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堵塞。法軍將領的任命和軍隊的調動,這些至關重要的資訊都傳不到我們手上。
主動權,喪失了…。
“很抱歉呢。”瑪麗安一開口就讓我轉過頭去,她想說些什麼。“因為下達了抓活的命令,所有我們讓你的那個阿薩辛女護衛給跑掉了。不過…”
瑪麗安拖了一個長音,從她那神情動作來看,她的心情遠比平靜的表情要激動得多:“我們很快就會把她抓回來的。”
“理由。”
“受了傷,據點又被我們敲掉,而且她又知道我們這次來了很多人,所以,以她對羅馬帝國的忠誠,你說,她還能跑到哪裡去?”瑪麗安問道。
“我下榻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老早地就佈置一群人在那裡等著她自投羅網。”
這個女人對事情成竹在胸的自信讓我感覺到厭惡。
保皇黨份子們迅速地撤離了街道,但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去了這裡附近的樓房裡面。面對那些吃到的城衛部隊,瑪麗安只是跟那個硝石批發商說了幾句話,便讓後者出去打發那些衛兵。
沒過一會兒,那群傢伙們全部都走了,更讓我吃驚的還在後面,到了9點,保皇黨和法國人他們要離開這裡,再次被蒙上臉,我返回到那個尼德蘭硝石批發商的據點。
面對這樣一個事實,我只能說,尼德蘭人的**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又一次出現在原來的那個地下室,我在那裡等了沒太長時間,有人來了,幾個大漢扛著一個人。
約翰看見來人笑道:“我們等的人終於出現了。”
被扛進來的人被放到了瑪麗安旁邊的椅子上。
我這時才看清楚那是誰。
阿薩辛。
她受了點傷,而且被捆住了手腳。
看她腦袋耷拉的樣子,應該是暈過去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的搏鬥能力很強。”
“其實也沒什麼,搏鬥能力再強的人,一張漁網就收拾掉了呀,比如她。”瑪麗安一手放在阿薩辛的肩膀上,“人,已經讓我們送來了,您要自己過來揭開謎底嗎?”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我走了上去,手在碰觸到面具時猶豫了一下,那張面具,我曾經有一次機會去揭開,但卻讓我放棄了,那個時候我確定不管面具後面的女人是誰,我都會好好愛她,如今…
我揭開了阿薩辛的面具,即便是在阿薩辛說出了意淫這個我經常用來形容菲列特利亞的常用詞之後有了準備,但看著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蜜臉,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我忽然有點想哭的感覺。
那種讓我想哭的感覺是什麼呢…
嗯,應該為是我的擊墜數量從2變成了1而感到傷心,絕對不是那種滿腔熱血卻被人當頭潑了一臉冷水的失落感,更不是那種從頭到尾都被人當成猴子,不,是傻逼耍一樣的悲哀!
“萊奧尼達斯家的寡婦伯爵夫人溫迪爾,在十一年前繼萊奧尼達斯最後一個男性成員死亡後,出現並接手萊奧尼達斯家產業的女人。面對這樣一號突然出現的人物,君士坦丁堡的圈子裡並沒掀起什麼風浪,因為萊奧尼達斯家並不是什麼大家族,而關於萊奧尼達斯家伯爵夫人的認識都停留在她是一個10多歲的異族小女生,父系家族的背景是馬賽的伯爵,母親是米蘭商會的大小姐的這幾點簡單的介紹上。但是很快,他們就錯了,只用了八年時間,萊奧尼達斯家的寡婦居然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打造了成了富有無比的商業家族。在三年前更是透過一個巨大的投機行動,將名下的商會擴大到了頗具規模的程度。一個崛起如此迅速的女人,大家只是充滿片面地認為她只是某些君士坦丁堡大貴族的情婦,能夠取得這樣的成就只是因為她賣弄姿色。但不止是他們錯了,就連我們也錯了。誰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竟然是阿薩辛,而且還是那位凱撒最狂熱的意志執行者。”
手抖了抖,我已經幾次三番聽到瑪麗安提起這茬了:“最狂熱的意志執行者?你幾次提到了,你想表達些什麼?”
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從瑪麗安身後想起:“笨蛋,你連這都聽不出來。夫人的意思是,你上過的女人,說不定那位凱撒也上過。而且還是為了那個君士坦丁堡的凱撒,她才服從命令去服侍你。你也可以理解為她的**是你的,靈魂卻是那位凱撒的。因為為了監視你,那位凱撒把他最聽話的母狗給派了出來。”
靈魂是屬於那位凱撒的…
我玩了我老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