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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這個小商人?”

他在胡扯些什麼,明知自己已給他作弄得無處可逃了,沈梅君氣惱,躲開傅望舒的糾纏,將他剛對自己做的回施到他身上,咬住他耳垂細細舔‘run起來,一面學著他的口氣低聲問道:“不知何時才能報仇恢復身份,你能一直等著我嗎?”

她以往總是被動無措承受,似這般主動挑‘逗稀罕極了,傅望舒被惹出愈發高漲的浴望,低笑了一聲“等不了”,抱起沈梅君往帷幔後面的大床走去。

短短几步路,肢‘體的磨‘擦使火焰燃燒得更旺,被高高拋起扔到床上,復又重重壓‘住時,沈梅君腦子裡已沒半分抗拒。

傅望舒的攻勢迅疾凌厲,沈梅君有些害怕薄薄的幾層布料會給他那硬棒撞穿,又盼著他撞穿,把自己的空虛填塞。

無盡的衝‘刺後,傅望舒差點憋不住了,咬牙停了下來,細品沈梅君殷紅水潤的唇瓣抱怨:“真不該向你娘承諾在你恢復身份前不碰你。”

想必是自己癱之前吧,沈梅君並沒比他好受多少,心中喜他重諾守信,嬌羞一笑,臉頰貼上去輕蹭。

傅望舒止不住輕笑,這方面看來不用自己教,沈梅君很懂得主動。

既然承諾了要等,便不該胡來,傅望舒傾側下去,吻了吻沈梅君眉心說正事。

想著傅望超已給傅望舒使計得了蔭封,再不能營商,沈梅君既喜又憂。

“怕不怕四少爺給你逼急了,真娶了杜碧萱,只是監生,杜順要幫除名也不難,到時杜碧萱挾著官家千金的身份在府裡張狂,更麻煩。”

“小四真敢娶杜碧萱,不用咱們挑拔,每日他倆自己便能幹得熱火朝天了。”傅望舒微笑。

杜碧萱那個成婚才一個月的夫君的死因他使人打探過,乃是被杜碧萱帶著丫鬟婆子剝光衣裳捆房中大柱上凍了一晚後,不堪其辱心病加身病不治而亡的,杜碧萱發飆的原因是男人質問她為何把他的兩個通房丫鬟活活打死。

杜碧萱夫死三個月即歸宗做回杜家女,明面上是杜順疼女兒,細究其因,是她亡夫家不容她。

杜碧萱醋勁這麼大,而傅望超風流成性,兩人若真成夫婦,有得鬧騰的。

“小四這邊不需操心,他出再多的花招我也有辦法化解,咱們先想辦法幫你娘報仇,儘快定下婚事成親。”傅望舒頂了頂,讓沈梅君充份領略他想成親的迫切心情。

說了這話久的話,那物還硬‘梆梆直‘挺挺,沈梅君暗暗乍舌,每次幸得他忍住,要不然,自己沒法拒絕他的。

“我昨天總結了一下安排進你家的下人傳回來的訊息,有個問題很費解。”傅望舒下面不安分著,口中卻條理清晰分析情況,“你孃的性情,這些日子我冷眼看著,高傲尖銳固執愚頑,這種性情的人做不出有違婦道之事的,那個所謂的姦夫駱謙我使人打聽說,與駱青意的娘感情甚篤,本人也是謙謙君子,與你娘通‘奸的可能性微乎其乎。”

“我娘沒與人通姦。”沈梅氣憋著一口氣道。

“我知道,只是從表面上的情況來分析你爹到底有沒有認為你娘不貞。”傅望舒揉了揉沈梅君頭髮安撫她,“我一個外人從表面看到的情況都覺得你娘不可能與人通姦,你爹難道會看不出來?他不顧十幾年夫妻情份和父女之情,不顧聲名尊嚴,公開休妻把你和你娘趕出侯府,按理說是對新人愛極寵極,才會做出如此喪德寡情之事。可我安排的潛進你家的人說,從蛛絲馬跡看來,你爹只是裝著寵新人,實則對新人漠不關心,你先前在家時,你爹和這位新人眉眼之間怎樣?”

“看起來好像不知府裡住著這麼一個人似的。”沈梅君輕嘆,若不是以往爹與新人半分曖昧亦無,她和娘也不至於疏於防患猝不及防給趕出侯府。

傅望舒沉吟半晌,又問道:“你早先在家時,家裡生活如何?”

“雖不似你家流水似花銀子,可是一年也得花近萬兩銀子。”沈梅君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安排的人說,你爹娶的新人穿的戴的都是你娘之前穿戴過的,你爹極是吝嗇,侯府裡在你和你娘被趕出府後,遣走近一半的下人,現在每月開銷大約只得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沈梅君驚叫,便是遣走一些下人少了,侯府的架子得撐著,一百兩銀子哪夠。

“你爹以前過問庶務嗎?”

“從不問庶務的,一切田租地畝爵祿均由我娘打理著的。”

“現在一切收入你爹都自己打點。”

啊!如此看來,那個女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