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
鍾離將軍,可是他精心栽培了多年的心腹,絕對不能在這個當口,出現任何的意外。
絕對不能!
安瀟瀟來地很快。
因為她原本就到了半路上,只不過是準備去康王妃,然後硬被鍾離府的下人給拉來了。
也因此,安瀟瀟過來的時候,臉色還是很差的。
別人不知道那個鍾離澈是怎麼回事,難道她還不知道麼?
作戲,也不帶這樣的吧?
自己願意作就作,幹嘛非得拉上她當墊背的?
她看起來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要不要這樣?
只不過,一進了鍾離府的大門,就感覺出不對勁來了。
扭頭看了一眼外面的陣仗,看樣子都是御林軍,難不成是皇上親自來了?
再轉身,就看到了府裡不少的親眷也都急急地往文松院裡趕。
安瀟瀟的嘴角抽了一下,這個鍾離澈,也真是能折騰。
果然,進到院子裡,更是發現了守衛重重,只見二皇子正在門口處站著,安瀟瀟的眼角微勾了一下。
“給皇上請安。”
皇上一看是她來了,臉色稍緩,“免了,先進去看看鐘離將軍如何了。”
“是,皇上。”
安瀟瀟進去,九月緊跟著。
屏風後,澈公子的臉色,似乎是有些白。
雙眼緊緊地閉著,嘴唇緊抿成了一條線。
如果不是因為早知道他沒中毒,就他這個作派,真以為他是快要不行了。
安瀟瀟撇了撇嘴,一臉的鄙夷之相。
眼珠子轉了轉,唇角一勾,笑得有些壞模樣。
“九月,將我的銀針取來。”
“是,小姐。”
床上的澈公子,眼睫毛似乎是動了一下。
安瀟瀟看他仍然是躺在床上挺屍,下手也就沒有什麼不客氣的了。
當然,為了避免自己再被糾纏,還是不能下太重手了。
真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自己的麻煩也不會少了。
等扎到第三根銀針的時候,床上的某人眼睛刷地一下就睜開了。
同時,手也極快地握住了她剛好扶在了床榻上的手腕。
“小姐,我已經好了。”
安瀟瀟眸子裡的笑意甚濃,似乎是怎麼也遮不住,挑眉,“真的好了?不必勉強。醫者仁心嘛,我一定會讓你儘快地恢復起來,讓你徹底地清了餘毒,不會再發作的。”
澈公子輕嘆了一聲,果然是惹到她了。
“我還不能好。”
這一次,澈公子用的竟然是傳音入密之法。
安瀟瀟揚揚眉,笑得有幾分幸災樂禍,“跟我有關係嗎?”
半晌,澈公子似乎也有知道自己拗不過她,輕嘆一聲,“好吧。我答應你,不會再強行將你拖入鍾離府。”
嘖嘖,還真是上道。
安瀟瀟滿意地點了點頭,“不要勉強喲。”
“不勉強。我樂意之至。”
安瀟瀟這才滿意地點了下頭,“好。”
安瀟瀟這才慢條斯理地將他身上的銀針拔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後一根針拔出來的時候,安瀟瀟的手似乎是歪了歪,力度似乎也是沒掌控好,分明就看到了某人的嘴角動了動。
九月將銀針收好之後,安瀟瀟才眨了下眼,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
怎麼那個男人就不能露出點兒難受的樣子,給她看呢?
某人似乎是也察覺到了她的不甘心,微微抽動了一下唇角,壓低了聲音,“很痛。”
安瀟瀟這才滿意地挑了一下眉梢。
“想利用我,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澈公子微微一笑,“我會付的。”
嗯?
安瀟瀟挑眉,怎麼感覺兩人的對話不在一條線上?
自己所說的代價,不就是剛剛他所察覺到的那一抹痛嗎?
聽他這意思,還有其它的?
安瀟瀟快速地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不妥地,也就不在意了。
“老將軍莫要擔心,將軍的傷勢已經穩住了。雖然餘毒還未曾清理乾淨,不過只要按時用藥,過幾日也就無礙了。”
“當真?”
“自然。”
“多謝安小姐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