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原本應該是如此,但事情誰又說得準呢?他們在李家,被虎頭營的人,殺了幾個人。。這賬應該也是算在我們李家的頭上了,就怕這些銀子,打發不走他們。。”
李家樹有許多的顧慮,那是正常的。
可是他不知道,事實從一開始,就早在他的想象之外,所以他的分析,也就自然不會準確。。。
真實的情形是,‘匪人’根本交不出李老爺子,而自己也不可能讓林家拿到李家的這筆贖銀。。。
“這倒也是。。不過這麼大一筆錢,在最後交換的時候,應該要慎重。。千萬不可隻身帶著銀票就去,萬一沒有親眼看到李老爺子,反倒讓匪人,連銀子再人,再綁去一個,那就麻煩了。。”
李家樹點了點頭,認為蘇三說得很有道理。既然是要贖人,那自然是要先見到人,才能贖。。。。倒是匪人會反悔,這一點,不能不注意。真要人沒有贖回來,又搭進去一個人,那可太麻煩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想著這些,車隊漸漸地靠近了軍營。。。
蘇三跟著李家樹來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到軍營裡,來見一下世面。他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看有沒有可能與張合,張將軍,見上一面。。
從虞鳳的那裡,他隱約能瞭解到張合與林海錄之間的貌合神離。但是,真實的張合,究竟是什麼樣子,他卻需要親眼見過,才能判斷。。。
張合雖然在品階上,比不上林海錄。但在武陵城,真正能與林海錄抗一抗的,還非張合莫屬。。
一旦林海錄真得狗急跳牆,也只有張合,才能控制得住局面。。。
到了最後關頭,張合的態度,在蘇三看來,尤為關鍵。當所有人,都撕下臉皮之後,真正能取決勝負的,只能是武力。。
任何矛盾升級到最後,便是血與淚的洗禮。沒有這個覺悟,就不要隨隨便便把矛盾升級。。
“到了。。”李家樹看著防務森嚴的狼堡,輕輕地說了一句。。
蘇三收回思緒,跟著李家樹鑽出馬車,朝狼堡看去。。
只見小山的山谷口,用巨石壘起了一座高牆,高牆上,來來回回地有士兵在上面走動。。。
二座小山頂上,有二座高高的塔堡,遠遠看去像極了狼的二隻耳朵,而狼堡也因此而得名。。。
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氣勢宏大,但用純軍事眼光的角度來看,要攻下這座狼堡也著實不易。。。
四處山峰險要,俱有精兵把守,入谷的道路,又有石牆拒險。。山路里大型器械伸展不開,聽說狼堡裡又是封朝為數不多的,配備了騎兵的軍隊。
如果堡中備足糧草,再配以騎兵的機動能力,一萬的軍隊,對敵人的牽制作用,將是巨大的。。。
李家樹見蘇三看得仔細,便笑道,“這只是後門。。真正的營門,是在北邊。。那裡已經出了岷山,往北去正是一馬平川,除了要過一條江之外,便可直抵金陵。。。把軍營設在這裡,原本就是兼攝二地的用意。只是平靜了這麼些年,這個作用也已經慢慢淡化,武陵軍也由原來的四萬人馬,變成了如今的一萬人,與北邊的那些軍隊比起來,就差了許多。。。”
“喔,原來是這樣。。。”
轅門在二人說話的空檔,慢慢地開啟。。
一隊衣著鮮明的快馬,從轅門裡刺潑潑的急行而出。。
馬隊帶著萬鈞之勢,衝到勞軍的車隊之前,驟然分開,形成二路,從整個車隊二邊穿行而過。
二路騎兵在車隊後交叉掉轉馬頭後,從車隊後面再次繞上來,把整個馬隊全部包裹在其中。
這才有一名營頭模樣的人物,提著馬頭,孤高地駕馬緩行到李家樹的身邊。。。
“你是李家樹?”
李家樹連忙行禮道,“小人便是。。”
“跟著我。。記住,關照你的人,軍營裡,不準四處走動。。。駕。。”營頭說完這話,便一夾馬身,騎到前面,引路。。
李家樹忙招呼車隊車伕趕車,又拉著蘇三一齊坐到馬車上。。
那車伕低聲道,“李爺,咱們可是送資軍的犒勞來的,他們卻這般不客氣,把咱們當奸細防備了,這大營裡的規矩也太多一些了吧。。。”
李家樹則笑道,“知足吧。。若不是事先差人先來通報過了,還不知道要在這裡等上多久呢?”
又對蘇三道,“這張將軍治軍很嚴,對部下也管束的緊,沒有讓我