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透透風。”駱展鵬結結巴巴道。
沈梅君看他額頭微有汗意,笑了笑不以為意,繼續收拾衣物,衣物整理帶走後,房契和銀子得送還閻家。
駱展鵬走到門廊一角扶住廊柱,胸膛起伏不平喘‘息得厲害。
他知道自己底下有了變化,連低頭都不敢。
自那日水井裡抱住沈梅君綿軟的身體,他的身體便發生了變化。
畫廊裡有名家字畫,也有擱得很隱蔽的春‘宮冊子,先前他只粗粗瞟一眼便擱回櫃子裡,那日回去後,他找了出來細細看,這幾日夜裡他不停做夢,夢裡都是一樣的人做著一樣的事,那便是他抱著沈梅君,將自己稚嫩的青芽放進沈梅君體內。
駱展鵬又羞又怕又期待,卻不敢流露,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抓拉沈梅君的手了。
傅望舒踏進院門,一眼便看到倚著廊柱的駱展鵬,眼角掃過,只見他藍袍腹部下方微有凸‘起,不由得一陣不悅。
這小子竟有男人的意識了,小狼崽要長成餓狼了。
“在做什麼夢?”傅望舒幾大步走近駱展鵬,居高臨下斜睨他那一處。
“做美夢。”駱展鵬被撞破了卻沒有一般少年的尷尬,撣撣袖子後半垂,恰好擋住了不安份之處。
傅望舒給他的鎮定勾起一腔邪火,想起水井裡駱展鵬緊抱著沈梅君不撒手的情形,明白駱展鵬是那日後有了男人的意識的,心中滿不是滋味,冷冷道:“在井裡抱著梅君時起邪念了是不是?梅君要是清醒著,能給你抱嗎?梅君在我身底下快樂無比,那種滋味你可給不了,等你長大了,梅君不知給我生多少個兒女了。”
“你別得意,我總會長大的。”駱展鵬揚起還帶著少年的輪廓,眼神乾淨純粹,塵世的繁華汙濁離他極遠,他執拗堅定地道:“你要是明媒正娶梅君姐姐,我無話可說,你若只把梅君姐姐收通房納姨娘,哪怕她生下再多兒女,我也要娶她。”
“走著瞧吧。”傅望舒冷哼,他很欣賞駱展鵬的清澈乾淨,也知駱展鵬是夜空中璀璨的星星,日後雲霧陰霾也無法遮擋住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