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進了船以後,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著那身溼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後還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戶,又讓海風吹了好一陣子。
活該她感冒發燒。
幸好船上有融匯交通了東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療方法的宮廷醫師。我本來想用東西結合來形容我們那些醫術高明的羅馬帝國宮廷醫師,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在十八世紀,帶上個西字都是有辱他們的醫療水平。
宮廷醫師給這妞弄了帶你草藥,再囑咐用浸水的毛巾給她降溫,抵達康斯坦察這個帝國東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們稍微停留了半天。宮廷醫師在這段時間去給這位普魯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藥物,而我們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兩艘較小的輕型三角帆船上。
這種風帆單甲板的划槳船能讓我們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透過從康斯坦察的運河出入口,我們進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徑。這條名為塞奧法諾運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間建成,運河長110多公里,將彎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這個帝國腹地,將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縮短了210公里。
離開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氣隱約間多了一股芬芳。
望著河道兩岸的田園風光,我相信我已經進入了凱撒行省羅馬尼亞轄區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區。
作為一個經濟繁榮的大區,下多瑙河平原也盛產美女。據說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貴族床上的普萊西亞區紅牌豔jì多數都有著波蘭人的血統。更絕的是,這些漂亮的波蘭混血兒有一張不遜sè於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門貴婦典雅的臉蛋之外,床上的表現要比那些貴婦人更加火熱。
波蘭女人,大概就是個質量有保證的意思。
在過去那個世界,奧斯曼帝國最著名的蘇萊曼大帝有個波蘭出身的皇后。這位名為羅克塞拉娜的波蘭皇后被奧斯曼人擄走之後是個奴隸,做過jì女。僥倖被選入蘇萊曼大帝的**,結果呢,有次羅克塞拉娜被另一個寵妃打罵,那個讓奧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為了羅克塞拉娜,流放了那個寵妃,處死他跟那個寵妃生下的王儲。最後給予羅克塞拉娜zìyóu的身份,再讓她做皇后!他們的兒子做了後來奧斯曼哈里發!
如果這還不足以說明波蘭多絕世美女,那麼拿破崙這位大神足以說明一切。誰都知道拿破崙夠愛約瑟芬的了。明知道這個蕩婦到處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痴痴相守十多年。然後呢,拿破崙到了波蘭,立馬有了個波蘭情婦…。拿破崙打過義大利,打過西班牙,打過奧地利,打過荷蘭,打過歐陸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蘭停留了一小段時間便立刻有了一個波蘭情婦…。對了,前十多年死了沒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現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亂七八糟頭銜的伊麗莎白女王的父親,他第三個老婆是個立陶宛農民的女兒,而立陶宛是波蘭王國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蘭人。這位波蘭農民的女兒的經歷很離奇地竟然跟羅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樣是被擄走,一樣做過很低賤的jì女,還做過一段時間彼得大臣的私寵,最後…她女兒伊麗莎白成了俄羅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著在波蘭打波蘭男人,忘了有空跟波蘭的妹紙談談未來人生理想。不過我身邊不就是有著一個波蘭混血麼!這次到奧地利就當做是破處之旅吧,什麼都不幹,就把處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雙飛,還是群p,我都來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懷好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在船頭的阿薩辛打了個冷戰。
我露齒笑道:“美女,笑一個。”
阿薩辛翻了個白眼,對我的間歇xìng神經質,她好像習慣了。
第2章我沒有成為大人物的潛質
阿薩辛在大皇宮的前方離開了我的隊伍,但又在船隻前往維也納的路上忽然出現,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經過簡單的詢問,阿薩辛交代到她是要到德意志去出任務。上到這船是搭順風車,原本想躲在我房間裡頭到了睡覺時間給我一個驚喜,但最後給女文青攪黃了。
隨便吧,反正都上來了,那就順便暖床好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馬斯子爵在後麵點清人數。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伊馬斯子爵苦著臉過來:“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來。”
她又怎麼了,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著搬運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婭的房間,敲開她的門,只見那個傢伙伸出個慘白的臉蛋。
我怔了怔,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