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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著從戰場收攏的俘虜,將他們驅趕到日托米爾,我給出了日托米爾兩個選擇。

第一,投降,讓出城市,我會讓他們搬走自己能搬走的東西,持有自己的財產。第二,繼續進行抵抗,若是那樣,我會將俘虜全部殺光,再殺進城市,然後雞犬不留。

城內的大部分男丁都在這裡,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要是殺光俘虜,再殺進城去,攀爬不過三、四米高的城牆和對付一群老弱婦孺,根本不算什麼麻煩。所以,我這算是變相地給了日托米爾一次活命的機會。

日托米爾的人只是被那群南邊的波蘭土地主給逼得反應過激才造反,並不是蠢到家。在親人受到威脅和我們架到了他們脖子上的鋼刀下,日托米爾很快選擇了妥協,這讓我鬆了口氣。

讓城市裡的居民只有小半天的時間拿走所有能夠拿走的東西,派出一個營的步兵和獵騎兵營看住俘虜和他們的家眷,我們進城放火燒掉了這座在北邊還算又小名氣的城市。

大火點起的那一刻,哀鴻遍野。

隔著大火,在城市邊小河邊紮營,那裡幾間小屋有一間成了我的房間。

我現在渾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夠清潔一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時間的緊迫只能讓我倉促地用冷水弄溼了手巾胡亂地往臉上一抹。

在屋頂漏風的小木屋裡頭,我向營級的一線軍官下達了安置俘虜、傷員、燒火煮飯、弄熱水的命令,隨後護衛們進來跟著我一起收拾了下用處不明的小木屋,來有影去無蹤的阿薩辛大半天不見人,一出現就背後跟著一個巨大的木盆,並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裡頭。

“你剛去哪了?”我下意識地問道。

阿薩辛很幽怨:“還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燒了。我只好跟著進去搶救出這個大木桶。”

“…。”

傍晚,軍隊在安營紮寨以後,立刻燒起了熱水,大桶大桶地熱水提出來,輪班輪班計程車兵走進一個帷幕裡頭進行清洗。剛打完一仗,一身的汙穢,得到清洗,這是最好不過的享受。

在營地的一邊,我們架起了大鍋煮了晚餐。

看著那群俘虜和他們的家眷在冷風中低聲哭泣,我讓士兵們把足夠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來,反正這些東西都是屬於波蘭人的。以後沒了再打劫波蘭就是。

眼下,有個難題擺在我的面前。

就在這時,菲列特利婭來了,我讓護衛放她進來。

“你打贏了。”菲列特利婭抬起頭來,摘下了帽子,眼睛有些紅腫,

我點點頭,她又說道:“恭喜您,整個軍營都在談論你的英姿。”

“多謝你的誇獎。”

“那麼你該怎麼處置那些俘虜?”德意志女文青雙手緊了緊,“是要殺了他們嗎?”

搞掂日托米爾,俘虜和他們的家眷比較難處置。我可沒多餘的人手押著他們南下,而讓他們自己南下,這等於異想天開。

但菲列特利婭一說,好像所有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不愧是未來獨力戰群雄的腓特烈大帝,就是這心思毒了一點,但還是我讚賞道:“很好的建議。”

“不要這樣做好嗎!那裡可是有著很多老人、小孩,你怎麼能狠下心來!”菲列特利婭叫道。

拜託,好像好人都是你做了,壞人就是我啊?

我靜下心來,細細思考了下,這些人留著始終是一個不安分因素,若是帶著他們,我們的行軍速度就會被拖累,不帶,誰知道這些人會幹什麼,最保險,也最快捷方便的做法,就像菲列特利婭說的那樣,一刀殺了,一了百了。

不過,這可是好幾千人。若他們都是男人,是今早的波蘭佬,我會好不含糊地就抽刀上去。可確實正如菲列特利婭所言,有不少老人、小孩、婦女,而今天中午的勸降,我不也是不想傷害她們才這麼做的麼。

“我確實做不到。”一下子屠掉上好幾千個人,那可是斯大林大鬍子和小鬍子之輩的梟雄才能幹得出手,我這種第一次上戰場才把一支垃圾兵虐出翔的菜鳥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程度。

“真的?”菲列特利婭有點難以置信,她驚喜地道。

反正我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屠殺掉整座城的人,那樣太殘忍了:“真的,他們已經按照我說的做了,我沒有理由要殺害他們,但是,我同樣不能帶著他們,讓他們成為我們的障礙。”

難題如果容易解決就不是難題了,反正正好腓特烈大帝過來了,我就順便抓了她過來做苦力,可事實證明,中了文青debuff的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