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勝利。
當雙方的步兵都要經受著火炮洗禮的時候。我們的帝國步兵們做得並不比法國人的差。炮彈就在他們身邊炸開,他們計程車氣並沒有被炮彈給摧毀,也沒有因為同伴的死傷而畏懼不前。
一眼望不到頭的漫長步兵線緩慢地移動著,那些邁動的雙腿,一步一步地吞噬走過的土地,威武雄壯的軍樂在士兵的口中響起,當雪白的法蘭西金鳶尾花旗與帝國的雙頭鷹旗在天空下方几乎相接之際,死神來了。
只是這次收割生命的利器並不是那柄令人畏懼的鐮刀。而是高舉雪白的法蘭西金鳶尾花旗下方與帝國的雙頭鷹旗下方,那些士兵舉起黑洞洞槍口裡面的致命鉛彈。
一聲“開火”之後。隨著第一道槍聲和第一道閃過的火光,接踵而至的火煙蔓延至一公里開來。
“嘶…”
壯觀、慘烈的景象讓我倒抽一口冷氣,在我眼裡,雙方步兵線第一排幾乎是被一掃而光,不止我們這邊,法國人那邊只有疏散零星的數錢人還站在剛才密集的線列上,第二排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還是比第一排好上不少。
倒下的旗幟被重新舉了起來,來不及悲傷,新的一輪交戰就開始了。
“進攻!”
雙方陣營裡意識到己方連隊損失慘重的基層軍官果斷地下令發起衝鋒,打算用他們的生命為己方後面的部隊爭取開火的時間,而那些具備一定規模的連隊選擇了留在原地,要麼裝填彈藥,要麼迎接敵人的衝鋒。
兩軍的一線部隊絞殺在一起,從第一輪的交火情況來看,我們稍微佔優,誰讓法國人打了那麼久,就是再好的軍需官也不能保證任何一支打了三年仗的軍隊裡每個士兵都能有一支能夠發射子彈的滑膛槍,所以理所當然地,法軍在齊射上射不過我們,但這些三年戰爭裡都沒有得到休整的鬼畜們一進入白刃戰就很可怕了。
法軍第一線步兵在死傷慘重的情況對我們的第一線步兵線列造成了嚴重衝擊,就在法軍第二線步兵想要趁勢猛攻之際,我們的火炮及時地開火了,這些可憐人一直遭遇可怕加農炮的無情轟擊,損失慘重。這也讓我們總算把他們的進攻勢頭打了下來去。
但戰鬥在這一刻才剛剛開始。
在灰濛濛的天幕下,法軍的騎兵衝出了瀰漫的煙霧,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一大群英勇無畏的法軍騎兵衝了出來,其中一個貴族一馬當先,如同一個頂著“向我開槍”的高正偉英雄那般,率領騎兵的進攻縱隊撕裂我們的防線,稍後,法軍將冒著我們的數十門大炮的火力,衝過毫無遮掩的百米開闊地進入了第二線列步兵的槍口之中。
整排整排的法國士兵相繼倒下去,儘管我們的霰彈劈頭蓋臉的打過去,但法軍依然冒著炮火鎮定停下來,繼續前進的同時,並開火反擊。
這一刻,法軍的騎兵在我們的第一線列撕開了口子。然而,等待在後面的,還有第二,第三,第四,乃至五萬多人的帝**等待著法國人。
戰鬥到這一刻,旺多姆公爵動用了包括一支騎兵在內的4000人,發動一場堪稱成功的進攻,面對旺多姆公爵,處於前線,也就是防線被撕裂的第55斯巴達軍團展開了反擊進攻,第55斯巴達軍團的軍團長也不斷投入著他的預備隊。
“我的兄弟,你知道那位俄羅斯名將在我們帝國的軍團鬧過一場什麼樣的笑話嗎?”亞歷山大在安排了他的騎兵發起一場輔助性的進攻之後忽然說道。
“什麼笑話。”
“就是有一天,當第22拜占庭軍團進入戰場的時候,伯德里克忽然問我,前面這支軍團不是剛進入戰場嗎,怎麼忽然一下子就又冒出一個第22拜占庭軍團來了。”
“那你的解釋?”
“先第22拜占庭軍團進入戰場的是第22斯巴達軍團。”
好冷…
“怎麼忽然提起這個?”
“我似乎很期待,當我的第22拜占庭軍團和第22斯巴達軍團進入戰場的時候,那邊的旺多姆公爵會不會也是跟伯德里克一個反應。”
呃…
我用望遠鏡看了一眼第22拜占庭軍團和第22斯巴達軍團之間旗幟,發現上面的番號都是11,就是旗面有所不同。
然後我腦補了一下那個神奇的畫面,以及旺多姆公爵錯愕的表情:“應該有點可能,不過你不會是就為了這個緣故而把第22拜占庭軍團和第22斯巴達軍團一起帶過來的吧。”
“不可以嗎?反正第22拜占庭軍團也只有2000多人。”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