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雖然我不怎麼明白男人跟女人的相處,可作為戰友來說,她是個好戰友。我覺得你還是想辦法跟她和好比較好。”
“回頭勸勸她吧,我父親跟母親在我小時候也經常吵架。很多時候都是我父親先低頭認錯才把我母親勸回來,像這樣難得夥伴,我覺得你不應該放棄。”君士坦斯也在一旁說道。
我瞥了一眼亞歷山大,他好像有點難以置信他的兩個小夥伴居然同情起了那個外邦女人。
亞歷山大問道:“莫里斯,君士坦斯,你們跟那個女人的交情很不錯?”
“沒有交情。”君士坦斯否認到,莫里斯也點點頭。
“不過,從德意志到法國,我們少不了她的支援,盟友能夠做到像她那個程度,足以說明她的誠意。”君士坦斯說道。
成功地讓君士坦斯和莫里斯這兩人表了態,我自己也在亞歷山大面前為表態做出鋪墊:“其實我們也不是吵架,只不過是昨晚,她跟我說,她在我們這裡感受到了非常濃郁的敵意,而我說了幾句比較過激的話,最終使得我落入了到底是她比較重要,還是兄弟朋友比較重要這種難以解決的話題上。我當時沒有給出回答,所以才可能出現今天這一幕。”
亞歷山大好像來了興趣:“那你覺得到底是兄弟朋友比較重要,還是她比較重要?”
我笑道:“這有可比性嗎?”
“為什麼沒有?”
“那我問你,亞歷山大,如果我跟凱撒兩個都落入危險,你是選擇救我,還是選擇救凱撒?”
亞歷山大語塞,良久之後,他才回答道:“很抱歉,我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
菲列特利亞和五個小夥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跟我和凱撒在亞歷山大是一樣的,割捨了任何一方都不行,這便是我對亞歷山大非常正式的答覆。對我們這些人來說,什麼愛和喜歡的形容不如用這種簡單的對比來進行比較來得更為容易理解。
“我們將在五天之後離開普魯士,你去準備一下,別在離開的時候,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遺憾。”
亞歷山大這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莫里斯莫名其妙地看了過去,但我臉上就是一喜,這大概可以算是他對我做出退讓的一步吧。
“這麼快就離開的話,那我只能現在追上去了。”
亞歷山大囑咐道:“帶上幾個護衛。”
“好的。”
我帶著利昂,一共二十個多個護衛騎上在軍營前方準備好的馬匹,我們走出沒太遠便看到逐漸被拉長的普魯士王室近衛的騎兵。
菲列特利亞仗著馬速甩開了她的衛兵,這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