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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給的,自己面上是傅望舒的人,就要落個不守婦道的惡名,說是傅望舒給的,萬一傅太太使人去套傅望舒的話戳穿了,更麻煩。

第十二回

沈梅君掃掉高升媳婦的手,一改往日的恭順,冷冷道:“高大娘,這樣的禮恕梅君不能懂。若梅君說丟失了一串珍珠手串,要搜高大娘的身,高大娘能同意嗎?”

“你……”她的目光灼灼似焰,高升媳婦被刺得臉紅面赤,結巴半晌道:“沈梅君,你好大膽,你竟然汙衊太太無中生有。”

作賊心虛自己說出是無中生有了!防守不如反擊,沈梅君大聲道:“太太,無中生有是高大娘說的,梅君沒有這樣的意思,梅君剛才莽撞了,請太太恕罪,梅君願意配合太太找出水晶簪。”

“你願意配合很好,為示清白,先從你搜起。”高升媳婦暗裡得過傅太太的命令,窮追不捨。

她總糾緾著要搜自己的身?難道自己身上有曾凡的錢袋的事她知道?

不!駱青意是絕不會說的,那是為何呢?

水晶簪子是在水榭不見的,自己剛從水榭回來,難道那水晶簪在自己不察的某個時間落在自己身上?

沈梅君腦子裡轟隆隆亂糟糟,面上一絲不露,輕笑了一聲,朝著傅太太襝衽行禮,道:“太太,梅君有幾個問題,這幾個問題解答開了,老太太的水晶簪或許就有著落了。”

強搜傅望舒的人,傅太太心中底氣不足,如坐針氈,沈梅君問她,她正緊張著,沒有駁回,道:“什麼問題?你說吧。”

“敢問太太,不知去過水榭的人住處都搜過了嗎?”

“搜過了。”傅太太道,隱隱覺得落進沈梅君的圈套了,只想不出哪裡不對。

傅太太話音落下,沈梅君成竹在胸了。

流觴軒的人每日到處溜躂打聽傅府裡的事兒,傅太太真個帶了人搜遍傅府其他人的院落,流觴軒的人不可能一絲不聞。

傅太太要麼沒搜其他人的院落,要麼搜得極快只走個過場,因而流觴軒的人還落在她們後面,尚沒時間回來傳訊息。

傅太太怕遲得一遲,沈梅君發現袖袋裡有憑空而來的水晶簪,或是扔了或是拿出府當了,就抓不到賊贓了,帶著人裝模作樣走馬燈似的搜了其他人的院落急奔流觴軒,卻給沈梅君識破了。

沈梅君微微一笑,接著問道:“老太太的水晶簪子是什麼時候丟的?”

傅太太意識到哪不對了,她反應也不慢,機巧地道:“申時。”

申時初和申時末,差的時間可不少。

沈梅君哪會給她模糊揭過,不問傅太太了,看向高升媳婦道:“高大娘記性最好的,不知記不記得是申時幾刻?”

這會兒,高升媳婦也意識到給沈梅君抓住時間的漏洞了,說遲了,就說明她們根本沒認真搜過其他人的住處,只得咬牙說道:“申時初發現的。”

“梅君下午去過水榭,申時初去的,酉時初走的,沒聽說丟了東西,想必,高大娘是在老太太那裡聽說丟東西的吧?”沈梅君溫溫軟軟問道。

高升媳婦只有應是的份兒。

沈梅君問了那麼多,等的就是那一句話,抬眼看向傅太太道:“太太,流觴軒的人只梅君去過水榭,梅君到水榭前,老太太那邊已發現丟了簪子,如此,不知流觴軒還有沒有搜的必要?”

只她一人去過,在她去之前東西已丟失,自然沒有搜的必要!

明知簪子就在她袖袋裡,傅太太卻無法再下令搜身。

傅望舒從外面回府,進門時,傅太太恰帶著人離開,流觴軒的人齊齊躬身送她,傅望舒瞟了一眼眾人,目光在沈梅君身上頓住,沉聲道:“到書房來。”

八角燈點燃,光亮靜悄悄暈開,渲染出一室嫣然。

傅望舒扯了扯領口坐到椅子上,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與你有關?”

沈梅君嗯了一聲,此時方得空查察自己的猜測,伸手摸進袖袋,果然裡面硬硬的有不屬於自己的一物。

沈梅君想了想,把簪子摸出來遞給傅望舒,道:“太太剛才帶著人過來搜查,要找這根簪子。”

玲瓏剔透的水晶簪,傅望舒在傅老太太髮髻上見過,接過去拿在手裡轉了轉,蹙眉道:“你下午見過小四?怎麼給他往你袖袋裡放簪子也沒覺察?”

他半點沒認為是自己偷東西,一下就往栽贓陷害上頭去想,沈梅君喉頭凝噎說不出話。

“怎麼?你以為我會認為是你偷的東西?”傅望舒嗤笑,噠噠幾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