁吁的,沒力氣說話,片刻後便沉沉睡去,也沒問傅望舒侯府那邊如今是什麼情況,傅望舒也來不及將自己心中完整的對付傅望超的計劃說出來。

翌日傅望舒見沈梅君睡得香甜,亦不捨得喚醒她,自己悄悄起床了。

沈梅君直睡到晌午方醒來,一副春慵倦起嬌軟無力的模樣,駱青意打趣道:“這麼樣子,等你傷好了,估計也懷上孩子了。”

沈梅君羞不自勝,亦不分辯,想著這兩夜的光景,心裡激盪不已。

“對了。”駱青意道:“閻老太太差人送來一份田地契,你還沒醒,你娘代為收下了。”

閻老太太真送來田契了,沈梅君急了,“你請我娘過來一下。”

“娘,閻家給的宅子和鋪子已經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