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非常認真。
我在一旁對亞歷山大說道,希望他能順著我的臺階走下去:“不像嗎?亞歷山大,別拿帝國的皇位亂許諾!”
“用帝國不能沒有繼承人這個問題警告我的是你,現在又要拿帝國皇位這事來說我的又是你。尼基斯,你到底想怎麼樣?”
亞歷山大一臉很苦惱地看過來,好像我給他什麼天大的麻煩似的。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拜託,我才是那個該苦惱的人,好吧?!
自己老哥看上了我還算感覺的妹紙,什麼時候都流行這種言情狗血劇了啊?
“我這麼說吧。這位小姐,帝國需要除了我跟他。還需要幾個繼承人以備不時之需。因為我們不知道這場戰鬥會打到幾時。很有可能在未來幾年裡,我們會先後戰死去世,所以這個時候早點思考繼承人的問題,不僅僅只是為了塞奧法諾家的傳承,更多是出於帝國的穩定,如果我們兩兄弟之間有人有了繼承人。而我們的父親,凱撒還活著,帝國就會穩定下去。只是出於某種原因,我不會有任何來自我這邊血脈的繼承人。那麼未來塞奧法諾家的血脈傳承就擔負在我兄弟的肩膀上。可問題就在於,裡面那位普魯士繼承人,她的血脈並不能滿足於我們塞奧法諾家的要求。”
亞歷山大一通話說得把佩妮維斯說得把眼睛瞪得極圓。
“她是典型的德意志地區的日耳曼人種,金髮碧眼,而我兄弟則是非常正宗的安納托利亞羅馬人,黑髮黑眼,生下來的子嗣有一半的機率將會帶上那位普魯士繼承人的相貌特徵。我無法保證我兄弟這邊到底要多少個子嗣才能全部繼承他身為羅馬人的相貌特徵,所以,為了最大程度地保證他的子嗣是黑髮黑瞳的羅馬人血統,我覺得你很不錯。你們不但認識,還是朋友,似乎還有著比朋友更多一點的關係,怎麼樣,考慮一下嗎?你跟他的第一個男嬰將作為我的養子…。”
亞歷山大一本正經地把男女私情往國家大事上扯,他自己沒事,人家佩妮維斯臉色越來越紅,害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眼看著他還要再說下去,我伸手蓋住了亞歷山大的嘴巴:“你夠了,一天到晚都在這裡說要收養我的頭胎男嬰到底算什麼,有本事自己生一個去!”
亞歷山大在幹什麼?
太奇怪了!
他一定在密謀一些事情!
亞歷山大扳開我的手掌,把我推開,才對佩妮維斯說道:“記住,是正妻,親王夫人!未來就有可能是皇后,尼基斯臉皮薄,所以才找我過來跟你說。”
我穩住身子,在亞歷山大又繼續胡言亂語之前,用醉酒的藉口把他拖走,但他在臨走之前還是繼續了對佩妮維斯的胡言亂語:“如果你想清楚了就派人來聯絡我,我去安排一切!”
“不好意思。”我送走亞歷山大再度返回到佩妮維斯身邊,這時馬伕駕來了馬車,我妄圖用一個藉口在佩妮維斯上車之前把剛才的事情掩飾過去,“我兄長喝醉了,我們平常喝醉了就喜歡這樣亂開玩笑。”
“我知道的。因為…”
這麼麼善解人意?
大腦才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一秒,我腳上一痛,佩妮維斯把她的男裝皮靴踩在了我的腳掌之上。剛才那隻在亞歷山大面前低頭羞澀不語的少女此刻成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她生氣地豎起眉毛不說,還露出了亮白的牙口。
“你就是這種喜歡捉弄人的傢伙!哼,人家辛辛苦苦地從趕來看你們,勞頓了一天,又等了你半天,大腦昏沉沉的,結果你居然這樣戲弄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跟你兄長串通好的,而且我還知道那是你給你兄長,那位大殿下出的主意!”
我叫道:“冤枉啊,我才沒這麼做!”
“你沒有麼?那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事,你怎麼解釋?從拆除狄俄涅街,到弄哭我,再到讓我害一群嬌貴的貴族小姐去陪你們這群讓人咬牙切齒的王親貴族,那件事都不是你乾的。”
佩妮維斯的手指頭在我胸口前方,連續比劃了好幾下,我承認她說的都是事實,但這一次真的是亞歷山大自由發揮,而不是我!
“不理你了!”
一個後腦勺甩了過來,但就在我以為這麼就結束的時候,她又轉身在我腳上踩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鬼臉。
“這下,我們兩清了!”
這下,佩妮維斯攀上了馬車,然後掛上了門,過了一秒,她才探出頭來說道:“我現在要回家!”
“送她回去。”
把佩妮維斯送走,我返回了菲列特利亞那裡,這個妹紙跟佩妮維斯那個妹紙完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