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進入。派出探馬,在京人大營四周刺探,看有無分兵的跡象。另,派人催促張合軍火速趕來。”
“是!”眾將聽了蔣經原的吩咐,雖覺過於小心了,但是這樣一來,倒也萬無一失。因此,轟然應諾。
候著眾將離開,蔣經原的親信大將周虎上前道:“平臺關前的情形,大帥已經悉數報知了張合。張合在軍中有些名氣,不可能看不到這是絕好戰機。張合既然明白戰機難得,在這種情形下,仍然如此拖沓,只怕與躲在後頭的那位監軍大人,不無關係!”
蔣經原眉頭一挑,看了看左右,卻沒有說話。
蔣經原倒是聽說那位監軍大人年輕的很,從軍之前就已經是官居二品,在金陵城中,是一位風雲人物。而且那位監軍大人之所以從軍,也是那位監軍大人自己力請的。
他曾問過新近加入前護衛軍的武舉人,這位監軍大人的品性如何。無一例外的都是讚美有加。
這些其實都是表面的情形,他倒是暗地裡聽說,這位蘇大人並不是很想從軍,從軍只是被逼的無奈之舉。
於他而言,自然是更相信暗地裡聽說的這些。因為他實在是想象不出,一個像蘇三這樣,小小年紀就坐上了二品大員的文弱書生,怎麼可能自動自覺地想進入軍中。
隨後而來的更多資訊,也越來越多地證明了這位監軍大人的從軍,恐怕並非自願。因為,自聖旨明發以來,這位監軍大人,既沒有到張合軍中去,也沒有到自己的軍中來。而是躲在金陵城外,練什麼‘定**’。
說是練軍,聽說原本近五千多人的新兵,愣是給他練成了一千不到。許多兵因為受不了監軍大人的胡鬧,跑的跑,逃的逃,所以人數越來越少。
在蔣軍原看來,練軍自然是個藉口,怕死躲在後頭,才是原因。其實有時候,他想想都有些忿忿不平。
好不容易盼到朝廷兵強馬壯,可以與京人力拼了,自己也是一片雄心志壯要好好地收拾京人。可是橫空出來個攬頭功的,這讓他心裡如何舒服的了。
名義上他是前線上的大元帥,主導了戰局的發展,但是功勞的一半要被這個蘇監軍拿去;而剩下的一半,還要送一半給張合。凡是有點建功立業心思的將軍,心裡都不會平衡。
可惜吳相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死了,否則吳相一定不會讓事態演變成今天這樣。
“這位監軍大人只怕是有意想拖大帥的後腿,不想讓大帥獨得大功。看著吧,張合的大軍到的時候,這位監軍大人只怕也要跑到咱們這裡指手劃腳了。”
周虎話裡無非就是一個意思。
張合來得慢,是蘇三想在張合趕來之前,到前線搶功。
蔣經原眼睛看在沙盤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監軍大人要親臨前線,本帥還能阻攔不成?他要搶功,最好早點來。搶功也是要花力氣的,不要因為他慢騰騰的,貽誤了戰機。到時候,屁大的功勞都沒有。”
“大帥就不擔心他來了指手劃腳?”
“指手劃腳?他倒是指指看,本帥倒要看看誰敢聽他的。張合與他有些牽連,或許賣他幾分面子。本帥這裡,他要找不自在,有他好看。大敵當前,他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本帥怎麼樣。再說,我看這位沒有見過陣仗的小子,對面陣上大叫一聲,都要嚇到尿褲子。只怕沒有指手劃腳的力氣。”
“嗬嗬,說得也是。”
“不說他了!新兵操練的如何了?”
周虎搖頭道:“要不是放了許多老兵進去,只怕到現在都成不了形。配合著打打順風仗,估計還成。正面突擊,只怕還得靠老底子。”
“才兩個月,時間是短了一些!原本指望左右護衛軍那幾萬人能起點作用,誰料得到,也跟新兵沒什麼差別。這些人,給我放在後頭加緊操練。真打起來,別再讓他們亂了我的陣腳。”
且不說平臺關裡嚴陣以待,只說張合軍這日緩緩地行了三十里,才剛剛近午,便收住了大軍,依山傍水紮起了營寨,準備駐軍過夜。
飯後,霍義,潘成,陸安等諸偏將便進中軍帳中議事。
張合隨便吩咐了幾句,讓軍隊好好休整,便讓眾將各自回營。眾將退出營帳,在帳外議論道:“大帥是什麼心思?平臺關前一大塊肥肉放在哪裡,我們卻在這裡慢騰騰地走。誤了軍機,可怎生了得?”
“什麼誤了軍機?就算是誤了,也是蔣經原軍的軍機。我們大帥與蔣經原互不統屬,肯離開駐動,協助夾擊,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
“既給了面子,這一天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