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著你走,那我還能說得清楚嗎?
正想著不搭理他呢,看到他突然轉身抬腿往外走,同時,安瀟瀟注意到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荷包。
而那個荷包,安瀟瀟則是覺得,好像是有幾分的眼熟呢。
神色漸漸地凝重了下來,微微抿唇,跟了上去。
安瀟瀟一路跟著他兜兜轉轉,總算是看他停下了腳步,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安瀟瀟的心頭一驚,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委實是有些危險。
“鳳公子到底有什麼事?”
“跟著我一個外男到此處,臉上竟然是不見半分的慌張,安瀟瀟,你果然是與眾不同。”
“鳳公子,有話還請直說。不要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閒!”
“安小姐,我只想問一句,我六弟身上的傷,可與你有關?”
安瀟瀟愣了好半天,這鳳齊興受傷都多久了?怎麼現在才想起來找她來詢問?
鳳齊駿這是真的關心鳳齊興,還是覺得將自己叫過來,卻無話可說,所以在故意東拉西扯?
“鳳公子,五公子的傷,怎麼會與我有關?聽說,當時可是他自己去藥廬,所以才會傷了自己。與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鳳公子以為,我是可以自由進出你們護國公府的?”
這話,聽在了別人耳中,自然就是玩笑話了。
事實上,安瀟瀟也的確有這個本事。
可惜了,沒有人會信而已。
鳳齊駿微微眯眼,好一會兒才道,“安瀟瀟,我自問不曾得罪過你,至於我五弟,也不過是愛藥成痴,可能有些地方做得過分了些,可是也不至於讓你下毒手吧?”
看到鳳齊駿的神色凝重,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安瀟瀟正了正神色,“鳳公子,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很無辜好嗎?還有,你說我對鳳五公子下毒手?下什麼毒手?我都半年不曾見過他了吧?”
鳳齊駿的眼神在安瀟瀟的臉上仔細地打量了半天,好一會兒才道,“若是如此,那這封信,你又如何解釋?”
安瀟瀟微怔,接過他手上的書信,仔細地看了一遍。
“別說,這字跡,倒是真與我的有幾分相像。只不過,我一眼便知,這並非是我的字跡。若是鳳公子不信,大可叫人來備好筆墨,我當場照寫一遍。”
鳳齊駿搖搖頭,“不必了。”
他這樣的態度,讓安瀟瀟又有些犯懵,實在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我當初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並不相信是你寫的。只是,這封信當時就被放在了我五弟的書桌上,所以,我不得不仔細地查明。”
“鳳公子,你總要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鳳齊駿停頓了一下,大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安瀟瀟才覺得,自己這是被人給陷害了。
原來,昨天鳳齊興出了一趟府。
據說,就是因為收到了這封信。
去的時候,人是完好無損的。
可是回來的時候,竟然是被人給攙回來的!
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喝多了,畢竟他滿身的酒氣。
可是鳳齊駿在看到他的時候,才注意到,他根本就不是喝多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鳳齊駿想的方向其實也沒錯。
畢竟,這京中精通醫術,甚至是毒術的,除了鳳齊興之外,最讓人生疑的就是安瀟瀟了。
再加上桌上還有這麼一封信,所以安瀟瀟自然就是脫不了干係了。
安瀟瀟也沒想到,自己真是躺著也中槍!
自己最近壓根兒就沒出過門兒,何時就見過這個鳳齊興了?
再說了,就算不是自己下的毒,若是這封信被人給張揚出去了,那麼,自己的名節豈非就要被人給毀了?
這背後之人,心思可見之毒!
安瀟瀟的眸色沉了沉,現在對於她來說,鳳齊興中不中毒,已經不重要了。
關鍵是,這封信,到底有多少人曾看到過。
“這封信我是第一個發現的。之後便一直收在身上。你放心,我鳳齊駿縱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也絕非是一個頭腦糊塗的小人。此事若是傳出去了,於我鳳家的名聲,同樣不利。”
安瀟瀟想到了鳳家也是百年世家,自然是極其注重名望的。
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傳了出去,自己和鳳齊興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