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和瑪麗安了。
我嘴唇動了動,裝作很猶豫的樣子:“夫人,今晚還能抱著你嗎?”
“可以喲。不過,殿下。”瑪麗安細眯起眼睛甜蜜地叫了一聲,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今晚,您要抱著我睡覺吧?我可以穿睡裙嗎,穿著這樣一身正式的宮裙入睡,會讓我很苦惱呢。”
“可以的。”
瑪麗安微微翹起嘴角:“那我要先在臥室裡面沐浴,殿下您可不能偷偷進來窺視哦。”
瑪麗安的沐浴時間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探出頭來說一句“我已經洗好了。”,我才在稍後的10分鐘走進去。
這條保皇黨母狗。披散著一頭褐色的長髮坐在床上,隱約間,我還能看到絲絲的熱氣。
“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沒有幹呢,而且我平常都不在這個時間點睡覺。能做些什麼有趣的活動娛樂嘛?”瑪麗安看到我進來,便像是一個撒嬌不想早睡的少女一樣問道。
真是一個喜歡裝傻扮嫩的女人。十八世紀的夜晚除了上床。還能幹什麼?
但不可否認的是,卸妝的瑪麗安並沒有卸妝即死的屬性,相反,洗去臉上的濃妝華鉛,長髮披肩的女人頗有一種清麗的美感,這種反差真是巨大。
對於這個時代的其他男人來說。可能他們沒有其他辦法,但對我來說,這不是問題。
我拿出了一副撲克,在手上晃了晃。
撲克是一向從中世紀一直到二十一世界都還在流行的遊戲。根據各國的不同習俗,打撲克有著不同的玩法,在歐陸普遍的撲克玩法便是四人的對抗。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對抗性自然是大幅度下降了,但是我有辦法讓這個撲克牌遊戲變得刺激起來。
“有賭注?”瑪麗安很曖昧地笑道,“是輸的人脫掉一件衣服麼?”
“不是。”我拿起鵝毛筆和墨水,“贏的人可以在輸的人臉上隨意畫點什麼都可以,而且第二天還不能洗去。”
瞪圓眼睛的瑪麗安很驚訝地捂住了嘴巴:“您是說,第二天我們要頂著臉上的畫出去見人?”
“是的。”
“這會不會太讓人難堪了?”
“夫人害怕了?”
瑪麗安挑了挑眉梢,往前湊近了一點距離,她挑釁道:“年輕人,我會讓你大吃苦頭的喲。”
作為睡前的小娛樂,瑪麗安很快地進入狀態。她很興奮,天曉得她的興奮勁頭從哪裡來的。只不過,在幾個回合之後,她看到了我在臉上的作畫以後,她的興奮就變成了憤怒了。
“可惡啊,我最多隻是在你臉上畫圈圈和星星,你居然在我臉上畫烏龜,畫豬頭!”
“不可以嗎?”我明知故問道。
“既然你不憐香惜玉,那我手下就不留情了!”
只是一個睡前的小娛樂因為瑪麗安的憤怒發展到了長達兩個小時的鏖戰,最終,以瑪麗安獲勝而告終,這個結果自然是我讓著她的,要是我不讓她,估計後面的計劃也實施不下去。
今晚,讓我抱著腰部去一起睡覺的瑪麗安穿著一套包裹全身的薄絲睡裙,看似很保守的穿著,其實卻有著另類的誘惑,蕾絲圓領剪裁讓兩側的肩膀和胸前豐碩的胸部去托起整件衣服。熄滅燈火以後,那單薄的絲片能夠讓我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肌膚和肌膚的溫度,以及隱約地看到她腰間三角地帶的布片勾勒出的輪廓。
黑暗的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呼吸聲,我在抱住她不久之後便問道:“瑪麗安,阿薩辛,她今天過得怎麼樣?”
“您為什麼現在才問?我還以為你會一見面就問我這個問題呢。”
“因為不想被打擾心情。”
“她還好,沒被打。誰讓她是控制你的重要人質,要是按照慣例,她已經被酷刑給弄得遍體鱗傷了。”
法國人什麼時候那麼仁慈了。
“夫人的話,只說了一半吧。”
從瑪麗安的腹部抬頭,呃,我只看到一對受到地心引力作用一團的乳峰。
“您真要全部知道?”
“嗯,我有心理準備。”
“那我就說了,雖然她沒被使用酷刑,但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面。綁住雙眼。你們羅馬人也知道,那是從你們羅馬瑞恩斯坦大帝時期流傳下來的逼供手段之一,瑞恩斯坦大帝的小黑屋。”
一動不動地被關小黑屋裡面啊,要是我這邊沒有任何進展,或進展過慢,恐怕阿薩辛那邊會崩潰,發瘋吧。
事態發展到那樣,到時候就算把她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